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的,去校場,那裡地勢廣大,來這麼久,我還沒帶你去校場去騎過馬呢?”
因為念蘭澤是梁長均的兒子,是太子的人,無論如何他都提防著念蘭澤。
所以他不曾帶他去過軍事基地,就連校場也不曾也不讓他來,憑著念蘭澤的聰明與剔透,想要知道什麼,是很容易的。
蕭妄頃帶著念蘭澤踏過校場,廣袤的疆域,有著訓練軍隊的各種器械機括!
“騎馬?”念蘭澤立刻警惕著,“你不會是又想辦法捉弄我吧!”
“蘭澤,我在心裡就是這樣一個只會欺負人的人嗎?”蕭妄頃捶胸頓足仰天大哭道。
“不是,你很溫暖,很……”
“繼續!我要聽,聽聽我在心中的形象!”
“很細膩,很勇敢……”
“繼續……”
“很會照顧人……”
“恩恩,蘭澤你說得太對了!”
“我騙你的,其實你臉皮得天獨厚,裝作關心人各種禍心包藏,表面上溫暖實則想著各種辦法捉弄人的大混蛋!”
“蘭澤,我要懲罰你!”蕭妄頃苦悶著。
念蘭澤聽著他要懲罰自己,便不需要他的幫扶,剛剛走了這麼遠的路,他已經能夠自己走了。
由於連天大雪,校場的訓練的人已經回到了軍營,只留著些許看管的人!
所以,雪地天地闊,任他徜徉!
這個時候,他倒真的像一個孩子呢?
天真,乾淨,塵埃不染。
因為他剛剛才下床,還病著,所以蕭妄頃故意放慢腳步!
校場敷上薄薄的一層雪,踩上去發出清脆的響聲,念蘭澤幾乎大致知道蕭妄頃的方位。
“快看,是七公子與主子呢?”看守校場的人喊道。
“主子在追著七公子呢?”
“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一副和諧的場面呢?”
白得如雪般純淨風姿天下,黃褐色如混沌一般深情絕世風華!
念蘭澤突然摔倒,蕭妄頃頓時緊了緊,可是念蘭澤的手上觸控著雪,臉上閃現過從未有過的奇怪的光芒!
“來,蘭澤,我拉你!”蕭妄頃拉著念蘭澤,“走,我們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走到校場帳篷內,看著方許他們幾個在烤著羊肉,吃著火鍋。
“呦,吃獨食呢?”蕭妄頃調笑,一副看戲的場面。
蕭妄頃理所應當的上座,念蘭澤坐在他的身邊。
“主子,這天這麼冷,您怎麼會到校場來呢?”方許問道。
“我不來,你們不就吃獨食了嗎?”蕭妄頃臉皮厚得調笑道。
念蘭澤只是溫和的笑,病了一個冬,現在出奇的有精神。
蕭妄頃在屬下面前也是吊兒郎當的,一副不務正業的樣子,讓人太過想要親近。
蕭妄頃嬉皮笑臉的轉向念蘭澤,低笑道:“你說,是吧,蘭澤!”
念蘭澤僵在那裡,感情蕭妄頃想要把所有的錯推到自己的身上,溫和的笑出了聲:“蕭殿下,你就這麼喜歡逗我嗎?”
“冤枉啊,七公子!你名滿天下,這怎麼說是逗你呢?我也沒有這個膽子呢?”
人群之中一陣哈哈大笑。
屬下圍在火樓旁邊,屋子裡充滿了燒烤的香味。
互相聊起來天來,反正七公子隨和,而蕭妄頃也是平易近人的人。
“主子,你這次回去有沒有見過林綺蘿小姐,她應該又長漂亮吧?”方旭笑道。
方旭是方旭孿生弟弟,很多人都把他們認錯,可是念蘭澤碰到過一次就能把他們分出來。
鬼馬面苦笑了一聲,蕭妄頃回去之後,不僅不見林綺蘿,而且幾乎天天都與念蘭澤呆在一起,當真紅顏比不上藍顏!
不過如果是他,他也願意與念蘭澤在一起。
畢竟念蘭澤天文地理,琴棋書畫,無一不知,無論聊什麼,都能聊到一起去!
蕭妄頃瞥了念蘭澤一眼,溫柔的笑了:“很漂亮!”
“那主子什麼時候打算迎娶林小姐呢?”人群中有人問道。
念蘭澤至始至終都保持著溫和的笑,不曾減,不曾加。
連蕭妄頃都看著走神了。
“不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暫時不娶!”
人群中起鬨了,都不相信,他們的主子早過了娶親的年紀。
“那七公子那?”人群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