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發生了什麼事嗎?
緊皺著眉頭,齊麟一把抱起他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會保護你的。」不由自主的這麼說道,齊麟拍著白洛旋微微顫抖的背,似是要打跑困擾著他的噩夢。
保護……嗎?
齊麟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他訝異自己的異常。
以前在與女人玩樂時,他都不曾這樣說過,就連璽倩……他也不曾,可是唯獨對白洛旋,對這男人……他竟會下意識的說出想要保護他之類的話來?
傻了!他真的有些胡塗了!
堂堂一個梵洛的準駙馬怎麼可能會去喜歡上一個奴僕呢?怎麼可能……?
作家的話:
說真的,有些感情真得無法強求。。。。。。(莫名的感慨!?)
話說夢仔我好像真的很喜歡把小受寫得特悲觀耶~~~(這算是一種特色嗎?)
☆、第一章之七
把白洛旋放在自己的床鋪上,齊麟拉來紀言,他指指昏睡的白洛旋。「給他看看吧!」
「我?」紀言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訝異。
「不然呢?」覺得紀言反應過度,齊麟有些不悅。
他是主子,他叫誰做什麼就是做什麼,幹麻還要廢話一大堆?
「沒、沒事!」紀言摸摸自己的頭,他吐吐舌頭,然後準備給白洛旋把脈。
他始終搞不懂,這姓白的來府上也才五、六天,怎麼馬上就跟少爺「友好」起來了?
不然的話,除非是少爺本人或是其他地位貴重的人才夠資格給他紀言診治,怎麼……這僅是奴僕的男人可以讓少爺在拉他過來時手還微微的發抖?
「你有什麼不滿嗎?」見紀言遲遲未幫白洛旋把脈。齊麟冷聲道。
懂自家主子從小到大從沒有什麼耐心,於是紀言趕緊乖乖聽話的為白洛旋把脈。
「這是!?」感受著白洛旋微弱的脈像,紀言突然驚呼。
「怎麼樣了?」看出紀言臉色不對,齊麟上前問道。
「少爺……」紀言轉過身面對齊驎,他的臉是鐵青的。「他……似乎沒救了!」
很少看到紀言露出這樣沉重的表情,齊驎知道事情大條了,他有些膽怯的問道:「沒救的意思是……?」
這是怎麼一回事?什麼沒救了?這男人難不成真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其實他的病有辦法根治可是……」紀言面有難色,他的臉越來越紅。
「說下去啊!」不懂紀言為何說話吞吞吐吐的,齊麟兇道。
「要結合啊……」紀言想起那個古老的傳說,他繼續說道:「這樣的疾病幾乎是百年難得一見!聽說患病的人需要與一個真心愛他、願意為他犧牲的人真正的結合才能根治。」
結合?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