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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與雪舟的凝潤光潔不同,顯得有些蒼白,這與他在寒玉潭的十幾年不見天日不無關係。只是如今在燈火的映照下,那蒼白中多了一些溫暖的顏色。

水從搭在肩頭的布巾上一滴滴淌了下來,順著光裸的脊背蜿蜒成小小的溪流,滑入了股間。

雪舟眨了眨眼,將前一刻還無話不談,感情甚篤的布老虎塞進了被子深處。他覺著可以跟老虎分享一碗餃子,但這個不可以。

杜夢樓回到炕上時,雪舟沒來由地有些心虛,他趕緊翻了個身,直挺挺地平躺著一動不動,心卻打鼓似的快要跳出了胸膛。

杜夢樓哪裡知曉他的心事,掀開個被角就躺了進去,還要如往日一樣將他摟在懷中。

雪舟這會沒有急忙忙地靠近,反而有些不自在地扭過了身體,背對著杜夢樓。杜夢樓以為他是怕壓著布老虎,所以就從後輕輕地環在了他腰間。

雪舟到底貪戀哥哥的懷抱,還是忍不住往後靠了靠,結果身下一熱,柔嫩的臀肉就貼住了杜夢樓腿間的事物。

他的臉轟得燒了起來,往日裡除了擦洗身子時,雪舟不曾和不著寸縷的哥哥如此貼近過,不知怎的,他腦袋裡全是寧王府溫泉池中的一幕。情事上,雪舟原本一竅不通,當初的經歷,到如今他仍覺得是那些人在“打”他,這跟他對杜夢樓的感覺是天上地下的不同,雖然這感覺折磨得他翻來覆去難以平靜,可心裡又隱隱的期待不已。

雪舟漸漸有些焦躁起來,像個不安分的小猴子在杜夢樓的懷中扭來扭去,每次都不輕不重地蹭過對方那裡。

杜夢樓雖是個不識風月情趣的人,可也不是真的木頭,此時便也發覺了雪舟的異樣。

他撐起上身,掰過了雪舟的肩頭。

雪舟的眸裡早已是一片春水,他輕輕哼唧了一聲,可也不知該如何表達,就在被子裡握住了杜夢樓的手。

杜夢樓瞧他這樣,已是猜得八九不離十,他與雪舟在一起,幾乎是從未想過這件事,或許因為情事於他全無美妙可言,或許他心底始終將雪舟當成個孩子。

可雪舟畢竟不同,杜夢樓覺得雪舟不能沒有他,他就是雪舟的全部。支撐起如此沉重關係的,往往並非愛情,而是“彼此的唯一”。杜夢樓甚至覺得雪舟是個傻子,並不是件壞事,這樣的雪舟是完全屬於他的。

“你想——”

杜夢樓的話還未說完,雪舟立刻重重地點了點頭。

一種奇妙的默契,無須再多說一字。

杜夢樓先是親了親他的唇,可雪舟對此已經不能滿足。杜夢樓安撫般地摸了摸他腿間早已挺立的慾望,換來雪舟極舒服的一聲呻吟。

“彆著急。”杜夢樓輕輕拍打著他緊繃的臀部,小聲道。

雪舟要哭不哭地從鼻腔中發出悶哼,顯然已是難耐至極,“哥哥……”

杜夢樓雖然不擅此道,經驗卻是有的,他知道對男人而言怎樣做會舒服。他遲疑了片刻,漸漸往下移去,被子被半掀開來,若隱若現地露出了雪舟修長的雙腿和腿間的硬挺。

雪舟白得幾乎驚心動魄,讓人總怕稍不小心就會在那無暇之上留下刺目的痕跡。

雪白之上的,粉色的事物正一滴滴淌出惹人憐愛的淚珠。那粉嫩的顏色可愛極了,而那事物卻並不小,漲大後的尺寸也頗為傲人。

杜夢樓倒是還有心情想,他的小傻子果然是十全十美。

在雪舟催促的呻吟聲中,杜夢樓垂下眼簾,微微啟唇含住了那裡。

吞吐的津液聲和撩人的呻吟響起在屋內,滿屋春光旖旎,

雪舟一隻手緊緊攥著身下的褥子,一隻手在不知不覺間糾纏上了杜夢樓散開的長髮。他的聲音低啞,斷斷續續地像是從喉間深處溢位,十分地誘人心神。

杜夢樓含得深了,便能感覺手心下的人一陣顫慄,這讓他也不禁有些心動,腿間的事物隨之漸漸抬頭。

雪舟很快便發洩了出來,他微微向後仰去,在這極至的一刻竟是全無聲息。

杜夢樓口中瞬間便充滿了雪舟的味道,那液體噴薄而出時衝撞了敏感的喉嚨,又痛又癢的感覺,令杜夢樓立刻放開了軟下的粉紅,微微偏首想要將口中的熱液吐出。哪知頭皮傳來一股刺痛,杜夢樓眉頭緊皺,竟是被雪舟扯住髮絲拖到了唇邊。

雪舟啟唇便吻了上去,簡直是有些粗暴地撬開了杜夢樓的唇齒,硬是將那液體逼進了他的喉中。

杜夢樓被嗆地一聲輕咳,可根本沒有空隙讓他將更多的聲音發出,雪舟像是要吞下這個人似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