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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啊?”西堂申鴻徹底傻了,他喝高了,他一定喝高了,不行了,他一定在做夢,竟然夢到了安王殿下,而那個變態的安王竟然說要幹他。他一定是慾求不滿了,等明天睡醒了一定要去春滿園找個姑娘。

一定,一定要。

想著,西堂申鴻身子一歪,睡了。

“嘖!”安王驚訝的看著這樣都能睡著的男人,起身走到他身邊,輕輕踢了他兩腳,男人直接翻身躺倒了地上,不久,就傳出均勻的打鼾聲,伸手探了探他鼻息,發現這人是真睡過去了,安王殿下的臉色猛的沈了下去。

好你個西堂申鴻,竟然敢拒絕本王,本王記住你了,等有機會,本王一定會操到你哭泣求饒,操到你哭爹喊娘,操到你生不如死,西堂申鴻,你給本王等著!==========================================================感謝kurter2226親的靈犀回聲,新年快樂哈O(∩_∩)O……

第48章 人皮面具

從村長家出來時,已月上柳梢。

魏夫子沿著鄉間小路摸黑回到自個兒那簡陋的小茅屋裡,將燈點燃,拿起一卷書冊,在燈下翻了兩頁,卻一個字也沒看進去,煩躁的拎起酒壺,向下倒了兩倒,卻一滴也沒有漏出。

一夜輾轉難眠,第二天天剛亮,魏夫子就悄悄趴在窗戶邊向外張望,直到看著那兩人騎在高頭大馬上離開,才推開房門,去離這裡不願的小鎮上打酒,然後一路晃悠到墳地,默默獨飲。

離開前,他踉蹌著腳步起身,剛走沒兩步,就摔爬在其中一座墳包上,嘿嘿傻笑兩聲,摸了兩下高高隆起的墳頭,含含糊糊說著:“哥,小家夥出生了,叫絲竹,生來就在皇家,應該會比我們幸福吧。”

又到了少年送月錢來的日子,魏夫子用最後兩個銅板在鎮上換了壇酒,一直在墳前坐到日落西山,卻也沒見到少年的影子,這種情況倒是從未出現過,穆老頭對他倒是視如己出般疼愛,難道問題是出在少年身上?

管他呢,麻痺的大腦一點兒都不願多想。抬頭看了眼肥美的月亮,今夜倒是又圓又亮的,他不想動了,他站不起來,他蜷縮起身子躺在兩個墳包中間的凹槽裡,幻想著明天一早少年來或許能發現他的屍體,然後,把他和他們埋在一起。

魏夫子睡著之後,竹影婆娑中走緩緩走出一人,他脫下披風蓋在熟睡的人身上,慈愛而依戀的撫摸著這人的眉眼,小心的將他抱起放在一旁,又走到墳前來,對著沈睡的二人深深拜了兩拜,喃喃自語道:“對不起。”

然後轉身,抱起地上的人,向山下的小村莊走去。

魏夫子醒來時,就感覺有點不太對。

他後背抵著一具溫熱的胸膛,一根粗壯的手臂霸道的橫在他腰間,將他緊緊禁錮在身後那人懷中,還有一根修長的大腿緊緊纏繞上他的,以及其曖昧的姿勢將他困死。

宿醉之後,頭痛的厲害,魏夫子很用力的去想昨晚發生了什麼,他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領了什麼不該領的人回來,可是越想頭越痛,恰在這時。他身後的人開口了,一如既往的沈穩威嚴卻又帶著一絲難捨的寵溺:“你醒了?”

魏夫子身子猛的僵住,下一刻,便連滾帶爬的翻到了地上,一臉驚恐的盯著正從他床上坐起那人。

“醒了?”來人輕輕喚道。

魏夫子緩緩點頭,將眉頭擠成了川字,警惕的問:“你,你是誰?”

“齊宣翎。”來人不惱,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此一問。

魏夫子猛的頓住,誰不知道齊宣翎是當今聖上的名諱,他也不過那麼一問,沒曾想這人答的如此乾脆,似乎咬定自己不會對他不利似的,忍不住在心底翻個白眼,面上卻仍要裝的一臉白痴,一副被嚇到的驚惶表情,哆哆嗦嗦的道:“您,難道是當今聖上?不知聖上突兀出現在草民家中,有何貴幹?”

齊宣翎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按座在床邊,認真看著他的雙眼道,心說裝的真不想,普通人若是見到他早暈過去了,那兒能說的這麼利索,穆修竹你就裝吧。面上卻極盡配合,他可不想直接拆穿,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寶貝兒,萬一再讓他溜了,自己不得再難受個三年五載。

於是,齊宣翎笑的很溫柔:“朕來找你。”

“我不認識你。”

這話魏夫子答的太快,快到一聽就是假的,齊宣翎忍不住輕笑出聲來,伸出食指點了下他的額頭道:“我的小狐狸怎麼轉性了,連謊話都不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