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慕麟笑道:“這般靈獸,若不是有這麼個弱點,豈不是早被人設計捉了去了?那裡能輪得到你我來乘坐。”
秦東昱一笑:也是這麼個道理。
兩人優哉遊哉的向前走去。
到了一個小城,秦東昱發現了血殺宗聯絡用的暗號,叮囑石慕麟在客棧好好的等他,就出去了。
不料這一出去,竟有三天之久。
等了三日,石慕麟真有些坐不住了,雖然他知道秦東昱人極聰明,武功又高,遇到什麼危險也能自己解決,仍忍不住擔心他發生什麼意外;但眼下只好等著。
到了晚上,他躺在床上,正在擔心。忽而,門悄悄被推開了,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石慕麟此時藝高人膽大,有心想看他幹什麼,故意閉上了眼睛。
接著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他感覺到一個人走了過來。就在那人剛走進床邊的時候,石慕麟睜開眼,閃電般制住他的要害,沉聲問道:“你是誰?”
那人被制住,也挺鎮靜,笑嘻嘻的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你放心,我沒有什麼惡意。我不過看你一個人悶,過來給你解悶而已。”
石慕麟這才發現這人穿的極少,幾已。赤。裸,旁邊的椅子上就是他剛脫下來的衣服。
被他制住那人順勢倒在他懷裡:“公子,我注意你好幾天了。你跟那位公子的事,我也是知道的。現在他又不在,公子想必一定很寂寞。你看我跟他比,如何?”
平心而論,這人十分的英武神俊,比秦東昱強了不知多少倍,身材也是極其的好,石慕麟已經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十分的清爽,竟有些熟悉似的。
石慕麟微一用力,將那人摔在地上,臉色如水:“滾出去。”
那人在地上坐起來,“哧”的一笑:“沒看出來,還是個柳下惠呢。”
石慕麟看他狡黠的眼神,似曾相識一般,卻將面色一沉:“還要我將你丟出去麼?”
“哦?那到不用,我有腿,自己會走。”那人站起來,走了兩步,腳一軟,又倒在石慕麟懷裡,一隻手又勾住了石慕麟的脖子,咬著他耳朵,喘。息著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等什麼?反正他也不在。”
他的另一隻手已經伸進石慕麟的衣服裡,上。下游走。
石慕麟捉住他的手,微微一用力,那人臉色鉅變,已經疼的又些變形,仍自強笑:“那也用不著對我使錯骨分筋啊。罷了,我走還不行麼?”石慕麟用力將他推開,目不斜視。
那人揉揉手腕,嘆口氣道:“哎呀,倒也沒白費我師兄秦東昱為你一番受苦。我師父已經知道碧落的事了,但他不肯將你的下落告訴師父,被師父他老人家關在水牢裡了。”
石慕麟渾身一震,急切得看著他:“什麼?他被關在什麼地方?我去救他。”
那人順勢又坐了上來,一手環住他的腰,另一隻手不斷的。挑。逗他:“我跟我師兄最要好了。從小他有啥,就會給我。師兄把你倆的事都跟我說了,要我告訴你不用管他。我們血殺宗要人還是有的,不缺一個秦東昱。你雖然武功高,怕也是救他不得。向來是雙拳難敵四手,好狗架不住狼多。”
見他一邊轉述,捎帶著將自己罵了,石慕麟知道自己剛把他摔地上讓他生氣了。
石慕麟強自微微笑道:“還煩請大俠告訴我,他被關在什麼地方,我好去救他。必有重謝。”
“不用重謝,你就把跟師兄做的事,跟我再做一遍就好了。別喊我大俠,叫我師弟就行。師兄有過的東西,怎麼會不給我呢?”那人已經開始解他的衣服。
石慕麟掙開他的手,對他長揖到地:“多些師弟厚愛。我確實知道碧落仙府在什麼地方,若師弟肯告訴我東昱他關在什麼地方。我願意將碧落府中的寶典雙手呈上。”
那人吃吃笑道:“你奉上是奉上了。別人也練不了啊,要它何用?”
石慕麟心中頓時,思忖著秦東昱怎麼會把所有的細節都眼前這人說了。
“白痴,想不明白了吧?”那人從懷中掏出張人皮面具,向臉上一套,霎時變作了秦東昱。
一時間,石慕麟一頭霧水:“你……”可是那促狹的眼神,再也錯不了的。
“笨蛋,我就是秦東昱本人。”秦東昱忍不住罵了他一句。
見他還不信,秦東昱就將兩人的相處的細節說了一些,有些連石慕麟聽了都有些臉紅。他這才相信此人就是秦東昱。
秦東昱將人皮面具摘下來,飯放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