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隨後進來，端來清水讓他洗手。

“再去端一點甜湯來。”

軒轅聖吩咐下去，僕人連忙答應。

“你餓了？”

軒轅聖搖搖頭，把織染拉到床上，夜深了，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就在屋內走動，怕他著涼。

被窩溫暖，一趟進被子，織染就有些眼皮打架，該做的都做了，他要休息了。明天他的青樓還要開業，他要去忙。

僕人輕手輕腳的送進來，再關上門離開。

軒轅聖一首端著甜湯，一手去搖織染的肩頭。他晚飯吃的不多，睡覺之前還是在吃一點，真想把他喂得壯實一點，看看他現在，風大一點他都要擔心呢。

“起來，寶貝兒，再喝一點東西。”

“我不要，喝完之後漲得難受，我想睡都難了，不吃，大半夜的吃什麼啊。”

織染拉高被子，連頭不回。軒轅聖好耐心的繼續，一直的哄勸著，織染實在不耐煩，往後一揮手，差一點打翻了他的甜湯，趕緊放到一邊的櫃子上。

“說了不吃就不吃。我沒胃口。”

“就一小碗，我讓他們下午就燉上了，加了很多冰糖，還放了你喜歡的紅棗，就把這一碗喝了，我給你捏頭，哄你睡，好不好。寶貝兒，最聽話了，起來喝一點吧。”

織染動也不動，軒轅聖乾脆伸手到他的身底下，一手拖著他的腰，一手摟著他的肩膀，把他從被子裡拖出來，靠在床頭，織染眉頭一皺，夜裡的冷風讓他打了一個寒顫，軒轅聖趕緊把他位的嚴嚴實實的，就像是一隻蠶蛹，只露出頭來，織染故意不坐好，靠在床頭，就往一邊歪斜，歪著歪著，就又要倒在床上。

軒轅聖回身取碗的時候，織染就歪斜了，他一回頭，看見織染被包裹著還不老實的模樣，他就有些好氣好笑。

把他歪斜的身子板正了，靠在自己的懷裡。

舀了一口甜湯，織染知道他躲不過去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乖，張嘴啊。”

織染不情不願的喝了一口，甜膩的感覺讓他很不喜歡，咬著紅棗，嚼吧嚼吧，軒轅聖伸出手，他把棗核吐在他的手心，軒轅聖親吻他一口，就像是哄一個孩子，不讓他挑食一樣。

百般不情願，還是喝光了，就這他的手，喝下一杯茶，去去口中的甜膩。他被伺候的舒服，根本不用自己動手，一切服務，都是軒轅聖。

織染往下縮縮身子，枕躺在他的腿上。

“頭疼。”

嘟囔著撒嬌，軒轅聖知道，織染這是讓他在嬌寵一點，小東西在撒嬌呢，怎麼會不讓他滿意呢？

手指在他的頭上不輕不重的捏著，他的頭髮一直都很順滑，就算是他的手指從他的髮根穿梭到他的髮尾，也不會有一點的停頓，軒轅聖喜歡他的手指在他的頭上穿梭，就像是在摸著一隻貓兒，哄得他眉開眼笑。

“這些天沒睡好吧，睡不著的時候去看什麼？”

“到書房看書，或者去走走，院子挺大的，走一圈下來，也就培養出睡意了。”

“就沒有想我嗎？我臨走的時候不是說，你要是想我，可以給我寫信啊。”

織染挪動一下身體，讓他靠得更舒服。

“你又不是一去不回來，也只有幾天的時間，我的信沒到，你的人就回來了。寫信幹什麼？”

“小沒良心的，難道你就不想我？夜裡沒有我睡在身邊，你就不會有孤枕難眠的念頭嗎？”

軒轅聖低下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他的耳垂一口，織染縮縮脖子，笑出來。蘇蘇麻麻的，很癢。

“終於有人不在夜裡鬧騰我，我可以睡個踏實的好覺，開心都來不及呢，幹什麼孤枕難眠？再說了，我的青樓可都是一等一的紅牌，我身邊不缺為我暖被窩的人。”

軒轅聖揭開他身上的被子，刺溜一下，滑進去，手指快速的解開他的睡衣。

“暖被窩得人是不缺，可向我這麼體貼你愛你的人，天下間也只有我了。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想我。小東西嘴硬，可你的身體會很誠實。”

躲在被子裡的手，很快的就把織染扒光，織染笑著閃躲，可他就像是一塊厚實的毯子，懸在他的身體上方，把他包裹得很嚴，剛剛伸出的左腿，也被他壓住，整個身體讓他壓著，面對面。進到可以看見，對方眼裡，自己的倒影。

織染的笑容，軒轅聖看得如痴如醉，真想佔有他的笑容一輩子，看他這麼開心，比得到金山還滿足。

慢慢的靠近，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