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飛馳,一路顛簸,兩人在車廂裡跌來撲去,趙佑一個不慎壓在他身上,軟香入懷,抑陽功已經練得爐火純青的他,下體竟然起了反應,他胡亂遮掩了過去,很有些赧顏,趙佑還只是個發育不良的小男孩啊!
看著趙佑被陳奕誠抱走,他微微笑著,心裡怨恨得要命,也暗地鬆了一口氣,也許這就是天意,上天要他繼續留在趙氏王國,完成他剛剛起頭的大業。
他知道,此次功虧一簣,趙佑那麼多疑的一個人,再加上陳奕誠在旁進言,回宮後必對他心存疑慮,不再信任。
果然,這日他被趙佑喚去寢室,下令脫衣,先是檢視了他手臂上的傷愈情況,後又在他身上仔細審視,輕柔撫弄,那指尖彷彿帶著莫大的魔力,竟生生撩撥起他的少年情懷,知道趙佑是在藉機試探,想要對他驗明正身,他集中神智作答,光劍時刻黃易帶人過來,一場鬧劇方才作罷。
看來趙佑對黃易還算相信,竟讓其幫他替自己檢查驗身,趙佑卻不知,黃易正是他事前悄悄找來的,目的就是替他解圍。
關上房門,他將能想到的細節與黃易交代清楚,自認毫無破綻,卻還是沒能打消趙佑的懷疑,後來才知,趙佑暗地派人去樂裕的老家調查,雖然沒查到什麼,也令他微微一驚。
趙佑準他一月喪假,並將他從身邊調離,也就是說,一月之後,他即便順利歸來,也不再是趙佑的貼身內侍,再沒資格跟在趙佑身邊。
謝本翠與黃易都勸他迴歸南越,他想了很久,不願意就這樣窩囊離開,對趙佑,對趙氏王國,他都不願意,此役他還沒有輸,他還有機會翻身。
他送信會南越婉拒兄長好意,說明他的決心,並真去了一趟江南,實地瞭解了那裡的風土人情,回來的時候他沒用輕身功夫,實打實步行,兩隻腳起泡化膿,弄得滿面風塵,一身狼狽,終於在宮門處堵住了趙佑,如願以償跟趙佑回了宮,在月清宮外圍做了一名雜役太監。
他知道,要想重新獲得趙佑的信任很難,而且趙佑身邊又有了新人,那個他外公藍鐵心帶來的冷峻少年鐵士,久而久之,自己在趙佑心中的位置會越來越淡,最後被人取而代之。
世事有憂有喜,令他開心的是他一向忌憚的陳奕誠被派去了西北軍營,一去就五年,在這五年裡他可以放開手腳行事。
回宮之後,他不爭不辯,整日默默做事,沒多久就得來一個休息養傷兩日的特赦令,過後明珠又送來藥膏,他知道這些都出自趙佑的授意,他在明珠面前表現出柔弱無助的模樣,料想趙佑應會再次出面試探,他告訴自己,這是最後的機會,成敗在此一舉。
月清宮外殿管事仗勢欺人,且生有怪癖,經常猥褻新來的小太監,他找個時機在其面前略微挑撥,又執意反抗,那廝果然中計,命人將他拖入房間,棍棒伺候。
雖然不能以內力抵擋,但有明珠與小桌子通風報信,他並不擔心自己的處境,當趙佑趕來的時候,他已經躲上了房梁,故意被棍棒上的鐵鉤錯的遍體鱗傷,看著趙佑闖進門時的憤怒與焦急,見到地上血跡時的心疼眼神,他便知道,他贏了。
接下來的日子他安分守己,而趙佑卻沒閒著,打壓惡霸財主,四處搜刮巨資,籠絡收買人心,結交宋氏王國首富劉海,並將孟軻家的祖屋攬為己有,表面上仍是那聞名京城的紈絝子弟,暗地卻有甩開膀子大幹一場的架勢。
他看在眼裡甚為不解,趙佑,到底要做什麼?
酒足飯飽,打道回宮的路上,趙佑一手摟著他,一手拉著鐵士,稚嫩的嗓音豪氣沖天,說是要建立天下第一門派,名字叫做日月神教。
原想只是玩笑,沒想到,趙佑真的做到了。
以趙佑的財力物力,再加上與身居來的天生好運氣,四年來,日月神教從無到有,從下到大,發展勢頭迅猛得嚇人。
明裡趙佑是聲名狼藉的趙家大少,暗裡卻是這江湖著名門派的教主,而他與鐵士,一個主管內部事務,一個負責安全防務,儼然成為趙佑的左右手。
這樣的生活對他而言是全新的,他稍微施展手段,便將幫中事務打理得漂漂亮亮,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對於日月神教他想了許多,這是他與趙佑共同建立的基業,二哥秦業需要的是趙氏王國朝堂的情報,這些小打小鬧的東西,他按了下來,每回都是含糊其詞,並未如實告知。
鐵士追殺一名江洋大盜去了大美帝國,原想趙佑身邊就剩他一人,卻不料竟冒出來個金蛇郎君袁承志,而陳奕誠也是因為太后壽宴要提前返回。
情敵來勢洶洶,他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