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青,日後岑雲熵不僅覺得他危險,而且還會扣上情敵的罪名。
“相公就在這吃點什麼吧!別走了!”宋文青溫和的說道。
岑雲熵停下腳步,往回走,看樣子心情倒還沒好起來。
“還生我的氣?剛才是我不會說話,若不然你想做什麼我都依著你。”宋文青試探著討好道。
“待會用完膳之後,我們去哪?!”
“自然是起程,不能耽誤了路程,我們可是仗著辦事的理由出來的。”
岑雲熵半眯著眼睛,審視著宋文青說道:“你確定?”
“…呃…我想著我這病務必會耽誤路程,還是去看看大夫吧!”
聽宋文青這麼一確定,岑雲熵回頭扶住宋文青,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剛才的事了,說到底反過來反過去,卻都是指望著對方好。第十一章
而之後用完早膳三人,看完大夫,才回到客棧,大夫說宋文青不過就是偶感風寒,倒沒什麼大礙,休養兩天便好,隨即拿起筆來開了兩服藥,就有了現如今岑雲熵租下客棧裡的膳堂這一事。
自然以瑾王爺那身嬌體貴的性子,現如今怎地說都不會再廚房待著看三葉熬藥,而是坐在床榻邊,等著三葉將熬好的藥端來。
這半盞茶的時間內,岑雲熵便呆呆的瞧著宋文青,宋文青被他看得撇過頭去,都自認為岑雲熵再這法看下去,怕他宋文青臉上都要生出朵花來。
若不是三葉端著藥碗來的快些,或許宋文青臉上沒準真能被其看出朵花來…
“爺、公子的藥熬好了!”三葉端著藥碗跨門而入。
岑雲熵剛聞聲,便急忙起身接過藥碗,隨即‘啪啦—’一聲藥碗掉落在地,岑雲熵捂著燙紅的手,眼眶一紅,三葉急忙俯下身收拾碎瓷片,岑雲熵瞧三葉這樣,也急忙蹲下身來幫忙一起收拾,哪知又笨手笨腳的劃開了手。
一大條血口子看進宋文青的眼中,別提多心疼了,這不那還在昏呼呼的人就急忙下了床,心疼的將岑雲熵拉到懷中,三葉瞧著架勢,也不好的繼續收拾著碎瓷片,也就先推門離開,順道從新再熬一碗藥。
此時岑雲熵倒也嬌嗔了起來,平時就沒有半點氣勢,現如今根本無法和氣勢二字靠上邊。
“文青,傷口疼。”岑雲熵淚眼汪汪的瞧著宋文青低聲道。
宋文青低下頭,含住食指上那劃開的血口子,雙眸微垂,長密的睫毛在眼下印下一道墨色的陰影。
那含住手指的口腔帶著低燒的溫熱,舌頭輕點著岑雲熵手指上的傷口,岑雲熵雖然打從心底的高興,卻也小聲的開口道。
“多髒啊!別含著了。”
宋文青松開口看著岑雲熵那雙微紅的手,道:“還疼不疼?日後這些活你就別做了,好歹你也是堂堂王爺。”
“在外我那是什麼王爺,在外我是你相公,你既然病了,我自然也要照顧周全。”岑雲熵道。
“是,相公,可你這笨手笨腳的模樣,照顧我,我自也覺得揪心不是,你若是出了什麼好歹,你要我怎麼辦!”宋文青看著岑雲熵那笨拙的模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微怒道。
岑雲熵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說道:“不過就是燙傷了手,又一不小心劃破了,如此還能有什麼好歹。”
“這…這不是擔心你嗎?”宋文青嘆了口氣說道。
岑雲熵笑了,一把攬住了宋文青的腰身,唇便這樣印了上去,感覺到那人身子一僵,手不重不輕的推搡的他,像是打情罵俏一般,卻又是真的有心要將其推開…
“怎地?還不樂意我親?”岑雲熵蹙眉道。
“不是,我還病著呢,不想你染上…”宋文青說完,不免輕咳了兩聲。
岑雲熵將宋文青橫腰抱起,隨之將他丟在了床榻上,手自也不安分的寬衣解帶,唇從脖頸往下啃,對於許久沒開葷的岑雲熵現如今倒也算是樂事一件。
“別…啊…千萬別…我還病著…不想…嗯嗯…啊…”
“文青我聽聞,行房事倒是可以治病的,既然我把文青的藥碗給打翻了,恐怕也只有用著法子幫文青治風寒了。”
宋文青也不敢反抗,生怕弄疼了岑雲熵,也只有在這頭疼的要命之時,就耐著岑雲熵這麼玩,心中想著,他還是莫要生病了好,若是染上風寒,想必宋文青更加頭疼。
但是又有何辦法,從來這些事都是依著岑雲熵,岑雲熵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若要他宋文青對其自當防衛,那恐怕比他那一日強了岑雲熵還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