娘繼續討論孩子的長相問題。嶽冬此時腦海中直翻騰贗品那句話的意思。難道皇帝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不可能,如果知道怎會如此平靜。可皇帝為什麼自稱爹爹,而不是父皇?這太有背常理。
嶽冬愣在原地,連奶孃帶走孩子,宮女、太監、護衛的退出,御花園只剩他和贗品兩人他都沒發現。直到贗品的手撫上他的臉,他才驚醒過來。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贗品一手摟住被嚇到的嶽冬的腰,一手挑起他的下巴。贗品比嶽冬略高一拳,只有挑起他的下巴兩人視線才能對齊。
“沒……唔……”不等嶽冬說完,贗品就吻住他的唇。
如果是平時,嶽冬一定會提醒皇帝注意場合。可現在,嶽冬不敢有任何反抗,任由皇帝摟著他親吻他的唇。嶽冬還要極力剋制發抖的身體,希望皇帝不要看出他的不安。儘管如此嶽冬都能感覺到,自己緊張的連牙齒都在打顫。幸好,結束一吻后皇帝只說:“不習慣白天作這事嗎?”
“是”嶽冬也順水推舟的接了下去。
“你下去休息吧,朕想一個人待會。”
“是,臣告退。”嶽冬如獲大赦般離開。
在御花園牆外,嶽冬在也壓抑不住狂跳的心,靠在牆上努力的吸氣,久久不能自抑。
透過牆的花窗,可以看到皇帝呆的涼亭,不知何時逍遙王來了。兩人似在談些什麼,嶽冬隔得距離遠聽不見,只能看見他們。嶽冬不是有意偷看,只是擔心皇帝是否知道孩子的秘密,不自覺的看向那裡,誰知他竟看到逍遙王打了皇帝一耳光,憤憤地甩袖走了。皇帝的表情他看不到,但他可以感覺到,皇帝並沒有生氣。嶽冬一直都很驚訝,逍遙王與皇帝之間微妙的關係。皇帝聖明,可一遇到與逍遙王有關的事就像換了一個人。還好逍遙王只是對皇帝態度傲慢,並沒作什麼危害社稷的事。但這樣私下打了皇帝一耳光,可是非同小可。究竟什麼事讓逍遙王動手,而皇帝又沒動怒呢?
——當然是讓‘主人’我很不爽的事。外出半年沒回京的我,一回來就聽說贗品有了孩子我當然要來看看。我不認為他是那種會讓普通人生下他的孩子的性格。果然,當我藉著抱孩子的機會偷偷吸了一點孩子的血後,我立刻知道這孩子不是贗品的,而是嶽冬和柔妃的孩子。
我找到贗品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他給我的解釋可好:
理由一,這個國家需要有個繼承人,他是不可能讓任何人類為他繁衍後代,人類也沒這個能力。反正是要找人帶生,正好柳玉柔歪打正著懷了嶽冬的孩子。
理由二,嶽冬既然是我送給他的‘替身’,他自然要把這世上最好的東西給他。男人愛權,雖然他不能把整個江山給嶽冬,但可以已這種形式給他的孩子。
第一個理由我勉強還能接受,第二個簡直是歪理。贗品分明是把肉體折磨變成精神折磨,我才不信事情都這麼巧合,他會不知道柳玉柔與嶽冬本就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可贗品死不認賬我也沒辦法,而且嶽冬本就是我留給贗品的玩具,我也不好管太多。可我就是覺得變扭,既然不能成口舌之快,就動手好了,打他一耳光,我心裡會舒服點。
——贗品看著‘主人’憤然離去,他自然不會介意那一耳光。摸著被扇的臉,相反還很高興,不管是何種形式,他們之間總算又有了‘肌膚之親’。對於嶽冬的事,這不過是他的遊戲剛剛步入正軌。
第二十八章 欲罷不能
面對碩大的龍床,嶽冬不僅後退。以往皇帝寵信他都在御書房,如今直接招他來寢宮,分明是把他視為嬪妃。同樣的事,換了不同的地點,能給心理上造成的差距居然這麼大。嶽冬覺得自己很無恥,難道在其它地方他就能同男人做那些事嗎?
“過來。”贗品坐在龍床上召喚,以退到身體撞到桌子的嶽冬。
嶽冬無法承受這種心理上的恥辱,撲通跪倒在地。
“皇上,臣不能,臣沒有資格。”皇上對他好他銘感於心,可他不想用這種方式報答。
“資格?”贗品的聲音依舊聽不出情緒“朕說你有你就有。何況嶽冬不是也喜歡朕嗎?既然兩情相悅其他的就不是問題。”
兩情相悅?嶽冬聞言猛地抬頭看向皇帝,他迷茫。不知自己做了什麼讓皇帝誤解自己與他是兩情相悅。嶽冬自認他這段時間的表現雖然順從,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他不是自願的,更不要說兩情相悅,皇帝不可能不知道。
“朕聽說了,你推掉所有上門向你提親的人,這難道不是為了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