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而夏如孽一個轉身,劍尖便指在了冷灼的咽喉處。
??冷灼看著夏如孽,卻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索性閉上了雙眼,可是很快他便感覺到夏如孽撲到了他的身上,軟軟地說著:“阿灼,走,我們繼續喝酒。”說完,便又繼續自顧自地拉著冷灼走進了屋子。
??夏如孽本想繼續喝酒,卻被冷灼全部搶過,冷灼一言不發地連續喝了五、六缸後,也有些許醉意,此時卻聽到夏如孽道:“阿灼,我想聽你吹笛,就像上次那樣!嗯……就吹你上次吹的曲子。”夏如孽雙眼乞求地看著冷灼,冷灼也不顧那麼多,完全順著夏如孽的意思,抽出腰間的玉笛,吹了起來。
夏如孽坐在旁邊,安靜地聽著,聽著聽著,又突然拉住了冷灼的手,棕色的雙眸定定地看著冷灼,然後勾住冷灼的脖子,紅唇覆上了冷灼的。
??冷灼不知所措地將夏如孽擁在懷中,任由夏如孽的吻由輕吮變為瘋狂的撕咬,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孩子似地發洩心中的苦澀,因為這般的夏如孽或許今生再難見到,但那似哭似笑的神情又叫冷灼痛心不已。過了好一陣子,夏如孽才平靜下來,冷灼溫柔地喚了聲“孽兒”。
??夏如孽將頭依在冷灼的胸膛,冷灼低下頭如此這樣近距離地欣賞夏如孽他還是頭一次:面若敷粉,唇若施脂,眼似桃花,睫比鳳羽,而身上的白紗早已被酒水打浸,蝴蝶骨隱約浮現,這白紗將原本絕好的身材更是襯的玲瓏剔透。夏如孽的嬌豔似已模糊了男女。
??而在這時,夏如孽攀上了冷灼的肩,輕聲在其耳邊說道:“阿灼,我要。”
??冷灼如滿弓之箭一般,將夏如孽抱到床榻上,順勢帶下了夏如孽的衣衫,露出了他的身軀:靜白如雪,肌肉均勻,彷彿如蛋卵一般,絲毫看不出風沙、戰場的痕跡。但冷灼卻在看到夏如孽身上還未痊癒的傷痕與今日所有的劍傷後,愧疚不已。 而冷灼也褪去了錦袍,一副麥色的身軀絲毫不遜色,結實的雙腿,寬闊的臂膀,隆起的肌肉,加之撩人的低沉粗嘬,放之任何人都難以抵住這般誘惑。
??冷灼擁住夏如孽,讓四臂交纏在一起,舌在夏如孽的口腔中肆意掠奪,如靈蛇般的兩舌交織在一起,直到夏如孽不能呼吸才罷休。
紅綃暖賬內,春光無限好。
??**、嬌喘、血淚,在這個不平靜的夜晚,交織在一起。
??……
??次日清晨,當明亮的陽光灑入夏如孽的房間時,冷灼輕輕地睜開了雙眸。昨夜宿醉放縱後的眩暈還依稀存在。
??冷灼伸手想要揉下額頭,途中卻觸碰到了不屬於自己的滑膩肌膚。冷灼突然側頭,發現夏如孽靜靜地睡在自己的身邊,臉上還掛著淚痕。冷灼突然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似信非信地輕輕掀開絲被,看見夏如孽身上佈滿或青或紫的吻痕後,才確信自己的記憶是真的。
??冷灼欣喜地為夏如孽蓋好絲被,並在他臉上落下如羽毛般輕柔的吻,然後起身準備去沐浴,但又突然意識到什麼,便將夏如孽抱起,走向了水池。
??冷灼挽著夏如孽的腰坐在了水池中的臺階上,讓夏如孽趴在自己的身上繼續睡覺。其實冷灼在夏如孽回來後,便想過很多,他很想將事實全部告訴夏如孽,卻苦於沒有機會,他以為夏如孽會離開他,會不再理他,可現在他的孽兒依然陪伴在他的身旁。而且夏如孽有很多機會對冷千鏡下手,但是他都沒有。冷灼不會認為夏如孽已經放下了仇恨,只是單純地以為他的孽兒是為了他。
??冷灼不知在水中待了多久,直至霧隱出現在他的身後,提醒他該上早朝了,冷灼才抱著夏如孽從水中走出。
??床上的床單與絲被早已被換好,冷灼溫柔地將夏如孽放下,蓋好絲被,穿好衣服便欲離去,卻感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拽住,回過頭,發現夏如孽正睡眼惺忪地看著他,微嘟嘴的模樣極其惹人喜愛。
??冷灼見狀,笑著俯身,深深地吻著夏如孽,良久才放開。冷灼俯在夏如孽的耳邊柔聲道:“孽兒,等我回來。”說完,起身時還不忘輕咬夏如孽的耳朵。
??冷灼走出綠螢宮後,才突然想起夏如孽身上的傷,又命霧隱去將太醫李司復找來為夏如孽療傷,這才放心地去上早朝,處理昨日國公府遇襲一案。
??……
??冷灼走後,夏如孽便睡意全無,昨夜所發生的一切,他的身體都清晰地記得,他把自己交給了冷灼,卻無法待在他的身邊。
??夏如孽甩了甩頭,努力拋去這些想法,隨手扯來一件單衣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