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地方不得而知,至少在趙氏王國境內,傳遞信函訊息都是靠人力馬力而為,地上跑的,畢竟不如天上飛的,倒是真有必要改進了。
“飛奴……”小樂子眸光一閃,笑道:“這個名字好。”
“既然好,那就先弄十幾二十只養著,編號訓練,優勝劣汰,先從山莊往返皇宮,再往後就是帝都城外,城池之間,甚至是東西南北四國,都可以靠這個來傳遞訊息。”趙佑一口氣說完,見他神情微怔,眼底閃現著一絲沉思之色,不覺笑道:“我這只是個設想,具體還是要靠你來執行,別有太多壓力,儘量去做就是。”
話是如此,以他的能力,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飛奴傳書……
日月神教的情報網路,更進一步,指日可待。
天氣漸涼,轉眼已近深秋。
回宮一個來月,跟之前的日子一樣,每日按部就班,請安受訓,上課聽朝,因為藍婉晴的身體原因,門下事物都交由小樂子處理,不曾踏出宮門半步。
數日之後,又增加了一項內容,那便是與兩位皇兄一起,隔三差五跟著陳奕誠練習武藝。
練武之地是在離御書房不遠的昌平殿,復廊圍合,中間是一塊開闊空地,四周是空曠的屋室,鋪著柔軟的柚木地板,牆邊壁上掛滿各式各樣的兵器,甚至還吊著沙袋一類的東西。
跆拳道?
趙佑每次都不由想起這個詞,手伸出去,剛撫上那懸在半空中的沙袋,就覺身側風聲忽起,本能往旁邊一讓,與此同時,一隻手臂及時攬過來,抓住他的腰帶輕輕一帶,順勢落在三尺開外。
砰地一聲,沙袋被人擊的高高飛起,晃動不止。
“膽小鬼,瞧你,臉都嚇白了!”
始作俑者,大王兄趙文嗤笑一聲,漫不經心揉著拳頭:“沒見過吧,這是奕誠讓少府兵器坊專門製作的,用於練習拳術搏鬥。”
在他身邊,趙卓淡淡瞥來一眼,及時伸手拉住沙袋,恢復原狀。
“大王兄,我們好久沒一起練劍了,不如現在去比試一局,如何?”
“好!”趙文答應一聲,回頭看向趙佑,笑道:“三王弟太弱不經風了,奕誠你帶他扎扎馬步就好,兵器就不必了,須知刀劍無眼,劃傷哪裡可是不好……”邊笑邊去得遠了。
對於這不甚友好的舉動,趙佑早已習以為常,當下也不反駁,秀眉輕挑,側過頭來看那環住自己腰肢的人:“大王兄說得對,我對練武真沒興趣,你就別對我抱希望了,把兩位王兄訓練好便是。”
“是麼?”陳奕誠看著不遠處的兩人,目光轉回,朝他上下打量,輕笑:“在我出手之前,你腳下雙肩均已做出動作,如此反應,已趨高手行列……你有什麼話可說?”
“高手?”趙佑哈的一聲笑:“開什麼國際玩笑?我不過是正好想轉身請教這個東西的用途,誰想到大王兄忽然出手……你別說得那麼玄,只是我運氣好,碰巧而已。”
“真是碰巧?”
聽得他再次發出疑問,趙佑有絲不耐,轉過身去,邁步欲走。
“我看兩位王兄練劍去……”
話聲未落,胳膊被人一把抓住,生生扯了回來:“等下,別走!”
“你做什麼?!”
趙佑抬頭對上他的眼,略微無措,說他魯莽,力道卻極為輕柔,再加上那一張俊朗燦爛的笑臉,略帶一點痞相,讓人想罵也罵不出口,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他之前還出手相助,令得自己躲閃及時,毫髮無傷。
“大王子不是說了,刀劍無眼,你就跟我好好呆在這裡吧。”
趙佑橫他一眼,甩開他的手:“陳奕誠,你別得寸進尺,拿大王兄來壓我。”之前故作溫順,那是因為在人前,現在與他單獨相處,自然不需裝腔作勢演戲,該是怎樣就是怎樣,一下子打回原形。
“我又不是老虎,你幹嘛老是躲著我?”陳奕誠大手如鉗,不僅沒被甩掉,還順勢握住他的手,仔細端詳,嘖嘖讚歎:“好一雙玲瓏纖秀的手,質如白瓷,柔若無骨,像極了女子,難怪大王子平日總愛奚落你,你真該跟我好好練練了!”
“跟你練?”趙佑斜睨著他健碩的身軀,古銅的膚色,忍不住輕笑:“練出個五大三粗的大塊頭模樣,跟你一樣?”
老實說,他這身形離大塊頭的稱號相差甚遠,頂多就是比尋常男子高大挺拔,因為軍營多年的歷練,盡添威儀,更顯英姿颯爽,看起來確實賞心悅目,不過,自己對他是調侃抬槓慣了,一時還真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