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爹爹想以人的身份和你交友,自然不能把真相告訴你,為了圓場才編了一套我和爹爹、嶽冬之間三角戀的故事。嶽冬那時精神恍惚沒心情演戲給你看,我才讓冬影代替他,被你安慰了許多日子。”
贗品子子句句無不打擊著東方凌鷲,他難以置信,激動的不可言喻,彷彿他一直信任的真理頃刻間被推翻,他慌亂道:“五年前來這裡的是誰?”
“你害怕了。”贗品目光犀利,嘴角掛著譏諷的笑意。
東方凌鷲心猿意馬,他是在害怕,手指都明顯的在發顫。他的反應令贗品滿意,贗品也就不再逗弄他,說:“那是我唯一一次派嶽冬出遠差,因為不需要打仗,所以讓他親自露面。東方凌鷲你愛的到底是誰?”
東方凌鷲被問住。是呀他愛的是誰?他第一次見到的是冬影,他被他的風采吸引。第二次,他見到了真正的嶽冬,在擂臺上他為他的執著而震撼,之後又被冬影按贗品的劇本演繹出的悲傷而心痛。第三次,是嶺南道,他感情爆發的開始,那一次來的人是嶽冬。往後那一張張、一字字的書信。時至今日那孤寂的身影……東方凌鷲從未想過事情會如此複雜,他迷茫了,他不確定起來。過往的種種在他心頭縈繞。抬眼,見贗品譏諷般的眼神,他突厥清醒,“我愛的是嶽冬……是嶽冬!”從喃喃自語到不比堅定,東方凌鷲不再迷茫,他直視贗品。
贗品冷哼道:“不要說的這麼肯定,嶽冬從性情到才華都比不上冬影,若沒有冬影在前用絢麗的光輝虜獲你的心,你會在意現之後的嶽冬嗎?”
“如你所說,我確實因為先認識了冬影才對他——不,是對他們產生好感,可我對嶽冬的感情是在這五年裡,點滴累積起來的,不是一時的衝動。”
“那些書信。”
“是。”東方凌鷲鄭重盯著贗品,見他淺笑的別有意味,心中猛然一驚。
贗品嗤笑道:“你也不過如此。”
東方凌鷲一怔,後覺又被耍了,甚是懊惱,可他的確在意贗品那個眼神。
贗品緩和了口氣說:“你用不著質疑,那些信都是嶽冬寫給你的,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大老遠的到這來會你。”
贗品謊言太多,他的保證可信度不高,東方凌鷲現在能信贗品沒在書信上做過手腳,是因為他想不出贗品承認書信都是嶽冬寫的能對他有什麼好處。東方凌鷲奇怪道:“為何你要承認,若說是冬影寫的不就會徹底斬斷我和嶽冬之間的羈絆。”
贗品反問:“說了你會信嗎?”
東方凌鷲遲疑,他的確不會只聽贗品的片面之詞。
贗品又言:“你們的事犯不著用謊言離間,現實足以讓你們分開。”
東方凌鷲心頭一窒,面上僵硬。贗品接道:“不防告訴你,百年之後你會死可嶽冬會活著,身為傀儡他會像我和爹爹一樣長命。爹爹留戀人世,但以一個身份不可能永遠呆在同一個地方,我會製造替身就是為了爹爹那日厭倦這裡,方便不為人知的離開。嶽冬是在活著的時候被改造成傀儡,而冬影是以一具屍體為基礎改造的,就因為變異前一個是活人有自己的思維,一個是死人被灌輸什麼記憶就是什麼記憶,所以爹爹只能接受嶽冬,也只會帶他走。你一介凡人,只為了幾十年的歡快而擾亂嶽冬的心,待你死後難道要他為你痛苦萬年?還是說,你也想成為傀儡和他天長地久?”
“這不勞你費心。”東方凌鷲說的堅定,其實還是被贗品的話擾亂心神。可眼下的形式不容他考慮那麼久遠的事。贗品若能善待嶽冬,他會退出,可事實截然相反,他敢肯定嶽冬昨日的尋死絕對不是想起以前的事而一時衝動,贗品對他的折磨勢必一直延續至今,才會讓他對活著產生恐懼。
“既然你如此固執不如我們來打個賭,若你贏了我就放棄嶽冬,若你輸了同樣也要忘記他。”
“賭?”東方凌鷲怪異道:“為何要用這麼麻煩的方法,刪除記憶不是你最拿手的嗎?只要除去我和嶽冬這些年的記憶,不是更省事。”
“你何必明知故問,只要爹爹還認你做兄長我就不可能動你,至於嶽冬,我是可以刪除他的記憶,可這種手段也是有缺陷的,不是想刪掉那段就能刪掉那段,這五年來我的事和你的事都混在他腦海中,我不能為了你連我的部分也刪了。活人和死人的區別就在於一個有記憶,一個沒有。我要一個空殼也沒意思。”
贗品說的真切,東方凌鷲聽不出有其他目的,暫時相信他的話,問:“這賭要如何打法?”
“我會派人找到嶽冬,並向他散播他已死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