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向,只說我暫有私事便可,顧景言那邊,我一人前去。”
“樓主不帶沁兒?為何?”
慕雪臣瞧著她,淡淡一笑,道:“丫頭,你忘了?你是書客一派,右頰上紋著門派印文,如今又因為你叛出師門,印文上以紅紋表示棄毀,明眼人便瞧得出你是書客門中棄徒,我帶你前去接近顧景言,又怎會不引他起疑?”
沁兒聞言臉色微沉,她點點頭,下意識的用手去撫如墨長髮下遮掩著的印文痕跡。
看著沁兒略微不快,慕雪臣輕輕笑笑,攬了她的肩道:“丫頭,你又在不開心什麼?本樓主最感謝宮主的,便是他將你送到我身邊。你這樣有才的女子,為何要在書客門中那樣狗眼看人低的地方苟活一生?跟了我,我自保你金銀不盡,一生榮華。”
沁兒聽了他的話,破悲為笑的點點頭,她抬頭看著慕雪臣冰瓷般的一張臉,笑靨如花。
那時她還不知,她註定看不透這男人的心事罷了。
翌日,慕雪臣婉拒了楊塵的挽留,離開了揚州,並於揚州城外包了輛馬車,送走了沁兒。
他用內力化出了靈蝶,發覺顧景言並未走遠,如今人尚在揚州。
距他毒發還有六日,如今,只需等著罷了。
慕雪臣雖是尊貴之身,但卻因甚少出門遠行,走在揚州城內,倒真像個孩童一般,看什麼都覺得新鮮,幾日之內,他玩過了揚州的大街小巷,吃遍了揚州的特產美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舒緩下來。不過幾日,整個身子好似都胖了一圈,纖瘦的骨架上終有了些圓潤,面色卻因修習至陰寒功仍是那樣毫無血色的蒼白。
光陰似箭,時光荏苒。
轉眼,已是顧景言喝下那杯毒茶後的第六天。
揚州城郊,慕雪臣跟著靈蝶一路前行。他知道,最多不過一兩個時辰,蛇珠便會毒發,他需要卡在顧景言最是性命攸關的那一刻,出手將他救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