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屍骨未寒,你就動這種心思?”
應梓林揚起眉毛,邪邪地勾著齊老闆的衣帶,道:“你還不知道我?我想要,就算天塌了,也得給我。”
齊老闆推開他,似笑非笑道:“應先生,今日奴家可不是來上您的塌的。”
“那來做什麼?”應梓林皺眉,縮回水裡,讓水沒過肩膀:“銘遠,你挑這種時候來,難不成是改主意,想要嫁給我?”
齊老闆不怒反笑道:“您可越來越會說玩笑話了。”
應梓林認真地道:“你知道的,我從未玩笑。”
齊老闆為之一滯,隨即搖搖頭道:“這個暫且擱下,我此番來,是有事想求於你,願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應梓林勾勾手指道:“過來幫我擦背。”
齊老闆從善如流,拾起布巾,細細替他擦拭後頸肩背,應梓林長得斯文俊俏,可身上卻十分結實精幹,齊老闆觸碰著線條流暢的肌膚,想到他在床榻上是如何作弄自己,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燒,幸而自己在他身後,不然必定是要被取笑的。
應梓林閉目享受一會兒,滿室內除了水聲嘩嘩之外更無聲音,他側過頭,齊老闆低垂著睫毛,臉上露出鮮少的認真神色,瞧著竟比往日媚人的神色更加誘人,心神一蕩,便轉身按住齊老闆的後腦,吻上唇去。
齊老闆並不愛與人唇齒相接,即便是與池硯做時,口唇相交也是少,但應梓林並不管這些,他極愛齊老闆的唇,兩人獨處,若不在床上纏綿,則定要深吻許多次。
齊老闆大怒他也不管,日子長了,即使齊老闆依舊不情不願,卻還是被應梓林吻到喘息不定。今日又是如此,齊老闆懶得抗拒,他有求於人,一定會處處順著那人的,應梓林掠奪盡了他口中的每一寸,猶未饜足地舔舔唇角的銀絲,捏著齊老闆暈紅的面頰道:“今天倒是乖巧,有什麼事,就說吧。”
齊老闆唇角一勾,道:“也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