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苗易從衣服裡掏出一隻布老虎,在他眼前晃了晃。
韓錦立刻忘記了被人摸屁股的事,驚訝地大叫一聲,撲上去從苗易手裡奪過了那隻布老虎。苗易原本想逗他玩,趁他撲過來的時候把手抽走不讓他拿到布老虎,沒想到韓錦的身手快如閃電,只一眨眼,手裡的布老虎已經被他搶走了。他愣了一會兒,把還停在空中的手收了回來,輕輕咳了一聲:“錦錦喜歡嗎?”
這隻布老虎卻不是福伯親手做的那一隻,而是苗易從街上買來的。這隻布老虎長得規規矩矩,兩隻眼睛一樣又大又圓,腦袋上頂著一個王字,金線繡的鬍子,齜牙咧嘴露出鋸齒狀的牙齒,又威武又可愛。可是韓錦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這不是那隻小老虎,這隻沒有福伯的小老虎好看。”
苗易拉著他在床邊坐下:“為什麼沒有福伯的那隻好看?”
韓錦撅著嘴道:“就是沒有那隻好看!”
“好好好。”苗易又從枕頭下面摸出一隻布兔子來:“錦錦不喜歡小老虎,喜不喜歡小兔子?”
韓錦一看見小兔子,立刻伸手去搶。這次苗易有了準備,只給韓錦看了一眼就死死抱在懷裡,生怕又叫韓錦給搶去了。他說:“錦錦陪乾爹玩遊戲,乾爹就把小兔子和小老虎都送給錦錦。”
韓錦忙道:“玩什麼遊戲?”
這時苗易把襯衣也脫了,伸手把韓錦的一隻手撈過來,放在自己掌心裡摩挲:“聽福伯說,錦錦問過他,什麼是命髓?”
韓錦立刻好奇地問道:“是呀是呀,命髓到底是什麼?誰都不肯告訴錦錦!哥哥說,流了太多命髓,人會死的。”
苗易強忍著笑意,道:“命髓其實是個好東西,要是人喝了,滋陰補陽,強身健體。”
韓錦“呀”了一聲:“可是哥哥不讓錦錦喝,說流掉一點,也沒關係。”
苗易愣了愣,不知道這對兄弟到底是怎麼相處的,病哥哥都教給傻弟弟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傻弟弟有趣的簡直可笑。他看著韓錦英俊的臉龐,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韓錦皺著眉躲開了他的手。
苗易倒也不生氣,道:“錦錦把褲子脫了,乾爹就告訴你命髓到底是什麼。”
韓錦掙扎了一會兒,到底抵不過好奇心,還是把褲子脫了。苗易盯著他胯間那物,連連嘖聲:“真漂亮,太漂亮了。”然後他起身也把自己的褲子脫了,指著自己那根軟綿綿的東西說:“其實,命髓是個好東西不假,但是喝自己的沒有用,喝別人的就能強身健體。錦錦想不想喝喝看?”
韓錦嫌惡地皺眉。他雖然傻,卻也有好惡,以前盧雅江就跟他說過,男人的這根東西是髒的,只有他自己的和他喜歡的人不髒。他喜歡丹闕,因此不嫌棄丹闕,可他並不喜歡苗易,光是用眼睛瞧都覺得刺眼。
苗易見他不動,撈起他的手往自己腿間摁,沒想到韓錦立刻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不要,爹爹說髒!”
苗易一愣,沒想到小傻子然還是懂點事的,於是道:“那乾爹讓錦錦舒服舒服。”說著手往韓錦身下伸。韓錦又一巴掌把苗易的手開啟了。他還是本能地覺得討厭,何況盧雅江曾經告訴過他這東西是他的寶貝,輕易不能讓人碰,他是喜歡丹闕才願意跟丹闕分享的。他把那隻小老虎往苗易手裡一塞,悶悶道:“小老虎不要了,小兔子也不要了。”
苗易聽福伯笑得前仰後合地說起韓錦的命髓論時,還以為小傻子很好騙。小傻子也確實很好騙,乖乖跟他進了房間,乖乖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可惜給看不給碰,小傻子傻得還不夠徹底。
苗易苦惱地想了一會兒,道:“好吧,那乾爹給錦錦喝點好喝的。”說罷走到桌邊,從壺裡倒出兩杯早就準備好的鹿血茶,遞給韓錦一杯。
韓錦接過以後聞了聞,就立刻把臉皺成了一團:“好腥,這是什麼東西?”
苗易一口氣喝光了一杯,道:“好東西,喝了以後錦錦就會變得更強壯。”
韓錦嫌棄的直皺鼻子,於是苗易又從櫃子裡抓出一把糖來:“喝了這茶,乾爹給你吃糖。”
韓錦看了看鹿血茶,又看了看苗易手裡的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鹿血茶喝了。就這樣,苗易又騙著韓錦喝了兩杯鹿血茶。
過了一會兒,韓錦全身泛紅,兩隻手掌對著自己的腦袋拼命扇風:“好熱,好熱。”
苗易猥瑣地笑道:“乾爹讓你舒服舒服?”
韓錦立刻警惕地蓋住自己的小雀。
苗易見他如此頑固,只好使出殺手鐧,道:“乾爹教你什麼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