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隱笑著看了傾炎幾眼,便轉身朝賭場裡走去,傾炎卻大聲喊道:“這賭場竟然會是你開的,堂堂玄陽王之子,竟然開起了賭場。”
“經營賭場也是做生意,我一沒架著刀在客人的脖子上讓他們必須送錢來這裡,二也沒有在賭場裡使用武力贏得錢財,豈有違法之理?”慕雪隱輕輕的轉過身,笑著說道。
“早晚我都會關了你這賭場,省的害人,不知有多少人在你這賭場裡,輸到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傾炎氣憤的說道。
“我願開,他願來,有閒心管我這賭場,倒不如認真練武,還能保住你的小命,否則下一次若有人還要刺瞎你的眼睛,我可不會再出手相救了。”慕雪隱冷笑幾下,進了賭場。
傾炎握緊了手中的劍,上一次的出醜之仇還未報,這又來一個救命之恩,真是越來越糟糕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
雕刻著詭異圖騰的古木,隨意瀰漫著黑色煙霧,既有著古典的高貴又有著陰森的氛圍。黑月教的邪氣除了來源於黑月教弟子的心狠手辣以及一身黑衣陰冷無比之外,還有這黑月教內本身的陰氣。就如沒有人能忍受的了冰魄宮得寒冷,也沒有人能忍受得了黑月教的邪氣。
千弓踏從玄陽府回到黑月教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見到千弓踏的弟子均是恭恭敬敬的叫著教主!
黑色紗衣包裹著嬌弱的身軀,充滿靈氣的臉上卻掛著冷漠的表情。她從千弓踏身邊走過,一句話也沒說。
“小離,看哥哥給你買了什麼?”千弓踏從懷中掏出一個赤紅色的古盒,遞到千弓離的面前。
“噁心,我不要,我怕髒了我的手。”千弓離冷冷的說道,並不去看千弓踏。
千弓踏倒也不在意千弓離對自己的態度,還是很溫柔的說著:“前幾日看到你房中的胭脂用完了,就給你買了些,這是你最喜歡的胭脂了,哥哥還記得以前你和沉魚!”
“夠了!”千弓離打斷千弓踏的話,恨恨的看著他“千弓踏,你不配提沉魚姐的名字。”
千弓踏面具下的臉越發冰冷,眼神也從寵溺變得憤怒,他一下子捏住了千弓離的下巴,低沉的說道:“是她不配我提到她的名字,你最好清楚一點,誰才是你的親人。”
千弓離一把推開千弓踏的手,揮起手想要打過去,卻被一旁的祭緊緊地抓住了手腕,千弓離一臉厭惡的甩開祭的手,後退幾步:“你別碰我,你們都是最噁心的人,讓我想要作嘔的人。”說完,便含著淚水跑開了。
“教主,你還要給小離多少時間,她才能明白?倒不如,你把真相直接告訴她好了。”一名黑衣的妖嬈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千弓踏的身後,溫柔的說道。
“多少時間都可以,哪怕她一輩子都討厭我,我也不會讓她知道真相。”
“教主,你這又是何苦!”
“花襲月,你應該知道,沉魚在小離心裡的為止。”
“沉魚的事情,教主始終還是忘不掉嗎?”
“忘?”千弓踏摸了摸臉上的面具,冷冷的說道:“哪會這樣容易!只要我還活著,只要這個面具還在,只要小離還在怪我,我就不會忘掉。”
花襲月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倒是祭,表情有些心疼的說道:“教主,你回房休息吧,其他的事情交給我打理就好。”
千弓踏沒有說什麼,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下子倒是安靜了許多。點燃一根紅燭,那是這個房間裡唯一的一抹彩色。
摘下面具,銅鏡裡出現了一張俊美的臉龐,只是那左眼旁邊的一塊黑色圖騰駭人之極,像是一團灰色的火焰燃燒著那完美的肌膚,隱約中殘留著被燒焦的面板所特有的黑色,又像是魔鬼的爪牙撕裂著俊美的臉龐,而留下的焦黑色印記。
修長的手指從那圖騰間略過,留下一片冰涼:“小離,承受真相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寧願讓你怪罪我,也不想讓你承受知道真相的痛苦。”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二章
十夜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額頭,說道:“翩翩要去青樓?越來越不像話了!”
白狐聳聳肩,說道:“宮主,琳琅是攔不住小姐的,怎麼辦?”
“她想做的事情,誰能阻止得了?只要沒有危險,就隨她去吧,白狐,你和銅鏡陪她進去,叫琳琅回宮。”十夜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大堂。
“是,宮主!”白狐頷首說完,便離開了冰魄宮。
這是一座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