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直的,翻來覆去想要擺脫情慾的糾纏,然而前頭越發熱硬,後面更如一波波春水,翻江倒海般朝修緣湧來,他用力收縮,咬緊了玉勢,才得片刻舒爽,然而片刻之後是更驚人的悸動。
黃岐這時候又進來,他要給修緣換大一號的玉勢,看他夾緊了腿,汗如雨下,不由笑道:
“你明晚跟教主在床上翻雲覆雨時,若是也這般賣力就好了,教主一定很喜歡。”
修緣無言以對,黃岐又道:
“總之不能像個死人,但是也不能太吵。”
“借我一把刀,或者你把這東西切了,隨你選一個。”
黃岐搖搖頭:
“切了你,我到哪裡賠教主一個有根兒的小和尚,他可不喜歡陰人,你更辛苦,無根不能洩慾,任憑後頭怎麼舒爽銷魂,也不能盡興,恐怕白白憋死。我再告訴你,你有異心,想花招想心思擺脫明兒那一晚,都是白費力氣,有什麼後果我都已盡數告知,你心知肚明便好。”
修緣不肯再動,只是安安靜靜聽他說話。
“恐怕你還不知道,靈音寺一夜之間被燒成了灰燼,就在你離寺第二天。”
修緣一雙眼忽明忽暗,最後空洞無比:
“原來不止師父,連師叔和修空他們,都已經不在了。”
黃岐摸了摸鼻子,他不大會安慰人:
“你如果想死,當然最容易,一了百了……”他話只說了一半,修緣慘然笑道:
“我不會死,我不能死……”說完又仰面望著雕花的屋頂,不言不語。
“對了,我忘了說,這床圍和屏風上的各類姿勢並手段,你好好學學,不懂便問我,不要讓教主掃興才好。”
黃岐走後,修緣披著被汗沾溼的海青,慢慢走到窗邊,屋外涼風習習,伴著不知名的花的香氣,山谷裡現在已經過了初春時節,處處生機勃勃。
修緣嗅著花香,趴在朱窗邊欲睡欲醒,他的眼神愈發迷亂,直挺挺的性器蹭過牆體,留下一串濡溼的痕跡,裹在柱身上的蠶絲溼嗒嗒一片,更令人稱奇的是,這東西呈透明狀,雖然繞了一層又一層,小和尚前頭陽物上的淡紫色經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修緣脖頸後仰,手摸到後頭,撫上穴口的玉勢,前頭不能碰,只能靠後面稍稍紓解。他用一個指頭輕輕把玉勢往裡推了推,幾乎立時大叫一聲,那冰冷的粗石頭周身還有花紋,前端是仿人形的,圓潤的龜頭,連溝壑和小孔都惟妙惟肖,大概是摩擦到身體深處的敏感地段了,小和尚渾身發顫,低吼一聲,稍稍把手鬆開,那玉勢又滑回原位。
他倚著牆勉強走回床邊,蜷著身子臥在床裡側,看到床圍上的春宮圖,直覺得那畫中的小和尚就是他自己,眼神中又驚懼又惱怒,然而很快就被情慾燒個一乾二淨,跪坐在床中央,撩起海青長袍,掀至腰際,露出大半個圓潤光滑的白屁股,學著春宮上的模樣,揉摸臀瓣。
那畫中和尚正被男佛插得舒爽,修緣一雙手也跟著揉弄,把那玉勢又深深推進去幾許,正頂到最需要止癢的地方,彷彿全身都被燙化了一般,又揉捏幾次,口中不覺低吟出聲。換了個姿勢,靠在床柱邊,一條腿纏上深紫色的柱身,胯下硬物頂得海青長袍高高隆起,他仰躺下來,睜眼就能看到床圍上的交媾秘圖,伸手就能觸到快要融化的後穴。喘息幾聲,修緣指尖觸到褶皺邊緣,已經溼漉漉一片,臀縫間也滑膩不已,那種綿密的酥癢感覺一上來,便顧不得其他。小和尚將玉勢抽出少許,又慢慢送進去,閉著眼感受短暫快意。
第二日午時,黃岐又來給修緣上最後一根玉勢,小和尚遮遮掩掩,自己爬到床尾,仰著脖子把東西換了,腆著臉把晶瑩剔透的粗長碧玉放進盤子裡。
“看不出,你小小年紀,難道清規戒律都白學了,這房中之術上,倒是好高的天賦!”黃岐指指盤裡的玉勢,沾滿了欲液,碧翠欲滴。
修緣仰倒在床上,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
“好了,先喝一點粥,酉時再沐浴更衣,這一天有你受的。”
小和尚躺在雕花大床上昏昏欲睡,那魔頭遲遲不來,他直覺自己要死了,□同羞恥在心中不斷糾纏,後來有人扶他去沐浴更衣,順道餵了他一顆藥:
“教主今夜恐怕有事耽擱,你服下這粒藥丸,可將鬼機子定下的藥效發作時辰延長一番,暫時無性命之憂。”
修緣腳軟:
“這教主也是慢性子,竟不能速戰速決。”
在白霧繚繞的浴池裡泡了半個時辰,解乏之後,修緣察覺出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