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宣看著懷裡雲思澈明亮的大眼睛,喃喃地說道:“其實澈兒什麼都懂,就是不知怎的不願說話……”
雲冕見狀連忙安慰道:“爹爹你不用太擔心了,興許像你說的弟弟就是隨了父皇的性子也不一定。”
“唉,才不要像那個大冰塊的性子,我們澈兒其實很愛笑的對吧~”舒文宣舉起雲思澈的身子晃了晃,他便又笑了。
“遠遠的就聽見老四的笑聲啦。”幾年過去了,雲幕寒也早已成長為一個翩翩少年。進門來拍了拍雲冕的肩膀,儼然一副大哥的摸樣。衝舒文宣一行禮,說道:“兒臣參見母后。”
“這會兒又沒外人,幹嘛這麼多禮數,爹爹不喜歡啊。”
“嗯,兒臣知道啦。”
“怎麼,寒寒有事找我?”
“爹爹,兒臣都十二了,你這一口一個寒寒聽著有些不太習慣。”
“我叫習慣了嘛。”
“要不你也跟父皇一樣叫我名字吧。”
“不要,寒寒,有什麼事啊?”
雲幕寒滿頭黑線,卻也無力反駁,無奈地說道:“父皇讓我來和你商量商量給四弟過生日的事。”
“唔……你父皇有什麼計劃呢?”
“父皇說想去城郊的別院過,那兒有家的感覺。”
“不錯啊,我覺得挺好的。”
“那就這麼定了,要不趕明兒爹爹和兒臣去看看怎麼佈置一下?”
“今天
也有空啊,要不今天去?”
“今天……呃……兒臣功課還沒做完。”
“哦,天哲今天回來,你功課沒做完也正常。”
雲幕寒的小心思一下被舒文宣看穿了,臉上浮起兩抹淡淡的紅暈,輕咳了一聲說道:“那爹爹沒什麼事兒臣就先告退了……”
舒文宣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去吧去吧~”
雲幕寒一出門撞見了躲在樹旁的雲霆,笑著問道:“小霆,你怎麼躲在這兒啊?”
“我和雲吞麵正假裝我倆是一個人逗小澈澈呢。”
“真拿你們沒辦法,上回把教書的嚴師傅折騰的頭昏眼花,這次又來逗思澈,可別顧著玩耽誤了功課啊。”
“知道知道~聽爹爹剛才說天哲哥今天要回來是麼?上次他教我的那個劍法有些地方我還不太明白呢。”
“改天吧,今天可不行。”
“嗯~”雲霆笑得意味深長。
雲幕寒看著雲霆那詭異的笑容心裡有些發毛,留下句“大哥還有事。”就連忙跑掉了。
到底怎麼回事,總覺得大家都怪怪的……
雲幕寒前腳剛踏進房門,就覺得身後有人,身側勁風傳來,猛地轉身回擊,卻不知是個虛招,腳下被他一掃,下一刻已跌入那人懷中。
“喂!周天哲你快放開我!”
“怎麼,幾個月不見都不叫我天哲哥哥了?”
“誰要叫你……天哲哥哥……”
周天哲拍掉雲幕寒偷偷捏著暗器的手,說道:“寒寒……我很想你……”
雲幕寒無奈地攤開手問道:“有沒有帶什麼禮物來~”
“呵呵,就知道佔我便宜。”
“拜託,現在是誰佔誰便宜啊,快放手!”
周天哲笑著放開了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包的嚴嚴實實的東西,遞給了雲幕寒。
當雲幕寒看到那朵顏色幾乎透明的晶瑩的花朵時,忍不住衝周天哲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又不是女孩子,你送我花做什麼。”
“這可不是普通的花,是味罕見的藥材呢,我同師父在雪山頂上練功時發現的。”
“怎麼你每次不是帶什麼藥材就是帶什麼養生的秘籍……換個別的好不好……”
“乖,按時把它服下吧,也許可以化解你體內的殘毒呢。”
“我沒事的。”
周天哲看著雲幕寒倔強的模樣,隱隱地有些心疼。當初雲逸恆為了打掉雲幕寒,讓舒文宣服了那麼久的藏紅花,雖然最終還是保住了雲幕寒的性命,但他生來帶毒,每年發作的時候總是如同渡劫一般。眼見著一年比
一年嚴重,雲幕寒卻瞞著舒文宣他們,一直說沒事了好多了。可是誰又知道,他的脆弱只會在周天哲一人面前顯露。
“這次回來,我會多住些日子的。”
“不會又要住宮裡吧?我不歡迎啊。”
“寒寒……”
“逗你的。”雲幕寒微微一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