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笑顏的臉上始才有了輕淺的笑意,諸位將領心裡的天平又一邊傾倒了。嗯,送回去就送回去了,再抓來便是。
說起自家將軍,在攻城的那一夜起,就完全變成了先前那副淡漠的模樣,不,是比先前還要清冷上幾分。自那一夜到現今,三個月的時間,任誰都沒見將軍再有過絲毫的笑意,就連滲透寒意的冷笑也是沒有的,彷彿就是整個人都忘記了微笑是怎麼個概念,人也迅速的消瘦了下去。邊守計程車兵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啊,反覆糾結卻又找不出是什麼原因。
鄭國的那個琴師若是能博將軍開懷一笑,倒也划算。嗯,這事便全聽將軍的,將軍自有裁決。
到了第二日晚,鄭國那邊就把人送來了,送來的人卻不是那位能撫得一手好琴的絕色琴師,而是另外的一個容色傾城的伶倌。
見來人不是琴師,楚昂有幾分不悅。他只抬眼看了那人一眼,便又垂下研究陣法,不再理會。
“奴,花楹,拜見將軍。”男子的聲音有幾分沙啞,清冷似山澗中淙淙的泉水,讓人甚覺舒服。
楚昂仿若沒有聽到一般,依舊自顧自的研究著沙盤中的地勢起伏。
見狀,花楹依舊保持雙膝跪地的姿勢,不畏不懼,似山泉般悅耳的聲音不溫不火的慢慢吟說:“被將軍關押入牢的,是奴的男人。不知奴可夠姿色,與他換上一換。”
花楹這番話說的坦然,楚昂這才有了幾分興趣。他抬起頭把跪在眼前的那名男子打量了一番,戲謔開口:
“你說被本將收監的是你的男人?本將關押的男子多了去,你說的是哪一個?還是說,那些都是?”
花楹那張姣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