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鶯鶯燕燕齷齪公子全給兇悍的老人擋在門外,花九少能見到。碰上有錢有勢的執意要人,也是師父師孃擋在面前,談判不過就跑,反正都是四處遊走的草臺班子,死活不能把花九給那些想法齷齪的人。後來跟了慕青淵,就更少能直接接觸到各色人物,有些事情自己雖有耳聞一知半解,但是直接說道與人打交道,那確實是經驗欠奉。所以,此時的花九當然是辯不出真假好壞,魏秉好像也沒有要教給他的打算。但現在反正樂在其中,每日見識不同的人,與之客套的招呼,聽其虛偽的誇讚,也是難得的經歷。
魏秉每日上下朝非常規律,但也極少在休憩時間被入宮裡。此時登門拜訪的人已經消停下來,花九整日醉心於學習,與魏秉不時討論之乎者也兵車馬諫,吟詩作對也時而有之,一一也常常來找自己閒聊,一切都是循規蹈矩的美好。
冬天已經嚴嚴實實的蓋住了大地,京城乾冷,今年卻反常的下起了大雪。隔三岔五就紛紛揚揚的飄一天,地上積雪還沒化,新雪就又覆上了。
魏秉一早就去上朝。大雪天先生也不來,花
九早起無事,隨意撩了本《抱朴子》,坐在炭爐旁邊迎著陽光品讀。冬天的太陽從窗格里照進來被切成了一條條,隱約看見蕪塵飄動,耳邊的炭爐不是傳來輕微的噼啪聲,木炭悄悄的開出小花。花九讀得入神,世界就陷入了無聲。
完全沒有注意到,一一什麼時候坐在了自己旁邊。
她穿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