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胡來麼?”
我一聽可嚇壞了,連忙道:“爹,我哪有那個膽子啊。你人事不知的時候,我只胡來過一回。”
我爹聞言,臉色立馬變得極差。
“胡來過一回?”他厲聲問。
我見狀不妙,只好哭喪著臉老實交代:“爹,我對天發誓,千真萬確只有一回……我就……我就……碰了碰你的嘴兒,其他什麼地方都沒有碰!”
22
我爹咬牙,寒聲追問道:“那是哪一回?”
“就是上月我在陶大夫家玩了一宿,你尋我不著發了舊疾的那……那一回。”
我爹聞言嘴角一抽,抬手就想打我。
我向來曉得我爹打人賊痛,趕緊雙手抱頭大叫道:“你又不是我親爹,我喜歡你,碰你的嘴兒也不算有錯呀!”
我爹頓時沒了動響。
我張開指縫偷偷往外瞧。
我爹正看著我,雙眸如水,格外清透。
“你吻過陶大夫麼?”他突然問。
我想了想,搖頭道:“沒有。”
我爹身體一顫,緩緩把手放下,側過頭去不知在想什麼。
我琢磨著形勢有轉機,趕緊一五一十交代道:“我每次和陶大夫玩,從不碰嘴兒,都是直接剝淨他的衣裳,將他……”
“今晚尋個山洞歇息吧。”我爹有些厭惡地打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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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的山洞口要小,否則防不了吃人的野獸。我與我爹在山泉上游好不容易尋著一個合適的。
我爹先爬了進去,拾掇裡面的碎石亂草。
我站在外頭瞧著。山洞不大,僅容二人轉身。
我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衣裳。方才掉落山泉,我渾身都溼透了。
我尋思一回,便將淌水的衣裳全部褪下,鋪在岩石上晾著。
鋪完之後我席地坐下。
“爹,陶大夫說那群歹人都往東去了,幾日內不會折回。”
我爹在山洞裡“嗯”了一聲。
“爹,咱們以後得換個名字換個身份。”
我爹已經拾掇完畢退出山洞。
他猛然瞧見我一絲不掛,立馬背對著我大咳一聲。
我連忙問:“爹,你還好麼?”
我爹突然回頭,惡狠狠道:“你老是不穿衣服,我怎麼會好?”
我愣了一愣,解釋道:“爹,山洞小,你又有傷,碰不得水。所以我才把溼衣服都脫了。”
我爹不再看我,只咬牙低聲道:“進來睡吧。”
山洞狹長,我只好側身躺在我爹身旁。
我爹背對著我,呼吸紊亂得很。
我有些擔心,便從他身後伸手,摸上他的心口。
我爹渾身一顫。
他的頭髮就勢鑽進了我的鼻子。
淡淡的水墨香乘虛而入,一寸一寸酥癢我的全身。
我只覺得我的心也和我爹的心一樣,咚咚跳得飛快。
我嚥了口唾沫,底氣不足地問道:“爹,你……你睡著了麼?”
我爹半天沒應我。
我正有些悻悻,卻聽我爹開口,道:“我睡著了。”
我一愣,隨即嘿嘿一笑,抱緊我爹道:“爹,你唬我玩麼?”
我爹破天荒地沒推開我。
我愈發壯了膽子,用自己的那活兒蹭著我爹。
蹭到最後我終於按捺不住,伸腿擱上我爹,將他俯壓在我身子底下。
我爹十指扣入土中,胸膛在我的手裡一起一伏的,似乎極力忍著什麼。
我可忍不住,伸手一扯就把我爹的褲子給脫了。
我爹渾身又一顫,咬牙切齒道:“好個你,非要……”
“爹,你放心。我可會騎人了。”我趕緊道,“陶大夫每回被我騎,都爽得要死要活的。”
說完這句我頂開我爹的雙腿,一手扶住自己那活兒,準備進去。
我爹突然在此刻大力擰身,反肘就把我仰面壓倒。
“盛昭,你就給我省省吧。”他低笑一聲道,“我會騎人的時候,你還沒學會脫褲子呢!”
23
我扳著手指頭數了數,疑惑道:“爹,不對啊。你能騎人的時候,怎麼說也得十五、六歲吧?我比你小十歲……除非是傻子,哪有人五、六歲還不會脫褲子啊?”
“可不就是你麼?”我爹一手把我一條腿擱他肩上,另一手摸在我股間,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