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脫險說到皇宮探秘,從滴血驗親再說到大局落定,聽得兩人那叫一個心驚膽戰,當然,秦衝對他種種糾纏則是略過不提。
說罷問道:“你們呢?這半年多是怎麼過的?趙氏王國那邊情形如何?我父皇母后和元都都好嗎?”
“陛下娘娘都好,而我們……一直找人找你,四處打探你的訊息,開始還瞞著帝都那邊,後來實在沒法,三個月前,我回去了一趟,負荊請罪……”千言萬語凝在唇邊,長嘆一聲,陳奕誠也不顧有人在場,從身後摟住了他,手臂收緊,似是恨不得把他揉進胸膛。
李一舟看得眼痠心也酸,澀然道:“奕誠回京被他爹狠抽一頓,帶著一身的傷回到軍營,養了大半月才好,還好那隊商旅來得及時,看到你那髮釵,奕誠這大半年來頭一回露出笑臉!”
陳奕誠瞟李一舟一眼,手掌鬆開些,低沉道:“你不也一樣!”
“好啦好啦,我這不是沒事嗎,還因禍得福為趙氏王國拉了個強有力的盟友,可喜可賀,走,找地方喝酒去!”看這兩人,大半年不見,形貌氣質都沒怎麼變,就是整個人足足瘦了一圈,趙佑大為感動,從陳奕誠懷中掙脫出來,拉著他倆就往外走。
“別急,先辦正事!”陳奕誠叫住他,朝李一舟努嘴道:“快把藥拿出來給他服下。”
“什麼藥?”趙佑怔道。
李一舟從懷中摸出個小瓷瓶來,揭開瓶蓋,倒出一粒棗紅色的丹藥來,動作極為難得的小心,見他遲疑不動,沒好氣道:“穿腸毒藥。”
“好你個軍醫,膽敢謀害當朝太子,看我不誅你九族,要你殉葬!”他假意動怒。
“殉葬就殉葬,有句話叫什麼,生不同裘死同穴!”李一舟張口就來。
“都胡說什麼呢?”聽兩人越說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