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片刻,竟然搖頭道,「我看還是算了,私下處理,你未必老實,恐怕會耍手段,反而把我也給害了,還是早點通知大家為妙。」
張玥朗難得窺得一線生機,看瑞清不肯,急得滿頭大汗,賭咒發誓,「一定老實!一定老實!」
張清不屑地哼了一聲,「光說不做,有什麼用?」轉身又要走。
張玥朗此刻火燒眉毛,哪裡還顧得上別的,唯一的想法就是抓住瑞清私了,人被逼急了,力氣也變得大起來,
一手扯住瑞清的袖子死不放手,央道,「別。。。。。。別走,你儘管檢查就是!」另外一隻手立即身體力行,慌慌張張去解自己的前襟。
瑞清暗喜,回過頭來,本打算裝作沒什麼興趣地再戲弄獵物一會,不料目光一觸,眼神頓時變了,直勾勾地盯著正努力脫衣的張玥朗,一眨也不眨。
張玥朗是睡前忽然出門追賊的,外交都留在房裡,現在身上只著了一套單衣。急切之下,片刻就解了大半,未曾經過日曬的胸膛裸露出來,驚心動魄般白皙瑩潤,直透出一股誘人的稚嫩。
兩臂也是白玉雕琢出來似的,細長柔韌。神秘哈
張玥朗才脫了上身,瑞清呼吸已經火熱,情不自禁伸手去抓那細細的手臂。張玥朗被他一抓,愣愣地抬頭看他。
瑞清立即在他肩胛懲罰似的捏了一下,「看什麼?都脫光了!」
張玥朗這時最怕的就是他,怎麼敢不聽話,也不去理會瑞清在自己赤裸的手臂上玩布偶似的抓抓捏捏,只管低頭,戰戰兢兢去解褲帶。
他天性單純,又生長在以清高自許的清逸閣,身邊從來沒人和他細談男女之事,偶爾有些若有若無的憧憬,也僅止於戲曲裡面的才子佳人段子,哪猜到瑞清的邪惡居心?
沒有心魔,這褲帶倒解得非常順暢,褲子也脫得非常爽快。
不一會,張玥朗已經脫得如初生嬰兒般,一絲不掛地站在瑞清面前,臉紅紅的,有些許不習慣袒露人前的羞澀,
「師弟,你。。。。。。你看清楚了,實在是什麼都沒有。」
他臉皮薄,這樣赤裸站著被人觀賞,實在非常尷尬,但又想著彼此都是男人,看一看也不算什麼,何況自己要證明清白,更不能顯得心虛,一邊說,一邊勉強裝出不在乎的樣子,等著瑞清審查。
瑞清腸子都幾乎笑斷了,偏偏好戲剛剛開場,暴露真面目就看不成了,只好苦苦忍著,板起臉道,「誰看清楚了?這麼隨隨便便站一站就算檢查了?哼,若是這樣,天下就不需要什麼官吏捕快了,誰不會叫人脫衣服?」
張玥朗一腔努力,被三言兩語打擊到低谷,偏偏受制於瑞清,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只好忍氣吞聲地問,「那你還要怎樣?」
瑞清冷笑,「瞧你那個臉色,心裡很不痛快嗎?正好,我也不怎麼痛快,大家不如就此散夥。」
「別。。。。。。」張玥朗這次學乖了,知道他說完就會轉身,趕緊一把抓了他的手臂,不得不低聲下氣地道歉,「是我錯了,師弟你別生氣。」
瑞清把一無所知的張玥朗耍得團團轉,爽到極點,才開恩似的嘆了一聲,「算了吧,也只有我心腸夠好,肯護著你這個不懂事的師兄,知道不該惹我生氣,以後就乖點。」
「嗯?」
瑞清又把犀利的眼睛一瞪,「嗯什麼?聽不懂?別裝傻!以後我指東,你不許往西,我說躺下,你不許站著。
明白沒有?
張玥朗呆立。
雖然他沒有徹底明白,但也不能說完全不明白,至少,隱隱約約感覺自己遇到了老人們常說的可怕事。。。。。。勒索,要脅!威逼!恐嚇!
而且,瑞清手上正攥著他致命的把柄!
張玥朗腦子裡還在可憐又困惑地分析自己的處境,瑞清已經對美味忍耐不住了,高高在上地發出指使,「躺下吧。」
「恩?」
瑞清不耐煩了,蹙起優雅的眉毛,伸手閃電般往張玥朗胸前的一顆小紅豆上扭了一把重的,聽到張玥朗吃疼的抽氣聲,才又重複了一遍,「躺下。」警告的低沉語氣,壓迫力驚人。
張玥朗從小到大沒吃過這種苦頭,敏感的乳頭被扭得又辣又疼,對面的師弟忽然變得猙獰可怕。竟不敢反抗眼角噙著淚,真的乖乖躺在了地上,把身子蜷成一團。
他也是自取禍端,如果大大方方躺下,讓瑞清吃飽喝足抹乾淨嘴走人就算了,偏偏蜷得如無殺傷力的小動物可愛,這種任人宰割的型別向來是瑞清的最愛,頓時把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