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行了,你該喝藥了,我去看看藥煎好了沒有。”
凌玄書還想再拉他,“那種事讓別人去做就好了,我們……”
“讓那個白鑑心去做麼?”晏清蕭冷著臉道。
凌玄書立刻服軟,“我與鑑心只是好朋友,你別想到那邊去了。”
晏清蕭道:“那你休息,我去看藥。”
“好。”凌玄書乖乖到床上躺著。
晏清蕭走到門邊卻站住了,回頭看了看凌玄書,又折了回來,道:“我一直不知道當時在勝州酒樓的那些話都被你聽去了,但我說的只是氣話,如今我早已不那樣想了,你能不能也別再放在心上了?”
凌玄書翻身坐起,微笑道:“之前的確一直在介懷你的那些話,也曾氣得快要瘋掉,但再次和你見面後,總會不知不覺便忘記當初的憤怒;而每當這個時候,又會再從你口中聽到帶刺的話,當時的感覺又再千倍萬倍地找回來。”
晏清蕭低頭,嘴硬道:“我就是這副死樣子,可能一輩子都改不了,你要是後悔,趁現在還來得及。”
“還真是一副死樣子。”
晏清蕭握緊拳頭,可卻沒勇氣再多看他一眼。
凌玄書伸手將人拉過來,讓他坐到自己身邊,道:“都是這副死樣子,害得我連一句‘喜歡你’,都遲遲等不到說出口的機會。”
晏清蕭遲疑地抬頭看他。
凌玄書對上他不確定的目光,有些心疼地又親了親他,“我喜歡你,喜歡你的一切,也包括你這一輩子都改不了的死樣子,永遠也不會後悔。”
晏清蕭眼底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光彩,雙手壓著不斷上揚的唇角,撞開凌玄書向外跑,“這是你說的,有朝一日你要是敢後悔敢嫌棄,我一定將你大卸八塊!”
凌玄書走到窗邊,看著他一路奔下樓去跑遠,笑得溫柔。
傍晚的時候,餘曜總算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個人。
那人身形高挑,相貌也屬上等,只是衣著儀表上實是有些不修邊幅。
聽說他二人回來的凌玄書特別出來迎接,見到他後怔了怔,求證似地看了餘曜一眼,見餘曜點了頭,還是問道:“這真地是阿夕,封夕?”
那人看到他,冷漠的臉上總算出現了一絲笑意,道:“如果你的‘夕’是往昔的‘昔’,那麼的確是我,沒錯。”
“……”凌玄書乾笑,“你什麼時候改名字了?”
封昔聳肩道:“在我覺得我再也不必回想起我的往昔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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