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日常生活多照顧他,畢竟是陛下喜愛之人,陛下出關有可能還會召見。”
“奴才明白。”
王永年口頭上答得爽快,臉色卻有些難看。
廉王微微一笑,說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儘管說出來,可是怕陛下責罰?這是本王自作主張所為,你不必過於擔心,出了事本王一力承擔。”
“奴才謝過王爺。”王永年很是感激,說道:“陛下沒閉關之前,特別疼愛小貴人,小貴人也算聽話乖巧,王爺讓他暫離章元殿也是為了他好,可小貴人並不領情啊!”
廉王十分詫異,問道:“此話怎解?難不成他怨恨本王不成?寧願受那些無知宮妃撒的氣也不願暫時捨棄一時的榮華富貴?”
王永年連連搖頭,說道:“不是,不是,王爺誤解了。是……小貴人根本沒有去奴才安排的永和殿。”
“為何?他不喜與其他男寵同住?”廉王心裡打個突,隱隱覺得不安。
“他現在人在何處?”
王永年嚇得跪在地上,說道:“奴才不知啊!”
廉王大怒,喝道:“你是如何辦事旳?一點都不靠譜。”
“奴才冤枉,王爺,奴才有告知小貴人去處,是……是小貴人不讓奴才們跟著,說自己識路,硬是撇下奴才們走掉的。”
“最後見小貴人的奴才呢?在哪裡?”
王永年聽出廉王有遷怒的意思,連忙回道:“奴才吩咐拉入黑房打板子了。”
廉王冷哼,說道:“推卸責任的事情你倒是懂辦得很,都放了吧,小貴人要走,你們誰也攔不住,也是本王太過於大意了。”
“是,王爺,奴才馬上讓底下的人放了那倆小兔崽子。”
待王永年退下,廉王坐不住了,奏摺也沒心思再看下去。他在殿內來回踱著方步,懊悔當時自己一個心軟,沒讓宮人繼續給玄素下軟經散,皇兄之前對他下的早已被炎神訣散得一乾二淨。
“他會不會去找賢兒?”廉王自言自語道:“皇兄還要三個月才能出關,這些日子可不能因為我的疏忽讓玄素在宮裡頭鬧出事情來。”
如果玄素的性子真如皇兄所說般尖酸刻薄,齜牙裂目,愛記仇,那肯定是要報復回來的。他得做好防範才行。
沒有人知道玄素靜悄悄的回了葬花院,也沒人知道曾住在章元殿的小貴人又頂著張黑黃的臉吃著剩飯在葬花院過著悲慘的日子,他們只知道皇城的禁軍增加了。宮裡頭的防禦嚴密得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大多數的嬪妃也被勒令入夜後減少活動,整座皇城弄得死氣沉沉。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百里賢身邊的侍衛不止增加十倍有餘,廉王還親自把百里賢接到自己未封王時住的宮殿裡一同生活,弄得百里賢怨聲載道。
“皇叔,我雖然小,但是炎神訣已經突破第四層了,一流的高手也未必是我的對手,您就不必像關犯人一樣關著我了,我不喜歡和淑妃娘娘住,但我更不喜歡和你住在一起。”
廉王哈哈大笑,說道:“我招你惹你了?這樣嫌棄我?不喜歡和皇叔待在一起,你就和公孫賦待在一起唸書玩樂,我絕不攔你。”
公孫賦也被接進廉王的地盤小據一方,廉王未出宮前,書房裡盡是些民間很流行的章回本小說,題材新穎風趣,有些還是市井被禁了的絕版,看得公孫賦廢寢忘食。
“那個人,上課,看書,睡覺三點一線,呆板無趣,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他,皇叔,我喜歡玄素,你求父皇讓玄素回來做我的伴讀。”
廉王冷哼,瞪著眼睛說道:“你父皇決定的事誰能更改?需記住金口玉言,一個有為帝王說過的話是萬萬不能隨意變更,否則就是拿江山社稷,百姓福祉來開玩笑,這不是皇家人該做的事。”
“哦!”百里賢委屈的聽訓,心裡極為不服。問道:“玄素有什麼不好,父皇要換掉他?”
“公孫賦又有什麼不好?你要換掉他?”廉王反問:“公孫賦學問不必玄素差,不畏強權,不買你十一殿下的帳,這點就比玄素強。你身為皇子,不管將來有沒有機會繼承大統,帝王權術,學術,武術,都必須過人,這是你身為皇子的責任。”
百里賢苦著臉,辯解道:“我根本就不是讀書的料,會認倆大字就好,將來我也不會和任何哥哥們搶皇位,我要做將軍,父皇答應過我的。”
“做將軍也要有才學,你以為行軍打仗就不用學作文章?將軍也是吃腦的,要學會行軍佈局,更要懂得用計謀退敵,減少慘重損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