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盤早就打好了,以他的身手對付一個小苗人頭目有多難?殺了他,再讓軍隊屠寨,苗王的勢力自然瓦解得一乾二淨。
苗王不慌不忙,一揮手,隱藏的弓箭手剎那間紛紛現身林立,亂箭如雨密密麻麻的朝澤帝射去,澤帝伸手甚是了得,運氣炎神訣護身,以內力將箭雨反射回去,力道比來時更猛烈,林立在城牆上的弓箭手無一倖免紛紛倒地身亡,鮮血仿若一條小河蜿蜒而下染紅了地面。
很多人都驚呆了,然後就是憤怒的尖叫,不待苗王令下,又一批死士朝立於牆頭的澤帝攻去,澤帝皺起眉心,見城牆內一棵小樹枝葉嫩綠可愛,便隨手摺下一枝當劍使用,儘管死士人數眾多,卻無一人能靠近澤帝的身體,他猶如地獄來的惡鬼,無人能擋。
尖銳的笛聲響起,吟鳳教主率領苗寨的巫師們吹響了殤魂曲,霎時,寨門外引起了騷動,數不清的毒物從四面八方遊動而來,開始在樂曲的控制下攻擊軍隊。
鎮南王爺面如土色,苗人擅長驅毒用蠱,如果被毒蟲毒物咬了,只怕要立時斃命,這也是他不願與苗王為敵的緣故之一。才剛想退縮,卻見將士們從腰間拿出雄黃灑在地上,有條不紊的點燃火把驅散毒物,竟然都是有備而來。
苗王站在牆頭,將寨門下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臉色不由得青白交加,要知道,苗人最大的本事就是驅毒放蠱,真正武功高強的沒幾人,這場戰役,他們是節節敗退,根本毫無勝算。
澤帝將最後一名死士的脖子捏斷後停了下來,寨門下的動靜他聽得一清二楚,也不用觀看,微微一笑,向苗王威脅,道:“把人質放了,把玄素交出來,再歸順我天朝,如此,朕就放了你們,否則,屠寨!”
苗王沒有答話,紅了眼,拉過公孫賦擋在身前,將苗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微眯著眼睛挑釁的看著澤帝。
“陛……陛下……”公孫賦很是害怕,腳都是軟的,目光怯怯的望向澤帝,裡面充滿了求生的慾望。澤帝澤帝盯著苗王架在公孫賦脖子上的苗刀,忽地,冷笑一聲,右手拇指與中指緊扣,彈指間,一片綠光夾雜著尖厲的破聲呼嘯而過,直往苗王面門打去,苗王曉得厲害,側頭躲過,只覺面上一陣刺疼,心驚那暗器附帶的力道強勁,若被打中,只怕當場就要暴斃。
“堂堂一個帝王,竟用下三濫的暗器,未免有失身份吧!”苗王躲過一擊,心裡非常不舒服,嘿嘿冷笑出言嘲諷。
澤帝抿嘴一笑,舉起手道:“這是暗器嗎?你可看清楚了?”
苗王往澤帝指尖眯眼細看,不由得怔住了。澤帝指尖拿著的竟然是隨手摘下來的樹葉,他的武功竟然出神入化到可以摘花傷人。
“你可看清楚了?”澤帝冷冷的笑著,道:“你以為挾持了公孫賦朕就奈何不了你嗎?朕若直接出手,只怕你接不下三招!”
苗王知道澤帝說的是事實,但為了他的子民,他怎能退縮?
苗王的堅持讓澤帝惱怒,一聲令下,三萬精銳兵將開始全力攻城,很快,苗寨便陷入一片火光之中,濃煙遮蔽了天空,嘶殺聲不斷,這場惡戰正式拉開了帷幕……
人質是沒有用的,一個帝王狠起來的時候哪會顧及微小的生命?他的臣民早該有為他犧牲的覺悟,苗王被澤帝逼得毫無退路,身上多處傷痕,吟鳳等人也是自身難保,根本抽不出身來救援。
暗黑翼鳥的鳴叫聲從雲霄中傳了出來。澤帝停下手,眯起了眼睛,玄素來了……
這場小小的戰役,澤帝是抱著貓抓老鼠的心態將苗王等人玩弄在股掌之間,他在等,等真正的老鼠落網。
這一次,他要斷了那小賤人的一切後路。
死神鐮刀將地獄的死亡氣息帶來人間,玄素將自身靈力發揮到盡頭,鐮刀所到之處,屍骨遍野,紅雨紛紛揚揚的落下,他的狠,讓人心驚,他的強,讓人膽怯。
轉眼間,死神鐮刀吸足了血氣,綻放出陣陣紅光,黑氣環繞刀身,越發襯托出玄素的邪魅。他一身白衣,容顏憔悴,眼神惡狠狠的盯著澤帝,四周的一切喧譁仿若與他無關,他的眼裡只有澤帝一人,他的手,緊緊的握住死神鐮刀,下一秒,整個人如箭矢向澤帝衝了過去。
這一擊,玄素用盡了全力,存著兩敗俱傷的心態,瘋狂而絕望。
澤帝冷哼,左手劃圓,運氣真氣護身,右手施展空手奪白刃,但死神鐮刀哪是尋常兵器,撲鼻而來的腐臭死亡味道令人作嘔,澤帝當機立斷,雙掌齊拍,將玄素整個人重重的擊飛出去。
苗王大驚,強忍著傷痛飛身而起想接住了玄素,不料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