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話?”輕輕地一句在廉左耳邊響起。
廉左頓時氣結!
淡淡道:“說什麼?”儘量保持語氣平靜。雙手握著拳像是隨時準備著給面前的人重重的一擊!
手被人握在手裡,慢慢地握著拳的手被那人展開,然後十指交扣!
“你不生氣?”幽幽的依據飄過來。
“你說呢?”不答反問。
“不許生我的氣。”說著便又把廉左溫潤的嘴唇擒住!
撲通一聲,陳銳風被廉左推倒在水裡!
廉左頭也不回的上了岸!
☆、第 15 章
一路上廉左在前,陳銳風在後,兩人有兩三米遠,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走到了屋內。
廉左徑自上了床,陳銳風則靠在床邊,把蠟燭吹滅。
廉左輾轉反側,一晚上都無法入睡。第二天,陳銳風等在床邊等廉左醒來,誰料廉左一睜眼看到陳銳風站在自己床邊只淡淡說了一句:“早。”便越過陳銳風走了,連陳銳風幫他準備的早餐看都不看一眼!
之後,廉左對陳銳風都是這樣不鹹不淡。
陳銳風心中積鬱,整日的嚴眉肅目,練武射箭,更是使盡全力,想以此發洩煩悶的心情。
“嗖”地一聲,又中了一個十環,旁人皆嘆,武師也甚為滿意,旁邊一惡毒的目光掃向陳銳風,雙手握拳“咯咯”直響。這時,武師對那人道:“蘇江,該你了!”那人隨即收起的目光道:“是,師父!”抬起手,舉起弓箭,手發全力,“嗖”離弦的箭直逼把心,眾人又是一聲驚歎,蘇江得意的收起弓朝旁邊望去,只見陳銳風負手而立望著遠處不知在想些什麼,竟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傲慢姿態,蘇江在心裡罵了句娘,便退回邊上。
晚上,廉左從河邊洗澡完後,便收拾衣服起身準備離開。自那日的事情後,自己便再也沒有和那人一起來這了,都是等他洗完回來自己才起身去洗,廉左也是煩惱,他不可能再裝作什麼也沒發生,沿用以前的相處模式,也不知道該怎樣不在意的對那人和從前一樣笑。有些事情一旦挑明,便是覆水難收,不可挽回的。也許是該好好談談了。
路過一片草叢時,廉左好像突然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停下腳步,慢慢走近,撥開草叢,竟看到兩個人身子纏在一起,曖昧至極,喘息聲不斷!廉左意識到自己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轉身想趕緊離開,卻因為緊張絆到了腳下的一塊石頭!險些摔倒,還好站穩了,“是誰!”草叢中傳來一陣爆和!廉左當即嚇得拔腿就跑,跑得遠了,見後面沒有人追來,才氣喘吁吁地停下,心臟還在猛烈的跳動。慢慢走著,越想越不可思議,要說這學院裡應該是不會有姑娘的,要說是那廚房的大娘。。。。甩甩頭,猛地打了個冷戰!難道是兩個男的?還有剛剛那聲音竟有些耳熟!是誰?要說耳熟,那是。。。。。“!”是沈凡!那他身下的人是?越來越不敢想下去,廉左被自己剛才的猜想給嚇到!不知不覺已走進了房間,一句話也沒說,彷彿被勾了魂似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便不再動,沉思起來。
一旁的陳銳風看著打進了門便一聲不吭躺下的廉左,想跟他說句話,見他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不打擾他,也躺了下來。
翌日,午休時間,廉左望著不遠處的陳銳風,那人正在烈日下一手持弓,一手持箭,這姿勢做起來英姿盡顯,微微蹙起的眉更添幾分英氣。
今天是來想和陳銳風說說話,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慢慢走近他,不知為何,廉左卻突然轉過頭望向不遠處的假山,緊接著快步向陳銳風跑去一把扯過他的身子,衝力太猛,兩人在地上滾了一圈,陳銳風看著朝自己和廉左飛來的箭,當即身子一轉把廉左護在身下!箭猛地插入後背,陳銳風痛的哼了一聲。望向假山那邊,人早已不見蹤影!
廉左臉色發白,想伸手幫他把後面的劍拔出,還好理智尚存。陳銳風忍痛從廉左身上起來,廉左扶著他站起身。
兩人回到房間,廉左趕緊把床底下的藥箱翻出來,對小良道:“你去把沈院長叫過來,就說有人惡意放箭,傷了陳銳風,再問他多要些金瘡藥和乾淨的紗布!快!”小良連忙點頭便出去了。
陳銳風看著廉左手忙腳亂的著急樣,背後的傷好像也沒那麼疼了,趴在床上,享受著廉左的“熱情服務”!廉左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讓陳銳風咬著,廉左道:“忍著。”
陳銳風點頭:“嗯。〃
廉左手隨即猛地使力,一把箭頭沾血的箭便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