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思念他,他都會讓你心口疼痛,這就說明,他還活著,活的還不錯。”
織染還活著,這是天大的喜事,軒轅聖更加高興了,他活著最好,最好了。
“要想不疼了,就去找回他。何必這麼折磨你們自己呢,在難以解決的事情都大不過生死,就連生死你們都要相隨了,何必還在乎什麼誤會啊。各自退一步不就好了嗎?”
真是看不開事情,當局者迷吧,放著大好的時光不在一起恩愛,還要記恨那些無所謂的,難道真的要等到黃泉路上再見面了,那一切都完了。
“對,對,您說得對,各自退一步,我和他也就不在這個樣子了。只要尋回他,我和他必定好好生活。您說的,就連生死我們都要在一起,還在乎什麼呢?苦苦揪著對方的錯處有什麼用,放著大好時光不恩愛,那真是虛度光陰了。我和他已經分開太長的時間,生命禁不起蹉跎,往後的幾十年,我們不能生活在仇恨裡,還是忘記以前,這是我們最好的結局。”
軒轅聖一拍桌子,茅塞頓開,何必揪著以前不放?以前的事情無關對錯,他們都是太精心算計,才會如此,那就做一次傻瓜吧,只要他在身邊,那不就行了嗎?
很早就知道,今生有織染,足矣。那就圓滿一點吧,留在他的身邊,一生相守。
各自退一步,讓他們圓滿。
鬼毒老人拿著金子,樂呵呵的走了。有些事情,是那些經歷了很多事情的老人才會看得懂,這些小年輕,還是太稚嫩,難道真的要在他們七老八十了,才說,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負了一個愛我的人。那時候才最悲哀。
何不看開,何不看淡,何不放過對方也放過自己。人啊,還是善待自己吧,寬容一點,包容一些,才會得到更多意外之喜。
軒轅聖摸著心口,似乎他能摸到那個情蠱一樣,這是織染留給他的記憶,這個小東西,不管到什麼時候,他都能留一手,也幸好他留了一手,才會思念他如此。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風飛偏偏兮,四海求凰。
他的那個驕傲的小東西離開了,他就算是走遍各地,也要找回他。
加大搜尋範圍,人力,三天之後,就得到織染現在的確是地址。
他進了草原?怪不得在中原尋找遍了,還是沒有他的蹤跡。
天還沒有亮,軒轅聖帶人,騎上快馬,就直奔北方。那個現在風景正是優美,草壯羊肥,天高雲淡,氣候宜人的天上人間。
從他們分別,有多長時間了?軒轅聖沒有算計過,只知道,每分開一天就像是一年一樣漫長,想見到他的念頭這些天來越來越重,越是接近北方,他心口就越疼。體內的蠱毒似乎也不耐煩了,只要他一想念起織染,疼痛就會加倍。
他想過無數個他們見面的場面,也許會有碩的巨劍橫檔,也許會有吳柳在他面前,緊緊護著織染,不讓他靠近,也許會有很多人擱在他們之間,也許織染看見他回頭也不會的離開。
他以為他會發費很多的心思,很多的守候,才能用真心打動織染,換回他。
他以為,織染傷得很重,他們再次見面,織染還會在病床上下不來。
在他再次看到織染的時候,絕對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場面。
那是一個草原大集,有很多羊販子牛販子,很多的牛羊,他們爭論這價錢,還有很多妙齡蒙古少女,在集市上挑選著胭脂水粉,花色布匹。
織染還是身穿一件鮮紅的衣服,但那件衣服的紅色不再像是鮮血染成的顏色,而變的有些喜氣,只是沒有老老實實的穿在身上,而是一邊的衣襟別再腰間,他背後有一群馬匹,笑的俊朗開心,大聲吆喝著,身邊是吳柳,還有一個身穿蒙古衣服的俊秀小夥,都含著笑容,看著織染吆喝著。
“來哦。來哦,我的馬匹可是千里馬,是野馬王,錯過就可惜了哦。”
軒轅聖站在不遠處,看著織染很有精神,思念的人就在眼前,他反倒是有些舉步不前,不敢再走幾步,到他的面前,對他說他想他。
他還有什麼資格,現在的織染,似乎活的更加開心,他們之間的傷痛,早就消失了吧,就連他這個人,織染也忘記了吧,他不敢上前,他不敢面對織染冷漠的眼睛,在看見織染現在這模樣,他更是不敢靠近他了。
織染還是那個織染,他依舊神靈活現,他模樣還是那麼俊美,幾個月的時間,沒有給他留下什麼痕跡,他那時候氣息奄奄,現在看來倒是身體非常好。
只是,只是,那滿頭的白髮為了什麼?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