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走遠後,他依舊那個姿勢,卻說了句令幻月驚訝的話'屋頂的兩位何不出來說話,我王府的屋頂就那麼舒服嗎?'
既然被發現了,幻月捏爆了顆迷幻香蝶放倒了門口的侍衛,與懸天縱身就進了屋。
'不愧為王爺,直覺依舊敏銳。'
懸天離那床榻不過數尺,軒轅光凡背對著。 '暗閣閣主多次來此有何目的。'
那話依舊清清淡淡,就像是對著空氣在說話,原來這王爺早就知道懸天的身份,而且也知道上次潛入府中。
'看來王府臥虎藏龍的高手奇多,連暗閣都打探出了,怪不得讓得力手下去窟鬼林。'
提到他,既是夜清時,軒轅光凡才有點反應似得,驀然不動,手上的書頁也停止翻閱。 '我沒指望他能去找到暗閣,我只是想看看那人忠誠到什麼地步'
'你這讓他送死有什麼區別。'幻月辯駁道。
'死,在所難免,人總有一死'
幻月想罵他,你怎麼自己不去死,讓別人去死,自私的傢伙!但是這話沒出口前,暮懸天已經快一步說出想法。
'我來只是告訴你夜清沒有死,但是如今看來,聰明如此的王爺必然已經知道死的人不是夜清了。'
'你來就是要告訴我這些?'說著轉過身子坐了起來,那是一張普通的臉,線條柔和,沒有江湖上人那種風吹日曬的粗獷,言辭緩慢,氣虛的很。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4 章
幻月想要湊近,卻被懸天制止住。 '你做什麼。'
'他似乎有病,而且還是慢性頑疾,長年累月下去估計會。。。'
軒轅光凡像是重新省視了一番幻月,那清俊的臉龐,眼神簡單,很讓人容易相信。
軒轅光凡只是痴痴淺笑'真有意思。'
真有意思說的肯定是想要上前的幻月了。
'你的人向我暗閣的人打探訊息,我當然要告知對方結果了。'
原來小五去向暗閣買訊息了,暮懸天卻不告知剛剛的買主小五,而是直接告訴軒轅光凡。
軒轅王爺想要知道暗閣位置,無非想要剷除,而他的手下卻像暗閣收買訊息,著實甩了一記耳光。
'你們也未免太看得起夜清了,他於我來說就像是塊雞肋,可有可無。'
'暮懸天,我不會再幹預你們暗閣的事,希望你也能有所收斂,不要過分的擴充套件勢力,否則就算我不出手,帝君也遲早會注意到你,那個人的手段,可不是你我能想象的。'
'那還多謝王爺提點。'暮懸天冷著臉,眼神示意幻月多呆無意。幻月回來後便洗洗鑽進棉被,他早就覺得睏乏,暮懸天似乎是與軒轅王爺交涉什麼。
這些日子,暮懸天並沒有再對幻月做什麼,而是多半將心放在公事上,只是幻月覺得最近自己身體變了,體溫偏高,而且整日昏昏沉沉,本就沒有什麼修行,連唯一哪的出手的輕功也差強人意的退化到令人難以直視的地步,回來時還是暮懸天提攜著才跟上步伐。
等到二更時,他軲轆一下子坐起來,肚子咕咕的冒聲,晚飯吃的不少,還是餓,餓的不行。
以前在山上那粗茶淡飯吃的少也不覺得餓,下山後,這胃口開的令人費解,他嘴裡砸吧砸吧就像翻出些什麼吃的才好,這半夜往哪裡尋吃的,要是到客棧酒樓的後廚那,說不定有。
他打定主意,悄悄溜出門,摸索了一陣,找到地方,後廚裡沒有多少現食,有一盤冷掉的油膩的 白斬雞,還有一些幹牛肉,他放了些碎銀子,便端到自己房中,暮懸天住在隔壁,所以幻月很放心的在房中啃起來。
雖然涼了,有些油膩,但是餓起來的幻月像是匹狼,來不及嚼碎就往肚子裡吞,以前他還笑他兩師哥習武完後吃的米飯能堆成小山高,刨飯堪比野狼,現在他自己有過之而不及。
黑乎乎的屋子,幻月吃著吃著就覺得不對勁,隱隱約約覺得哪裡有人注意自己,他一轉頭,便見到面盆架子那邊,暮懸天像個死人樣直立在那一動不動。
'哇。。。。'幻月蹬的彈開椅子,往後方靠去。
即使知道是誰,但是這也太嚇人了,而且半夜裡,他怎麼會來我房中。
暮懸天來他房間也不是一夜了,沒到半夜就會來此小摸一把,始終忍著沒碰他,按以往,玩過一次早就厭了,哪有像現在這樣,委屈著自己一直守在他身邊。
'暮懸天!'
許久不稱呼全名,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