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啊。”
軒轅聖冷笑一下。
“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叫人給他送去一碗醒酒湯?從喝下那個之後,他就中毒了,今天還從你的房裡搜出剩餘的毒藥,你還敢抵賴嗎?你以為我很好糊弄事不是?如實交代,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念及夫妻情分。我絕對不允許我的府上有這種心狠手辣的人。”
“爺,您冤枉我了,我是送去解酒湯不假,但是我就是單純得讓他好受一點,沒有其他意思,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求求爺,求爺明察秋毫,還妾身一個清白,這件事真的不是我乾的。”
大夫人磕頭出響,現在織染得寵,又有人栽贓嫁禍給他,她要是背上下毒殺人的罪名,她一定會被爺折磨死,二夫人的下場,他可是看得真真的。
“我也不敢相信是你做的,三個夫人當中,也就你比較識大體,知進退,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但是,現在物證就是從你的房裡搜出來的,你還想推給別人嗎?在這個府宅內,和你爭寵的也只有織染,你看他不順眼,早就不順眼了,所以才下次毒手,你以為,只要他和他哥哥一樣死去,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看來,不對你用刑你是不會說出實情的。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對左右一試眼色,那些僕人衝上前,按住大夫人,細長的竹籤扎進他的手指縫裡,鮮血滴滴答答的落下,大夫人發出慘叫,十指連心,這種酷刑,不是他能忍受的。
軒轅聖面無表情,冷冷的站在大夫人面前。
“說不說。”
“爺,爺,有人陷害我,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下的毒,爺,都是那個小賤人,他知道他哥哥死得冤枉,才會想盡辦法的弄死我們三個,爺,我在您身邊已經很多年了,您還不知道我的性格嗎?爺,放了我,放了我,求您了。”
大夫人哭喊著,竹籤還在手指裡,鮮血就這麼往外流著,大夫人鬼哭神嚎的哀叫,看在他們夫妻一場的情分上,不要這麼折磨他,這種刑罰,他承受不了會死的啊。
“難道他會自己給自己下毒嗎?我是很不瞭解我身邊的三位夫人,他們聯手害死了織錦,能做出殺人害命的事情一次,也就可以做第二次,你害怕織染會對你報復,就先下手為強,只要你承認了,我也不再對你用刑,只要你跪在織染的面前祈求他的原諒,我就饒你一命。”
大夫人咬碎銀牙,剛才的刑罰讓他形象全無,披頭散髮的,身體因為疼痛劇烈的顫抖,聽見軒轅聖的話,大夫人氣壞了。
“爺從一開始就認準是我做的了?就算是我呼喊著冤枉您還是不會相信我,要我給那個小賤人下跪認錯,做夢,難逃一死嗎?死我也不會給他認錯,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既然爺不相信,我就以死明志,證明我的清白。”
大夫人眼裡有一抹瘋狂,掙脫僕人的鉗制,站起身就衝這牆壁奔跑過去,還來不及有人反映,大夫人一頭就撞在牆上,頓時,鮮血橫流,腦漿迸裂。
軒轅聖的心顫抖一下,這算什麼?大夫人是他一手逼死的?
僕人探悉著大夫人的鼻息,對軒轅聖搖頭,死了。
大夫人性子剛烈,寧可一頭碰死,也不會低頭認錯。
這個八月節,過得還真是慘烈,鬧的整個軒轅府雞飛狗跳。
一年的時間,他的三房夫人都死了,現在,他可真的是孤家寡人一個了。大團圓的日子,他身邊的妻妾都死了,好端端的,為何會變成這樣。
軒轅聖命人厚葬大夫人,心情低落,怎麼不會消停,這種事情一再的發生,他治家不嚴嗎?
吳柳坐在織染的床邊,用手裡的絲巾給織染擦拭著額頭的冷汗。碩靠在一邊,無聊到打哈欠,在人前那一副緊張擔心,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房間裡出奇的安靜,床上的織染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他們就在一邊守著他醒過來。
織染眼睛一動,吳柳趕緊湊到他的面前。在織染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對著織染一笑。
“公子爺辛苦了,身體還好嗎?”
扶著織染靠在床頭,端來早就熬好的藥,一勺一勺的給織染服下。
織染皺著眉頭喝光,精神恢復不少,倒靠在床頭,眼神銳利,和昏倒前的昏昏沉沉截然相反。
“事情進行的如何?”
“按照您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先是他的人在大夫人的房裡找到毒藥,他對大夫人用刑逼供,大夫人抵擋不住,一頭撞死了。”
織染喝了一口茶,皺著眉頭。
“這麼簡單的就死了?沒有抽他幾百鞭子,沒有挑斷他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