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乖乖趴在身上任他上下其手,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
浚衍被庭年揉得意亂情迷,心裡咚咚直跳,聽到哥哥近乎耳語的問話,登時被蠱惑一般,腦子裡一陣暈眩——在這兒裡的話,還關著那麼多犯人……他好害羞啊!
可是,又真的好想要啊!
他安慰自己:沒關係,反正黑燈瞎火的也沒人看得見他是誰。
浚衍吞了吞口水,誠實地點頭,黑暗中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渴望地看著庭年。自從上次跟哥哥做了以後,兩個人還沒有這麼親密過,他很想念那種被完全填滿的感覺。
庭年笑著親親浚衍的眼睛和鼻子,道:“那衍衍要忍著點兒,別叫出聲。”
浚衍本來就在發熱,一聽庭年露骨的挑逗,臉上身上更像燒了一團火,眼淚又啪嗒啪嗒掉下來。
庭年怕再凍著孩子,不敢讓他躺在單薄的墊子上,只好抱著他半靠在牆上,手伸進孩子的褲子攏住微微抬頭的龍根,溫柔地上下撫弄起來。他手心裡有常年習武留下的繭,浚衍被弄的有點兒疼,但是這種夾雜著疼痛的快感,卻又讓他深深淪陷其中,舒服地喘息。
秦嘉朗恨不得罵娘!老子這個大活人還在這兒啊!你們居然要上演活春宮!擦擦擦擦擦擦擦!
浚衍絲毫沒有察覺秦嘉朗那邊的動靜,只完全沉浸在庭年帶給他的快感中。他有段日子沒發洩過了,被庭年一撩撥,沒多會兒便洩了,黏稠的液體突突地噴了庭年一手。
“這麼快?”庭年故意調侃他,一邊兒將他褲子退到腿根,把手上的黏液抹到他後穴。
浚衍大敞著雙腿面對面坐在庭年小腹上,身上被衣服包裹的地方已經微微出汗,只有屁股光溜溜的被庭年握在寬大的手掌中,屁股後邊就是哥哥昂揚的性器。庭年一邊為他潤滑,還不時用傘蓋在穴口頂一頂,在臀縫中蹭一蹭。暴露在牢房冰冷空氣中的穴口像被燙到似的,每每都讓浚衍忍不住激動得直哆嗦,恨不得讓哥哥馬上進來。
庭年身下也已經漲得發疼,紫脹的莖身鬥志昂揚地一柱擎天。可他知道這樣的姿勢對浚衍來說還是有些勉強,於是絲毫不敢大意,細緻地潤滑著尚且乾澀的甬道,用手指在最能讓浚衍情動的那一點上反覆擠壓。
“唔……啊,哥哥,哥哥快進來。”
粉嫩的龍根朝天翹著,黏嗒嗒的液體順著柱身落下,叫囂著想要發洩。浚衍遲遲得不到安撫,急得掉眼淚,一邊在庭年脖子上胡亂啃咬,一邊忍不住向下摸去,甚至按捺不住地自己分開臀瓣去蹭庭年硬挺的那物。
庭年被浚衍迫不及待的樣子取悅了,在他耳邊低低笑了一聲。浚衍羞得將額頭抵在哥哥肩窩裡,門牙死死咬住嘴唇才沒哭出來。他這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想想就知道有多淫亂,簡直太丟人了!
庭年把孩子挖出來,親親他的耳垂。熱氣鑽進耳朵眼兒裡,浚衍被燻得暈暈乎乎,只聽庭年道:“衍衍忍著點兒,哥哥要進去了。”他胡亂點點頭,下一刻便感覺到身後被硬熱的器官頂了進來。
“啊……”
浚衍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又被庭年的吻及時堵回去,如此一番上下夾擊,讓他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了!
因為體位的關係,庭年進得毫不費力。浚衍由於生病而比平素更為火熱的內壁緊緊地包裹著他,幾乎讓他在插入的瞬間就要繳械投降,只能停住不動。
“疼不疼?能受得住麼?”庭年藉著空當,親親孩子汗溼的鬢角,大手在衣服下撫摸他的腰臀。
浚衍剛好被頂在要命的那一點上,痠麻的刺激感順著脊柱直衝頭頂,他眼睛都沒法聚焦,混沌中彷彿有流光溢彩的禮花綻放滿目,一下抓緊了庭年胸前的衣服,藏在靴子裡的腳趾也激動地蜷了起來,腳後跟使勁磨蹭庭年的腰。
“嗚——哥哥動一下,快 !好難受!”
庭年一笑,挺腰又在那處頂了幾下,直接把人頂得軟在自己懷裡。浚衍實在受不了那種一坐到底的刺激,總覺得哥哥粗長的性器幾乎要戳到他心口,只好曲起小腿跪坐起來,兩隻手按在庭年胸口,勉強支撐著體重。可是這樣一來又總覺得不滿足,忍不住翹起屁股去迎合,希望哥哥深一點, 再深一點!就這樣,兩個人再也不分開。
庭年腰上動作不停,一邊吻他,一邊捧著他赤裸的臀時抬時放,浚衍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嗓子眼兒,嗚嗚咽咽得分外撩人。龍根頂端溢位的粘液將庭年的衣服沾溼了一片,庭年感覺到他頻臨爆發的顫抖,竟惡略地將埋在浚衍身後那物整根抽了出來,換了手指撐開穴口,在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