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素香無恙,那麼行刑的一干人等都得受罰!”
宋文青揮袖離去,這次前來,他未著女兒裝束,反倒是一身素雅,這一次他在宮中等著岑雲熵來興師問罪。
深夜將至,三葉未歸,岑雲熵來了,獨自一人。
宋文青坐在床榻上,見岑雲熵來也未曾行禮,身著這新婚當日的,唇邊帶著笑意。
“雲熵你總算是來了,可讓我好等。”
岑雲熵沉默了半響,坐於宋文青身旁道:“今日那一舉動邀我前來,是何意?”
“雲熵的毒酒可備好了,既然報復完了,就放我一馬吧!這幾年你也怕是看出來,我心到底是肉做的。”宋文青的話語很平淡,沒有意思半點的情緒。
“我不懂你的意思…”
“還有必要裝傻嗎?接下來莫美人該滑胎了吧!其實你怎地做我從未怨過,可我千算萬算沒想到你居然借莫美人跟緋兒說蘇燕秋那事,我為你父女兩步步謀劃,到頭來都成了傷我的利劍?雲熵,你說可笑嗎?”
岑雲熵一愣,看著宋文青半響沒說出話,不是宋文青居然全都知道,而是他從未想過要離間宋文青與緋兒…
還未等岑雲熵開口說什麼,宋文青便吻上了岑雲熵的唇,輕輕一點,雙眼迷離的看著岑雲熵。
“雲熵還是那麼好看!其實我本想給你把劍,讓你直接殺了我,或許會解氣些,又怕會髒了你的手,我在這裡等雲熵,等你一杯鳩酒今夜便送我上路可好?”
岑雲熵沉默了半響,手摸了摸宋文青的面頰,道:“…好。”
隨後只見岑雲熵起身離去,宋文青笑容卻越發的溫柔,一如當時二人洞房花燭夜之時。
“今夜過後,你總算不再扣著我這顆心了,呵呵…”
那一身喜袍倒也紅豔,臉上毫無半點妝容,卻還是曾經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