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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的一瞬間時,他瘋狂了。像牛奶一樣細膩的觸感,他沒有辦法不欲罷不能,味道甜的讓他覺得每一口都不夠,還要再一次,更多,不停地要,不停地要。還有那嬌嫩的小櫻桃,不知何時早已立在了雪白的肌膚上,然人恨不得一口咬下來,怎麼欺凌都不為過。他含一個進口,瞬時幾欲發狂,只匆匆告訴莫芋一聲,“乖乖受著”便再也忍不住,摸到下面一把刺了進去。

“啊————!”一聲慘叫疾呼而出!莫芋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劇痛霎時襲來。這是一種這輩子他都沒嘗過的痛,生生把自己撕裂,鮮血和心痛一湧而出。

刻骨銘心那一刻,叫他一生都難忘。

百里巽風已經忍受不住,大力運動了起來。

原來,原來是這種感覺,那種東西插了進來。疼,劇烈的疼,疼得鋪天蓋地,見骨插縫,讓你覺得除了疼之外,腦袋容不了任何他念。他昏昏然中,只能抓緊床單,隨百里巽風漂浮在空中搖擺,然後慾念漸離身體,直至黑暗湧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莫芋從疼痛中醒來,百里巽風早已離去,伺候的丫鬟好像紅了眼,默不作聲地替他穿衣擦臉,然後在梳頭時很小聲音的說,“少夫人,第一次,都、都這樣的……”

他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紅了臉,連丫鬟都知道了,這讓他更覺羞憤。無奈花已結果,發生過的事他毫無辦法,唯有安靜的例行平日裡的一切,哪怕心裡早已百味轉盡,哀怨斷腸。

自那日過後,又過月餘,日子逐漸平靜無波瀾,只是莫芋寡言了許多,他往日雖並不是多話之人,但言語間常透著俏皮活潑。如今還那樣笑著,眼裡卻是多了些心事。

百里巽風這一月像是有意避著他,常常一早便去兵部,晚上回來時房裡早已熄燈,男人只摸黑倒在床上就睡,不說一句話。有時遇上非說不可的境遇,便也只乾脆地回了話,夫妻間寥寥幾句,說完便不知如何,往往百里巽風先抽身而退,留下莫芋傷神好一會兒。

他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百里巽風,可是,百里巽風卻不應該這樣對他,不是嗎?做了那樣的事,怎麼能、怎麼能表現得這樣冷淡,就好像,一點歉疚都不曾有過。

這日起來,照樣是身邊沒了人,莫芋有些悻悻,也沒那精神細弄,草草梳洗一番,便去堂上陪百里王爺用早膳去了。

“乖媳,最近如何?”飯桌上總是他和芋兒兩人,又沒有太多話聊,冷冷清清的叫人沒什麼食慾。

莫芋笑笑,“還好。”

百里王爺點點頭,兒子和兒媳之間他看的出來,只是小夫妻的事,自己不好插手罷了。

“對了,前日在朝堂上碰到凌大人,他說你爹刑期快到了,他走之前遞了奏摺,剛好皇上的御批下來,還有三年,你爹就能出獄了。”他看芋兒一直鬱鬱寡歡的樣子,想到這麼一條訊息,想要哄他開開心。

“真的!”果然莫芋高興非常,“太好了!如此這般,可真是要謝謝凌大人了!”

“呵呵,凌大人如今官至大理寺卿,公務纏身,怕是不能再常來我們家了。”

百里王爺一說,謎語也發現,從那日後,一月多凌靖仇都再沒有來過。凌靖仇這個人他雖然只見過兩回,但卻倍感親切。這話他沒敢跟任何人說,第一次看見凌靖仇時,就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叫他一直固執地以為兩人冥冥中有什麼緣分,上回亭中相見時,他便覺凌靖仇說話甚合他胃口,兩人若深交下去,說不定也是段成佳話的知己藍顏。只可惜他一個深閨中的內眷,要相見朝廷大員真是機會寥寥。心下一遺憾,面上又隱隱帶愁了。

“對了芋兒,”百里王爺看莫芋面色不佳,想說什麼猶豫不決。

“公公有話但說無妨,芋兒傾耳受教便是。”

百里王爺心下一黯,“你果然還是不喜歡叫我爹,也是,我都把你爹抓進去了,你不恨死我才怪,我竟還讓你認賊作父。呵呵,可笑可笑。”他說起來一陣傷感,苦笑搖頭。

莫芋聞言也是哀聲一嘆,“是啊,照理說我應該恨你,我們家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全是拜你所賜,可是……”莫芋轉頭向外,天氣漸熱,陽光漸盛,他想起第一天淪陷在百里巽風陽光下的臉,心中愴然,“可是我連事情之是非都辯駁不了,又何談愛憎。”他以往聽風便是雨,嫉惡如仇的性格,在那日完全改變,有些事也好像頓悟一般,霎時通透了。

百里巽風說他一無所知,不知天高地厚,真是全說對了。他不過一個父母羽翼下呵護長大的冥頑小兒,塵世中的紛亂雜蕪,又能明白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