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賞旁邊,確是不敢坐近筠豆,只得眼巴巴的望著,向伯賞的一眾家丁則是圍在了向伯賞的身後,將著桌子為了個嚴實。
坐在別桌的人們紛紛嘆息著看著筠豆這桌,不住的搖著頭,輕聲議論,卻是無人敢上前‘救助’的。
向伯賞坐在了筠豆的旁邊,隨後裝著斯文的問著筠豆“小美人,這大堂內的桌子都坐的滿了,不介意我們拼個桌子吧?”邊說還不住的靠向筠豆。
筠豆不動聲色的將著就要被向伯賞摸上的手收回,隨後四周望了望,還有不少的空桌子。
向伯賞也不是個愚笨的,眼睛衝著一眾家丁們一撇,眾家丁紛紛的衝向了空的桌子,原本便只剩下一兩張的空桌隨即便被坐滿了。
向伯賞滿意的看著被坐滿的大堂,隨後又望向了筠豆“呵呵,這相遇便是緣分,不如今日我做東,請小公子吃些個東西啊?喜歡吃些個什麼隨便點,爺請了,小二!”
“唉!向少爺,今日想要點點什麼?”聽見了向伯賞的叫喚,一個小二快步走了過來,笑著詢問道。
“問問這位公子,今日是我請他吃飯,把這位公子給我伺候的舒服了,爺我重重有賞!”向伯賞說著從懷中摸出了一塊碎銀子放入了小二的手中,還特意的給了筠豆看了看那銀錢。
“這???伺候各位客官我小的的本職,這銀子小的可不敢收啊”小二捧著手心的銀兩,不禁開始冒起了冷汗,還記得上次這個向少爺看上一個小公子後也是這般在小公子的面前作秀,那時便有一個小二收了這銀子,卻在隨後的當晚被人揍得至今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那賞的銀錢也是被搶了去,這一想便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因此,這銀子,他可是萬萬要不得的。
“給你你便收著!怎地,爺賞的錢你還想拒了不成!”見這小二當眾拒了他給的銀錢,向伯賞立時覺得被人給扇了臉,下了面子,於是猛地發作道。
“這,這”小二嚇得不知該說些個什麼。
筠豆有些個看不過去了,只得開口道“這位爺賞了你的,你便收著吧,難不成過後他還會問你要了去不成?”
“就是!還是小公子有理啊!”向伯賞口中說著,還打了個眼神給侯二等人,讓他們這次便算了,隨後又開始跟著筠豆套著近乎“不知小公子你是哪裡人啊,我以前怎地未曾見過你呢?”
“哦,我是從別處來京城遊玩的”筠豆說的雲淡風輕,仍舊自顧自吃著東西。
向伯賞見了也不見怪,只是依舊巴著說道“是這樣麼,原來是特意來京城遊玩的啊,小公子是獨自一人來的麼?這一路上怕是沒少吃苦吧,放心!相逢即是緣!小公子既然來了這京城又與我相遇了,那我定當要帶小公子在這京城好生遊玩一番!”
因著剛才冬哥兒走的離了桌子有些個遠,因此剛才那一棒子人衝過來時便將冬哥兒推到了別處,這桌子上便也只有了筠豆一人。
筠豆聽著向伯賞的話也未有辯解些什麼,只是做那羞澀狀“這怎好意思勞煩少爺呢,對了,我剛聽他們喊你什麼向少爺,不知少爺名諱啊?”
“呵呵,說來慚愧,其實我便是當朝丞相之子,向伯賞!”這丞相之子幾字,向伯賞說的很重,其中寓意眾人也都知曉。
筠豆不負向伯賞期望的做了一副吃驚狀“原來是丞相府向少爺,還真真是失禮了”
“哪裡哪裡,還不知公子名諱?又是哪裡人呢?”向伯賞裝作謙虛的說著,隨後趁機問出了自己想問的。
“我叫???羅筠,是勒安人,離著這京城也不算遠”筠豆想要惡整這向伯賞自然是不能用真名的,想來便是這向伯賞再愚鈍,這‘未來夫郎’的名諱也定是從他阿爸阿麼那邊聽過了的,可不能漏了陷,於是便靈機一動,隨口說了個名字。
“羅筠?真真是好名字!如此我編喚你筠筠了,筠筠不如也喚我伯賞哥哥,如何?”向伯賞得寸進尺的說著,更是將著椅子靠近了筠豆的旁邊,伸手便要攬上筠豆的腰。
筠豆一扭腰身躲了開來“這恐怕不好吧,你我也是第一次相識,這般許是太過親密了些”
見著筠豆躲開了,向伯賞也不怒,只道眼前的是個辣的,心裡更是歡喜,自己還就喜歡這辣性子的“怎會?這相熟總是從相識過來的,再說我們爺未娶,哥兒未嫁的,親密些又如何?”
“咦?!這我怎地在勒安之時聽說了這丞相家的少爺與著那羅大官人家的公子可是有著婚約的,難不成這丞相有兩個公子?”筠豆做著那疑惑狀問著。
聽了筠豆這麼問,向伯賞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