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七魄,越哭叫掙扎,瑞清侵犯的力度就越嚇人,是絕對嚴厲的懲罰。
不但如此,連下身的器官也遭到蹂躪,把頂端玩弄到淌淚後,瑞清毫不留情地收攏掌心,彷彿要把硬挺中所有的東西統統壓榨出來。
張玥朗哭叫震天。
「不聽話,是不是?」
「不!不。。。。。。嗚!不敢了。。。。。。啊啊!繞。。。。。。饒了我吧。。。。。。」前後都受到拷問般的煎熬,張玥朗哪裡還敢和瑞清作對,哭得嗓子都沙啞了,在瑞清強勢的控制下無法動彈。
「到底聽不聽話?」
「聽。。。。。。嗚啊。。。。。。嗚。。。。。。聽!」一直哭喊著求饒的張玥朗滿口答應,「什麼都聽。。。。。。啊嗚。。。。。。嗚!」
下身被貫穿和被撫摸的火焰,不知道何時燒到了一塊,連體內的熱浪也侵襲著過來,和瑞清一道折磨她。
張玥朗又驚又怕,喘息的越發厲害,迷迷糊糊哀求,「師弟,你饒。。。。。。饒了我吧。。。。。。嗚。。。。。。我不要。。。。。。嗯。。。。。。啊!」突然像什麼從混亂中衝破了頭頂,鞭打般的疼痛和快樂直刺腦門。
這股感覺與生俱來的可怕強大,它不禁拼命後仰脖子,發出高亢地急促叫聲。
全身在強烈的收縮繃緊之後,又驟然徹底鬆開。
張玥朗癱軟在喘息下,失神地瞪著頭頂上俊美的臉蛋。
瞬間,一切安靜到極點。
他只這樣躺著,烏黑的眼睛愣愣盯著陌生又熟悉的師弟,腦子裡什麼都不記得了,什麼翡翠屏風,什麼瓷瓶。。。。。。
好寧靜。
良久,頭頂上方的臉緩緩變了表情,露出一個滿意又可惡的笑容。
「師兄,你看。」瑞清高深莫測地笑著,把指尖的白濁遞到張玥朗面前,彷彿這是張玥朗乾的壞事的證據。
也許是吧,張玥朗恍恍惚惚明白,那確實是自己射在師弟掌中的東西,無法抵抗。
「你這個淫蕩的師兄。」瑞清笑得像頭到了魚的貓,眼底是滿滿寵溺,嘆息著搖頭,「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
伏下身,把唇貼近張玥朗的眼瞼,調笑似地壓低聲音,「被我欺負,感覺特別爽吧?」
張玥朗窘迫地拼命搖頭。
「心口不一的師兄,真可恨。」瑞清一偏頭,狠狠咬在他耳朵上,疼得他又是嗚咽一聲,瑞清鬆口,輕輕往他耳朵上吹氣,柔聲道,「師兄你一直沉迷萬物,有沒有遇見自己一生最珍愛的玩物呢?」
他自問自答,「不管你遇上沒有,反正我已經遇上了,珍愛,珍愛,珍而愛之,這就是師傅說的玩物之意吧。」
珍而愛之,玩物之意。
珍愛,玩意。
控訴方:血玉杯
(請血玉杯同志出場,大家鼓掌~~)
血玉杯:(破碎地出場,一身傷痕的嚎叫)
鼓個屁啦!我是來控訴的,不是來演講的!青天啊,想我血玉杯在玩物界大名鼎鼎,哪個不知誰人不曉?我當了清逸閣的傳家寶,當了整整十代啊!哪一次不是被清逸閣的領頭人物小心翼翼捧出來貢奉,對著我當祖宗一樣磕頭請安?
不料。。。。。。
那個可惡的瑞小混蛋,就為了他可恥的慾望,就為了把他那個動不動就呻吟個不停的混蛋師兄弄到手,居然在張家祠堂的地板上塗了潤滑劑,對,就是潤滑劑!無恥的讓他師兄踩上去,把我摔成了碎片!
他們兩個倒好,怎麼說最後也團圓了。可我呢?我受到傷害!嚴重傷害!出去見人啊嗚嗚嗚嗚。。。。。。
我我我。。。。。。(開始哇哇大哭)你們看看我現在,一身的創可貼和萬能膠,還怎麼
賠償啦!我的青春啊。。。。。。。。。。。。。。。。。。
文章節選
〃這個血玉杯,真的被那個渾身銅臭的瑞家買走了?〃
〃這。。。。。。〃
〃說啊!〃
〃是,是的。被瑞清公子買走了。〃
〃公子個屁!〃一提到瑞家,張老爺氣不打一處來,平日修身養性得來的一身好涵養完全報銷,暴跳如雷,連珠炮一樣開罵,〃不過是賣胭脂水粉,靠著拍馬屁奉承宮裡太監們發的家,如今開礦開店走船賺了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居然還踩到玩物行當裡,在我們清逸閣對面開古玩鋪?和我們清逸閣鬥古玩?哼!他配?古玩珍物講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