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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阿東。”

“屬下在。”他果然一直守在外面。

“進來。”

外頭已是更深露重,阿東帶了一身寒意進屋,將黑袍脫下,走到床邊,目不斜視道:

“主人找我”

黎素將膏藥遞給他:

“替我上藥。”

阿東看他背上一道道暗痕,觸目驚心,便蹲下來,默默抹了藥膏在指尖上,一點點順著背脊在他身上勻開了。

黎素難得安安靜靜趴著,只不時換個方向側過臉,並將一頭青絲都撩到左肩上,露出一整片背脊。阿東手上有力道,用那藥膏抹了,又緩緩按壓摩挲,注了些內力在裡頭,使淤血能快些散開。黎素十分受用,似乎舒服到了極點,竟忘情低吟了兩聲。

阿東又蘸了些藥膏,食指與中指並用,沿著後腰一條長長的傷痕一直往下。黎素身上雖然滿目悽然,所幸傷都不太重,三五天便可好,用了這藥膏,痊癒的更快。

“嗯……”黎素忽然抓緊枕頭,腰際下沉,臀卻不由自主微翹著,臉上緋紅一片。

原來他後腰那裡十分敏感,哪容阿東那樣去碰。他方才劃過腰眼時,黎素□便酥麻一片,可那傷痕偏偏奇長,從後腰一直延至左臀,最後落在大腿裡側。

阿東理所當然,便要褪下黎素的褻褲,給他抹藥。

才褪下兩寸,臀線若隱若現,便見黎素轉過頭來,反手便給了他一巴掌。

阿東臉上紅印立現,黎素還不解氣,又將衣裳掩好了,左右開弓,連打了十多個,直到手也疼了,才問:

“誰讓你碰的!”

阿東半跪下,並不說話。

他逾矩倒在其次,實則黎素今日好不容易安分守己,想好好休息,明日早些上路,卻被他摸得有了反應,連裸露在外的一雙玉足都禁不住繃直了,腳趾卻微微蜷起。

“我讓你領阿西三十棍,領了沒有”

阿東聽了這話,便將上衣撕了,露出身上的棍傷,比之黎素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阿西當初聽說要棍打阿東時,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阿東不僅是他們的領頭,這些年更如兄長一般,但阿東向來說一不二,又是黎素的命令,迫於無奈只得照做了。

黎素也不過一時氣話,哪知道他竟逼阿西下狠手,頓時氣也消了,將床上的藥膏扔給他:

“回去自己敷,下次長些記性,不該做的,不該看的,都回避就是。”

阿東這才抬眼看他,一雙眸子裡平靜無波,黎素竟怔了怔,又細細一看,原來他視線正對著角落裡的幾樣小玩意兒。

擬人形的男根、串珠,更有條金鍊子,兩端各有個精緻小球,內裡中空,鏈子中間有根短針,尖端已被磨得圓潤無比,原來是黎素鎖陽用的。他每每到了極樂時,翹著屁股用男根抽插,敏感無比,弄不了幾下便極易出精。於是便特意找人制了這樣東西,稍有感覺時,便徑自戴上,那薄壁卡住飽脹雙丸,金鍊子繞過他白皙粉嫩的男根,小針直插進孔眼裡,非但不疼,那酥麻感簡直讓他要命。

黎素有時候脫得一絲不掛,裸著臀坐在春凳上,前端便戴了這黃金制的鎖陽套。他曾在關外高價尋得一對勉鈴,輕輕一搖,便嘩啦啦響得清脆悅耳。黎素將角先生內裡灌了熱水,取一個勉鈴嵌在前端,那東西遇熱顫動不止,黎素將它並角先生一塊兒滑入穴內,耳聞細密的叮噹響聲,那勉鈴竟帶著角先生在他後頭深處操弄不止,黎素微微用手抽插幾下,後頭已溼潤不堪,漸漸巨震起來,叫他穴心酥癢,若不是戴著那鎖陽套,定撐不住洩了。

前端高聳不止,原來到了極處,那黃金鍊條被撐到緊繃不已,雙丸被擠壓,那堵在小眼兒裡的針碰著了滿溢的欲液,卻微微伸長變大,堵得黎素要暈死過去,一邊顛動不止,一邊伸手又狠命抽動幾下,直到那勉鈴頂到他最深的地方,黎素嗓子也啞了,眼睛發直,雙頰都是淚花,只想,原來沒有男人也可以這樣快活!快要將自己操弄死的當口兒,黎素才側躺下來,雙腿大張,顫抖著手將鎖陽套摘了,極樂也不過如此。

當下黎素見阿東目不轉睛望著那幾樣尋歡作樂的玩意兒,心道不好,之前他給自己換被褥時,要歸置床上的東西,必定早就摸過了。

黎素面上過不去,只伸腳踢了踢他的臉,氣道:

“還不出去,那也是你看的”

阿東光著上身,掩好門便徑直離開了。

第二天,阿東早在別苑外備好了馬車,直等到黎素出來了,便扶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