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不敢多做辯論,道:“聖上是明君,王爺是賢臣,天朝有此盛世理所當然。”
廉王微微一笑,低聲道:不,這些年我為了他的事心力憔悴,根本沒幫上皇兄多少忙,有愧於先皇遺訓,難得皇兄完全沒有責怪我的意思。”
夏青衣很清楚那個他在王爺心中的重要地位,廉王府的奴才們都知道他才是真正的謙王妃。
他是整個廉王府的痛。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反覆咀嚼著這句話,廉王問夏青衣:“我很專制是不是?只顧著自己娶妻生子開枝散葉,卻不曾想過他的感受,他也想留有自已的後代,我卻連這一點希望都不給他。”
“皇室的血統不容混淆。主子娶上官小姐為王妃再明智不過,王爺的爵位只能傳給自己的血脈,是公子不懂王爺的難。”
廉王苦笑。是他不懂得愛人的苦。不然他不會成為活死人終日沉睡在床塌上來懲罰他的專制,而他為了喚醒沉睡的愛人,遍訪能人異士。
“王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