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陣勢。
巋泰哲也應聲“是”,便帶了一部分人持刀戒備,準備有人衝上前便前去廝殺。
南宮浮盤坐在地上,對身外事充耳不聞,頭頂逐漸冒出了絲絲白氣,越來越厚重。凝霜果然也是打坐調息,手放於腿上,呈蘭花狀,頭頂也是冒起了白氣。
蒙面帶頭人見如此,知道拖下去的話,一旦中毒的人驅毒完畢,對他們極為不利。
他喝道:“上。格殺勿論。”
一群人便飛身撲上來,雷摧山等雖然射殺了幾個,但對迫近身來的敵人只能抽刀廝殺,輪迴箭合擊的威力喪失殆盡。
巋泰哲也等人也是與人廝殺,拼命守護草亭,麟生自知功夫尚淺,一邊出聲讓人補陣型缺漏,順便逮著機會就放冷箭,令蒙面人也是極為惱火。
這邊楊武一柄長槍力戰兩人,槍花朵朵,卻也是正宗的少林槍法;由於中毒內力有所不支,腿上中了一劍。他一個踉蹌,這時便有一刀一劍向他脖子上招呼過去。
雷摧山大喝一聲,狀若瘋狂,不要命的連環數劍,身形拔起,躍出包圍,向圍攻楊武的兩人刺去。楊武松了一口起,這邊缺了一口,草亭立馬上來四個人,向南宮浮等人砍去。
麟生大吼一聲,抓過一把佩刀,急急解圍。地上武士也有三人不再運氣,一躍而起,奮力抵擋。水淡顏面色微變,仍是鎮定自若,站在凝霜身前。
巋泰哲也等人已經抵擋不住,多處受傷,仍是咬牙拼命。一個蒙面人看著水淡顏不會功夫,得空偷襲,欺身扣住她的左手脈門,痛的水淡顏一聲嬌呼。
他剛要出聲要挾,突覺渾身劇痛,難以置信的看著一蓬暴雨般激射的銀絲沒入自己身體內,滿身的血水順著針孔流下來——水淡顏右手拿了一個銀色的小圓管,扣動了上面的機關。頓時有人驚呼:“暴雨梨花針!”
據傳暴雨梨花針是魯班弟子不傳之密,百發百中,而且裡面的銀針細如髮絲,進入血管立即隨著血液遊走,攻人心肺,無解救的方法,十分霸道。只是這暗器製造起來極為困難,而且據說只能用一次,但江湖上仍是有價無市,不見流傳。
那人扣著水淡顏脈門,距離如此近,中針之後立即七竅出血而死。水淡顏面色蒼白,搖搖欲墜,忍不住扶住凝霜的肩頭。
她手中仍拿著那個圓筒,蒙面人忌憚,暫時不敢向草亭逼近——雖然江湖傳言,這暴雨梨花針只能用一次,畢竟誰也沒見過,不敢拿自己性命開玩笑;誰知道這位似是弱不禁風的美人還有沒有類似的暗器。
這是南宮浮頭頂的白氣越來越濃厚,忽而聽得一聲清嘯,猶如龍吟,顯然是已經運功完畢。聽的這嘯聲,場中人心神一震,登時動作一緩,南宮浮已是游龍般出手,場面立即扭轉。
這時南宮浮方才顯示出真實本領,持劍力戰眾多蒙面人,絲毫不落下風。
雷摧山見機,立即後退拉開距離,繼續以勁弩射擊,內力不濟,雖不能箭箭傷人,但是也讓他們顧此失彼。
突然籬笆外一道銀光激射向水淡顏,她似是駭的不知道躲避,呆呆的站在那,搭在凝霜肩頭的手卻仍未離開。聽得一聲悶哼,卻是麟生擋在她身前,那道銀光原來是柄飛刀,插在麟生左臂上,立即鮮血就湧了出來。
一個人影又落了下來,依舊是蒙面,幾招攔下南宮浮,劍法辛辣老練,竟似是功力伯仲之間。蒙面人壓力大減,場面再次向著有利於他們的局面轉變。
情勢十分危急,凝霜平時冷若寒冰的臉上竟也是通紅,俄而睜開雙眼,面色如舊,一聲冷哼,袖中飛出兩道白練,捲起一陣狂風,直取最近的蒙面人首級。
“果然是她。”麟生心裡疑惑得到了證實。在車裡他聞到股似曾相識的香味,跟那天救她的女子極為相似,凝霜否認,他曾以為那女子是水淡顏。
凝霜白練翻飛,將數個蒙面人捲入其中,功力卓絕,雖不如南宮浮那般,但也是相差不太多;雷摧山和巋泰哲也等人已是疲憊至極,她這一出手便令場面大為改觀。
她剛出手擊倒了幾個,又有兩個紅衣人殺入戰局,直奔麟生而去,似是看見場面混亂不堪,便趁機截殺。兩人掌風凌厲,隔空便令人感到一股熱氣。
張烈驚呼一聲:“烈焰門。”幾個人想要攔截,但苦與敵人纏鬥,無法□。
聽得凝霜冷笑一聲:“找死!”身影閃動,白練攜起森森寒意。冰冷的氣息包裹住兩人,恰似像一張巨大的無形蜘蛛網黏住了兩隻飛蟲。
那兩個烈焰門人,烈焰掌法已有八九成火候,本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