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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方眼中也沒什麼高尚的形象,他也不必辛苦偽裝下去,只要他現在不調頭回國什麼都好說。

「你能這麼識趣我很感動。風望你也上來。」凰榆勾起一個魅力十足的笑容讓洵杞燕打了個大冷顫。當風望都坐到馬車中之後,洵杞燕更加有錯覺自己重新回到那個景國大牢中了。

「十五王爺真的不知道八王爺是怎樣的人嗎?」凰榆想知道他們兩兄弟背後有什麼安排,但風望也瞭解以凰榆的習慣,他一定會讓下屬先旁敲側擊一下好掌握更多情報再開口,現在他工作上所有副手都不在,風望也很自然的當上這個角色了。

「我和他不太熟的啦!雖然這次的確是皇上要他不著痕跡的出現好加入護送的行列。」洵杞燕沒有特地去掩飾被看破了一切的受打撃表情。

「那樣叫做不著痕跡嗎?」風望沒辦法把洵杺鵠趁著凰榆脫衣入浴時爬窗闖入的行為視為不著痕跡,那也不應該算作是護送的一部份。更讓風望心中有氣的是洵杞燕明顯說了謊,他是知道洵杺鵠是什麼樣的存在而瞞著凰榆,而凰榆最討厭有人暪著他安排和他有關的事,而風望也有同樣的立場,他希望凰榆的事自己可以掌握多一點。

「八王兄想怎樣做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事前也沒能和他聯絡得上,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會用那種方法出現的。」洵杞燕立即把自己和杞杺鵠的行動劃清界線,不只這樣,他更是舉出了不少洵杺鵠過去自把自為的傳言做例子都力證自己真的沒有參與洵杺鵠『偷窺』的安排。

「那你和他就是串通在我面前演一場戲了?包括你抱怨為什麼我們不先埋了他。」凰榆的語氣非常不滿。

「那是我真心話啦!我自己對有位哥哥是採花賊偷窺狂很感冒的。」洵杞燕搖頭強調自己的描述絕對沒有半點虛假,他的八王兄的而且確是個變態。而他的確有時候巴不得他會被人埋了。

「那現在的是怎麼一回事?前去追捕四王爺爪牙的八王爺人馬又在哪裡?他不可能是一個人單槍匹馬前去的吧!」同樣作為武官的風望雖然是景國主上的近衛,帶兵打仗他沒有虞璣或是堯天剛擅長,但是指揮小隊之類的他還是有一定的經驗,現在他們身處的山路之中,如果叛黨打算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只會派出現在看得到的人數嗎?他們還可以這麼悠閒地坐在馬車之中研究這個問題嗎?

山中一定有洵杺鵠的兵馬潛伏,現在他們見得到的只下過是被剿殺剩下的餘黨吧?

「八王兄當然有自己的人馬,他本身就是一個武官嘛!但是我回來南旗的時候八王兄已經出了宮,所以我真的不太清楚。八王兄是個難以捉摸的人。」簡單的說,洵杞燕自己也被洵杺鵠弄得焦頭爛額,因為即使那是他的八王兄但他們兩個的關係非常陌生,不論宮廷還是私交都並沒有很深的交集,更別說洵杺鵠本身常年也不待在皇宮之中。

凰榆聽得開始沒耐性,說了這麼多得到的始終就是洵杞燕不清楚他自己的哥哥在官職和掌握的兵權狀況。要是洵杞燕是有心隱瞞的話那他也沒有辦法再套話,對方已經不是階下之囚,他也不可能什麼都用國勢去要脅。

「你到底在南旗宮廷有什麼作為?」

「你這樣說很損我。我在官員中很吃得開的。再說南旗的王爺大多不出仕,特別是剛剛才經歷了爭位的事件,皇上又好百官也好都不想看到有王爺或是王子有太重的實權。御史大人應該也很清楚這一點吧!」

「簡單點說你就是可有可無吧?你說是不是。」凰榆惡意的做了一個總結。

三個人待在馬車之中再一陣子,山路兩邊的樹林中就傳出了一聲響亮的號角聲,然後護送的隊伍立即出現了不安的譟動。

「是南旗的號角聲。」

「我下去看看,御史大人記得千萬不要下馬車了!」洵杞燕的臉色有點不安的下了馬車,一下馬他就和迎向他的千峰問了一大堆,但只見千蜂不斷的搖頭,似乎洵杞燕想問的千蜂都沒辨法回答。

「風望他怎樣看這次的事?」冷眼看著車窗外的狀況,景國隊伍有召將軍的人馬看著問題不大,召將軍在行軍方面也有很不錯的經驗,凰榆並不擔心他會處理不來。

「南旗的新王安排十五王爺充當迎接的使者可能真的是因為他和我們景國的交情比較好的而有這樣的決定,但是新王大概都知道十五王爺並不是個可能獨力處理像現在這麼大的事件,所以才會有八王爺的出現吧?」

「我也是這樣想。風望和我想的一樣呢!那麼,得派八王爺帶著人馬來加入護送又是什麼樣的一回事呢!」天氣冷,凰榆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