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把毒塗在自己的嘴唇上,丹闕中了毒,我中了毒,你自然也中了毒。”
他伸出手,毫不費勁地就從紀舒手裡將那個瓷瓶抽了出來。紀舒顫抖著伸出手想將瓷瓶拿回去,伸到一半就痛苦地將手收了回去。
韓錦晃了晃手裡的瓷瓶,拔開瓶塞一看,裡面果然只有一顆藥丸。他將藥丸倒到手心上,平靜地說:“如果這顆藥是解藥,你早就自己吃了。只怕這是什麼比朝寒暮暖還要毒的毒藥吧,”
紀舒笑道:“我,只帶了,一顆解藥,出來。換你的,秘籍,自然,不能……”他試圖故作平靜,可惜聲音顫抖的太厲害,聽著不像在笑,卻帶了些許哭腔。
“是麼。”韓錦道:“那你想出這個法子來下毒,可真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了。”
韓錦拉著他的後領將他的身子從地上拉了起來,湊到他耳邊毫無感情地說:“見小美人如此痛苦,我真是於心不忍,你這顆解藥還是別換我什麼秘籍了,先解了你自己身上的毒再說。”說罷捏起那顆藥丸,往紀舒嘴裡送去。
紀舒果然變了臉色,痛苦地扭開臉,緊緊閉著嘴不肯服下那顆藥丸。
韓錦道:“既是解藥,你為何不吃?你服下它,我教給丹闕的,也可以教給你。”
紀舒緊咬牙關不開口,韓錦並不逼迫,面無表情地將藥丸捏碎了灑進潭水裡。
過了一會兒,紀舒抽搐的幅度不再那麼明顯。他躺在地上,因精疲力竭眼睛半睜半閉,呼吸微弱,望著韓錦脫力地笑了起來。
“小英俊。”他斷斷續續呵呵笑道:“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韓錦到底不忍心將他如何,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我曾經倒是挺喜歡你的,只可惜如今是越來越不喜歡你了。”說罷丟下狼狽不堪的紀舒,漠然地轉身回去了。
翌日一早,車隊準備上路了,韓錦才再見到紀舒。
不知紀舒昨晚是怎麼回來的,不過從如今的他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到昨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