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前不會這樣的！！！”桑空對躺在地上受傷的他放聲咆哮，漆黑的眸中風起雲湧：“你從前很聽我的話，你從前心裡只有我的，你從前是為了我而活的！！！”

“我現在也是如此。”孤靖玄擦去唇邊血跡跪在地上淡淡道，臉有些腫了。

桑空被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駁住，半天說不出話來。怒意蔓延了眼白處織成血絲，他忍辱偷生、苟延殘喘這些年難道為的就是等到他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對待自己嗎？！

他不說話，孤靖玄也不開口。

沉默，從來都是最好的語言。

桑空粗喘著氣看著眼前深愛的輪廓，沙啞著嗓子命令：“過來。”

孤靖玄順從的用膝蓋跪行而去。

“解開我的褲子，然後含住它。”桑空雙目猩空，臉上有幾分懲罰的快意和扭曲。

孤靖玄統統照做。

“取悅它。”他呼吸有些急促了。

孤靖玄低垂著眸，睫毛輕顫，然後閉上努力去吞嚥、取悅。

很快，傳出男子一聲愉悅的低吼，他釋放在他嘴裡。

“脫了褲子，然後趴下。”桑空眼角爬上慾望，一片溼潤。下身處於激動狀態。

孤靖玄面無表情的照做，迎接他的卻是滾燙的開水，他將茶壺用力砸在了他的身上同時專出聲嘶力竭的聲音。

“你變了！你變了！你變了！這些是你以前從不曾對我做的！！！”桑空退後著，眸色狂亂，烏黑的發遮住臉頰顯出削瘦的下巴，蒼白的顏色。

他趴在地上，整個背部因熱水的滾燙變得緋紅，冒著熱氣，可是他卻努力支起身子繼續保持跪著的姿勢，頭也不抬：“因為三太子從前並未如此吩咐過。”他的聲音有些顫，是因為背上的疼痛，但說出口的每一個字卻依舊清晰。

桑空臉上暴亂的情緒因為這一句簡單直接的話而滯住，因為他想起了從前。

玄靖為了他捱了數百鞭跪在冰天雪地下，那時的他也如今天般，忍著痛意不啃聲，一跪下就是三夜。

原來，他從未變過，是他，變了。

“哈哈哈……”他放聲大笑，聲音悲決，搖頭一步一步退到門口處，華貴的紫衫在風中凌亂成魔，髮絲遮住深邃雙目，卻遮不住支離碎破的情緒：“哈哈哈！哈哈哈！我為什麼這麼傻！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我為什麼要活著！我為什麼要等這麼多年！我為什麼要堅持！我為什麼忍辱負重！我為什麼在那漆黑不見光的幽牢一呆就是十四年！我為什麼明明可以逃跑卻不離開！我為什麼會傻到以為你總有一天會出現然後帶我離開！我為什麼會相信曾經有個人對我說過會一生一世陪在我身邊，我為什麼為什麼！！！”

低垂的眼皮顫了下，孤靖玄心臟像插了一把刀被人捏住攪動。

桑空視線模糊的看不見，身後白雪蒼蒼：“我為什麼不告訴你其實最重要的不是皇位，而是奪取皇位時與你相伴相陪的歲月。”說完聲音低下，一片蒼涼：“我為什麼會以為你說的一生一世只是主僕，無關情愛。”

風低緩而入，吹不去空氣中淡淡腥味。

孤靖玄一直跪在原地一動不動，背部燙傷的地方成了深紅色，寒風吹過便是刀割般的痛。

負綺死的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醒後，記憶復甦。

“無崖，這一次，我會幫他奪回屬於他的東西。”

————————————————————————————————————

終於更新了！！！三三激動的淚流滿面外加橫線N條，其實呢，三三的更新就像大姨媽一個月只能來一次，來多了就……咳咳，來多了會出人命的，囧之，總之文不會坑，相信三三吧。呼呼呼。

第二十三章　結局

在你人生中的某一天。你已經猜測過預料過在未來的某一天一定會發生，卻因為想象了太長時間磨滅了那種心情。甚至連站在你面前令你魂牽夢繞、牽腸掛肚的那個人，再次看到，亦，不過如此罷了。

他和他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光線明暗交錯，時間平緩流過。

“我已經恢復了記憶，我要幫他奪回以前屬於他的東西。”孤靖玄靜靜看著他道，語調涼薄。狂風反覆吹起他的白色長袖，拂過臉頰便是天然去雕飾的淡素、清麗。

孤無崖笑了，淡的不易察覺的笑：“你早就知道三太子鍾情於你，什麼江山，什麼社稷，什麼皇位，都不過只是藉口。他最最最想要的從來都只有你。男人一旦動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