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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之所,講的是風月,許的是虛情。
這本來是一個人人都懂的道理,可是刑鋒現在卻不懂了。
他坐在燕歸樓的天字一號房裡喝茶,等著一個男人的出現。
他是來這裡尋歡的,可是那張俊朗的臉上卻掛了絲憂愁。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刑鋒轉過頭,看見一床似乎裹了什麼在裡面的薄被正被人抬著進來。
“回客官,夜風東少已送到。”
刑鋒摸出幾兩銀子打賞了抬人進來的小廝,叫人關上門,自己則徑直走到了床邊。
他像拆一件寶物似的,慢慢把裹緊的被子揭開。
被子裡的男人渾身赤裸,手足均被髮亮的黑緞捆了起來,嘴中眼上也都勒上了黑布。
刑鋒伸出手,輕輕碰了碰那身子,男人便微微掙扎了起來,嘴中也發出嗚咽之聲。
夜風東少,燕歸樓最紅的男倌,一年中接客的時間也只一個月而已。
而自己已是連續三年包下這價值萬金的一個月了。
刑鋒的指尖依依不捨地在那副如大理石的肌膚上游走了一圈,這才坐下。
他扶起夜風東少,卻沒想解開對方的禁錮,只是把人輕輕摟在懷裡。
“一年不見,你還是這麼迷人。”刑鋒笑了聲,把手伸到夜風東少身後,那裡果然塞著根玉勢。
輕輕一壓,便聽到懷中人誘人的呻吟,刑鋒閉目一笑,又把手伸到前面,一把纂住已貼近對方腹上的分身。
一根黑亮的綢緞正綁縛在夜風東少的分身之上,把兩顆小球也勒得發亮。
刑鋒的手指只在分身上已通紅的鈴口處慢慢摩擦,也不管懷中的人掙扎愈劇。
“唔……唔……”
被喚做夜風東少的男人呻吟不止,他分身被綁得正緊,即便受了刑鋒諸多挑弄也是一時難瀉,呻吟到後來竟帶了絲絲哭腔。
刑鋒把人放回床上,眼見著夜風東少因為慾望難忍不斷地扭著身子和床摩擦的模樣,眉眼之間已有些不忍。
他伸手取下勒在夜風東少唇間的黑布,低聲問道,“東少,今年我依舊問你,肯不肯跟我一起走?”
夜風東少一聽此話,雙唇忽然顫了起來,隨即又咬緊,偏過頭去似是不願回答。
刑鋒見他這樣子,面上的憂愁漸漸轉為一腔憤懣,冷冷一笑便把布條勒了回去。
“看來你還是這麼倔。”
刑鋒脫下衣衫,來到床上,伸手到夜風東少身後取了那根玉勢,又讓對方坐到自己身上,隨即便用自己的分身抵在了滾燙的穴口。
他抬頭看了眼仍低低呻吟著的人,心中一狠便頂了上去。
“唔……”
夜風東少吃痛猛地嗚咽一聲,身子一軟又沒了掙扎的力氣。他黑髮如墨正鋪散在肌膚雪白的身下,一時
妖冶無比。
刑鋒一聲冷笑,伸出手把人又摟在了懷中,他低下頭伸出舌頭輕舔著對方的乳尖脖子等敏感處,直逼得夜風
東少又是一陣難耐的呻吟。
“你這身子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了,真是喜歡得想吃、了、你。”
刑鋒說著說著一口便咬在對方鎖骨處,這一咬痛得夜風東少慘哼不已,而他卻一直到咬出個血印才鬆了口。
夜風東少在刑鋒懷中被他牢牢摟住,又兼身子被釘在對方分身上,自然是一點也動彈不得,只得由了對方如此折磨自己,待到刑鋒鬆口時,他已是痛得只能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