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話,你是知道那裡是做什麼的。”
“是雄性生物都知道。”
“這麼說你是知道了!”王文浩讚歎道:“那裡可是男人的天堂……”
我立刻插話:“我是小孩,還沒到男人的階段。”
“你又不可能一輩子做小孩,總有長大的時候。”
“聽你的意思,你是那的常客了?”
“稱不上常客,只是我爹經常去。後來聽說王爺也去過就纏著我爹帶我去,想碰碰運氣看看能否遇上王爺,可惜總是錯過。”
我很無語,搖搖頭道:“你都是沾你爹的光,怎麼招待我?負責我的開銷?”
“這沒問題。你是王爺的徒弟,又是嶽太尉的公子,跟我家也是不打不相識,最重要的是皇上對你好的不得了。我瞭解我爹,他巴不得我和你搞好關係,鞏固他的勢力,所以這點開銷他不會吝嗇。”
好個借花獻佛!好個裙帶關係!好一位勢利的爹!難怪王文浩這麼多歪主意,都是受他爹影響,可他爹也沒錯,這就是官場的生存之道。
王文浩繼續說:“而且,我爹在戶部任職,我們兩家搞好關係對你爹也有好處。嶽太尉,雖大權在握,作為武將的神勇在戰場上無人能抵,可他為人冷硬耿直,如果不是皇上器重他,護罩他,以他的性格很難在官場上混下去。別看你爹部下眾多,可不一定都是心腹,況且他們都是粗人,你爹還是需要辦事圓滑的死黨,比如我爹。不妨告訴你,我爹在你打我大哥的這件事上一直很低調,他上你家找你算賬只是抹不開其他三位大人的面子才跟著去的。皇上為你說情時,我爹可是積極贊成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好狡猾的老狐狸,即在贗品面前表現大度,又想賣嶽冬一個人情。我皮笑肉不笑的說:“好精闢的分析,這是你想的,還是你爹說的?”
“看多了,也就得出心得。本來我爹就讓我對你好些,只是我一開始不服氣你為什麼可以成為王爺的徒弟,而我不行,可今天一天看你的表現,證明你確實很有實力,王爺收你無可厚非,所以我不嫉妒你了。”
“是嗎?謝謝。” 我貌似感激的笑道。
“怎麼樣?我可是把我的家底都告訴你了,足以證明我的誠意,你願意成全我嗎?”
聽起來是滿掏心挖肺,可將之前的謊言聯絡起來,我只能認為他是在為之前的錯誤做補救。可我見王文浩那麼熱切的眼神,只好妥協道:“我會試試,但在科考前不行,師傅要陪著煙色,其他的事他一概都不理會的。”
“這我知道,王爺最寶貝的人就是煙色,其次就是他的義兄東方凌鷲。沒問題,我可以等。”
“哇!你連這都知道呀!”
“當然了……”
……
之後,王文浩要拉我進青樓說要表示他的誠意,被我婉言謝絕。那種地方還是適合男人去,不適合男童。我們又閒扯一陣後,我和王文浩各奔東西。
回宮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後天嶽影就死了,我這麼做算不算在敷衍他。可真應了他的要求收他為徒……說實話,我欣賞他的機靈,可我還是喜歡單純的孩子,就像煙色那樣的。可能是贗品的緣故,我不是太喜歡負於心機算計我的人。
帶著小小的矛盾,我回到寢宮。此時寢宮早已恢復原貌,看樣贗品已經寫完我的作業。
贗品見我進門,放下手中的紙,迎上我問:“事情辦得順利嗎?”
“還好。”
“這樣寫行嗎?”贗品拿過他寫好的《文禮》讓我過目。
我草草瞄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說:“不就是一百遍《文禮》嗎,內容沒錯,數夠了就行了。”
我沒在意,可看著贗品手裡半尺高得紙張,我總覺得哪有問題,可又想不出來。我煩惱的事已經夠多,懶得理這些小事。
這一夜我在贗品的寢宮,繼續構思我‘愛’的未來中渡過。與此同時,嚴府的書房中。
嚴召可對書案後端坐的嚴禮說:“父親,您今天罰嶽影罰的是不是太重了?一百遍《文禮》一個小孩子一個晚上怎麼可能寫的完。”
嚴禮原本心情很好的看著手中的詩經,一聽到那個孩子的名字就拉長個臉,但還是很客觀的說:“可能吧。人上了年紀就容易衝動。”
嚴召可心道:才四十出頭不應該算老吧!
他知道嚴禮不喜歡嶽影,可太過直白的表現出來會傷了和氣。他很擔心嶽冬知道這件事會怎麼想,還有逍遙王。那位王爺要是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