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夢兒沒死?”蕭堇墨還沒等子夜把話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問詢道。
“有誰說她死了嗎?”子夜忽然一副不解的表情。
“是你剛剛…把我們嚇壞了。”鬼月也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父親,父親,你快去看看那個劉蒙叔叔吧,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寶寶急匆匆的闖進屋子說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子夜轉眼間又變成了那個自信滿滿,孤高自傲的美男子了,好像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說罷,並不慌張的轉身離去。
(軍營駐地)
一場場的廝殺,一條條的生命,一片片的血漬。
每一次銀白色的身影身先士卒,帶著他的千人精兵,就像山野間的餓虎般吞噬著周遭的一切,他的不殺俘虜的命令,開明的政策,更為他的部隊積攢了力量,越來越多的人投靠了他。處處旗開得勝,軍旗飄揚。
“恭賀小皇子近來連連大勝啊。”李潮汐由衷的感慨道。
“這才是剛剛開始,後面才精彩。”安陵禹灝並不滿足於現在的成績。雖然周遭一些小的紛亂已經解決,不過這些都是一些小嘍囉,只不過先練練手,給士兵增加氣勢,順便也趁此機會,引起那些身後的大力量的注意,引蛇出洞。
(安陵國都,蕭堇墨家中)
“讓他們兩個好好休息幾日便無大礙,所幸兩人都有深厚的內力所支撐,這要是普通人,早就挺不住了。”子夜終於開始收拾藥箱,這就說明劉蒙也沒有什麼大礙了。
“這回心終於踏實了。”蕭堇墨深吸了一口氣。
“到底是誰要害劉蒙呢?”大家一直忙於他們生命的安危,這回鬼月終於問到了問題的要點。
“如果是鬼門的話,為什麼剛剛鬼門三煞之一的烈煞要救他呢?”子夜也跟著分析道。
“你認識他?”鬼月忽而問道,滿眼的質疑。
“我…他們那麼有名氣,江湖上誰人不知,況且我本來就閱人無數,說不定我還救過他呢。”子夜據理力爭的說道。
“哦,這樣啊!我知道他們行事向來都是十分聽鬼王的,分工明確,但是剛剛我也是試探性的和烈煞打啞謎,意思是我知道他做了這件事,他竟然有些恐慌。”鬼月回憶道。
“意思是鬼門不知道這件事,但是烈煞卻做了?”蕭堇墨冷靜的分析著。
“鬼門是怎麼想的我不確定,但是他們肯定沒讓救人。”鬼月繼續說著。
“烈煞和劉蒙非親非故,況且劉蒙還被鬼門抓過,那麼烈煞要救劉蒙的動機是什麼?”子夜聽著他們的分析,更不解的說道。
“難道這裡面藏著什麼秘密嗎?”鬼月隨時問話,話語中卻透出肯定。
“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蕭堇墨也贊同鬼月的猜測。
“堇墨叔叔,你家好像進來人了。”寶寶跑進屋喊道。
“是墨兒回來了嗎?”一位男人渾厚的聲音傳入屋內。
“是我父親回來了。”蕭堇墨有些激動的說,畢竟已有多日沒有和父親見面了。
子夜和鬼月一聽是蕭堇墨的父親,便也有禮的出門拜見。
“父親!”蕭堇墨幾乎是撲到了他父親的懷中。
“快讓父親好好看看,氣色果然好很多,凌公子同你一道回來了嗎?”蕭父不禁張望,眼裡滿是期待。
“父親,凌公子近日繁忙,就孩兒自己回來,途遇幾個好友需要幫助,便帶了回來,暫時讓他們居住在這裡。”蕭堇墨刻意隱瞞了父親,他不想讓父親知道他太多事情,否則真的會急壞他。
“哦,你的朋友?快介紹介紹。”蕭父慈祥和藹的說道。
只見鬼月和子夜十分懂禮數的拜見了蕭父,然而兩束目光卻久久對峙,不容閃躲。
蕭父和鬼月都仔細的盯著對方,似乎像彼此相識卻又不敢相認的陌生。
“父親!”蕭堇墨拽了拽他的衣袖。
“鬼月!”子夜似乎也覺得有些奇怪,不禁提醒鬼月有些無禮。
“哦,您就是蕭堇墨的父親啊,真是虎父無犬子,看看你就知道蕭堇墨為何如此的知書達理,天資聰慧了。”鬼月讚歎道。
“哪裡哪裡,真是過獎,要說他所結交的朋友還真是個個儀表不凡,身份顯赫啊。”蕭父似乎在提示著什麼,卻也不說透。
“蕭父才真實過獎呢,鬼月不才,沒有你口中說的那般優秀呢,真是愧疚愧疚。”鬼月也全然不顧此刻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