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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問姓舒的疼不疼?

搞了半天,畢啟成沒回來的那個晚上真的成了好事啊?看起來像個被掃地出門的喪家之犬,原來把別人吃幹抹淨佔了大便宜。

他正站在臥室門口腹誹著呢,一個老太太也過來了。這是舒少瑜的房間,進來的這位看那打扮,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舒少瑜的老孃了。

問了問老太太,還真是。

那老太太認得畢啟成,顫巍巍地問這是怎麼回事兒。那倆人眼裡壓根就沒別人,沒看到老太太進來了。咳咳,自然也沒看到他,不然打死畢啟成他也不敢當著別人的面說私底下的混話。

送佛送到西,他拉了老太太進了旁邊一屋,說他兒子老早就佔了畢家少爺的便宜,嚇得不敢呆在京城當大官才跑到了這偏遠之地。畢少爺這會兒親自上門是想挽回兩人的姻緣。看他兒子那樣,心裡對少爺也是有情,念念不忘。

老太太一聽他兒子跟恩人似的少爺有那麼一段,嚇得臉都白了,估計是又想到畢少爺穿成那樣伏低做小的,便誠惶誠恐的天都塌下來了一樣。

他便趁熱打鐵說那倆人也成親得了,反正畢少爺實際上已經是他舒家的兒媳婦了。沒有現成的嫁衣?沒關係,那少爺不是穿的現成的紅衣服嗎。他兒子?找件顏色亮點的衣服,胸前紮上大紅花就可以了。紅蓋頭?蓋那什麼花生蓮子的碟子上的紅布不就行了嗎。

老太太邁著個小碎步子張羅去了,他一頭扎進臥室裡去打斷兩人互訴衷腸。

他跟舒少瑜說他老孃願意讓他倆成親,不介意有一個男的兒媳婦。姓舒的這個榆木疙瘩還不依,說太折辱太委屈少爺了。委屈個屁,畢啟成那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哪兒委屈了。相反,舒少瑜明面上娶妻,實際上正好相反,委屈的是他才對。

那廂畢啟成說扮女人就扮女人,他不在乎,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他就滿足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鐵石心腸的人也該軟乎了。舒少瑜明顯是招架不住,點了頭同意。畢啟成這小色狼也不管他在場不在場,照著舒少瑜嘴上就吧唧親了一口,再然後就傻呵呵地笑。

真是一個彪悍又痴情的新娘子。這千里尋夫的戲碼,夠說書的講一壺了。

拜過天地,當地風俗要新郎官和新娘子入席敬酒的。在喝酒之前,喜娘端著一盤小包子給新娘子吃。

舒少瑜的大嫂小口咬了一下,細聲說“生”,眾人起鬨說沒聽清,她又蚊子似的哼了一聲,還是“生”,眾人這才放過她。

他聽明白了,這個“生”是指生孩子,至於吃的是包子,應該就是取“包生”“保生”之意了。可是畢啟成那傻子沒明白,張著嘴就真吃了一口,然後哇一口吐出來。還好,舒少瑜及時領著他出去漱口了,啞巴好歹也能哇啦叫兩聲,否則那傻子再留在那兒非露餡不可。

晚上看熱鬧的走了,他住在隔壁的廂房,夜深人靜的時候去聽牆角。結果蹲了得有一個時辰,看著新房裡的光一亮一亮的,聲音就是聽不出來,這隔音效果也太好了吧,害得他還被夏天的毒蚊子叮了幾個大紅包。實在撐不住,他便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新媳婦得給公婆敬茶的,大兒媳婦早早地乖乖地敬了茶,小兒媳婦遲遲未到。等到那小兩口來了,婆婆非得站著喝了那杯茶。也是,她不敢喝,又不敢不喝,心裡肯定很沒轍。

畢啟成那頭梳的不錯,還斜斜地插著個玉簪子,模樣跟舒少瑜頭上的那個差不多。他問誰給梳的頭,畢啟成不好意思地朝舒少瑜努嘴。

給舒少瑜的老孃端完茶,三人去小花園裡坐了一會兒。

小花園不錯,有花有草,有山有水,離舒少瑜的屋子也近。話說舒少瑜住的地方不錯,獨出來的一個院,跟他哥哥嫂子老孃隔著這麼一個小花園,還隔著一個亭子,畢啟成在這兒做什麼說什麼應該不會有人看到聽到。

畢啟成體貼地端茶水,端點心,端水果,還去拿墊子。

“你就一輩子這樣了,穿這身裙子?”他不無擔憂地問。老穿這個,別整出什麼怪癖來。

“沒關係的。”畢啟成說。

“我想好了,讓少爺明天就把衣服換了,對外說是胞兄,我的大舅子。”舒少瑜說。

“那我這個大舅子住哪兒啊?”畢啟成膩歪到妹夫身上了。

“家裡的屋子,少爺你隨便挑。”舒少瑜調整了一下坐姿,兩人要貼一塊去了。

“小舒子,你還叫我少爺,換個稱呼嘛!”穿成那樣的畢啟成撒嬌,太��肆恕�

“我叫習慣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