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裡帶著笑意:“可不是,當官的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更何況這次的僱主是當朝一品大員,給少了他們好意思嗎?”
老闆說:“行了行了,啞巴,你也別瞎比劃了,少不了你的。你去看看,那兩人應該也吃完了。”最後一句是大概對老闆娘說的。
黎煥對重音使了個眼色,兩人又悄悄的溜回房間,黎煥皺眉道:“果然是那些當官的還不罷休,竟然追到這裡來了。”
重音冷笑:“其心不正,禍人禍己!”
黎煥說:“先不說這個,飯菜還沒動呢!”一會兒那個女人該上來了。
“我們沒什麼好躲的!”
黎煥一拍腦門:“哎,笨死了!”瞎慌張,又不是打不過,躲什麼啊!
“咚咚咚!”
這時,敲門聲響起,老闆娘來了!
“進來吧。”
黎煥話音剛落,那個女人推門進來:“我是來收……”話沒說完,兩眼一翻軟倒在地,腦門上立著一根兩尺長的金針,在燭光的對映下閃著金光。
“把她綁起來!”重音對著黎煥一揚下巴,指揮道。
“哎。”
黎煥答應的利索,到了跟前才有些為難:“沒繩子啊!”
重音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笨死了,用腰帶!”
“啊?這不好吧?萬一掉了褲子……”說著黎煥還提了提褲子。
重音很不客氣的送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誰說用你的了,用她的!”
等黎煥綁了那個女人,下了樓,剩下的四個人也已經被重音放倒了。兩人把五個人綁在一起,都綁在大堂的柱子上。黎煥和重音放心的回房睡覺去了,也不管附近有沒有同黨,這些人,他們還真不怎麼在意。
第二天一早,黎煥和重音將就著吃了自帶的乾糧,下了樓,那五個人還沒醒。
黎煥提著大堂裡的大水壺,挨個把人澆醒,五人醒來還迷迷瞪瞪,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等看到自己的目標站在面前而他們自己都被綁起來,瞌睡蟲全都飛走了。
這才意識到,捉人未遂反被逮。
黎煥和重音都是直接的人,黎煥問:“是誰派你們來的?”
老闆娘一臉的無辜:“客官這是怎麼說的?是小店照顧不周,還是哪裡衝撞了兩位,這是為何?”
“裝,你接著裝。”黎煥一指另一邊的兩男一女,“他們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啊?”
老闆娘還嘴硬:“那,那是後來的客官,也是來住店的。”
最後還是那個沒露過面的男人說:“算了,都被識破了。”那是個魁梧的男人,絡腮鬍子遮住了半邊臉,看起來頗為兇惡,但是脾氣卻是出奇的軟,也可以說是識相,低聲下氣道,“兩位,我們也是那人錢財j□j,他們只是讓我們迷暈你們,並不會害你們性命。被抓到使我們技不如人,看在我們沒有害人的心思的份上放我們一馬,咱們感激不盡了。”
“沒有害人的心思?”黎煥冷笑,“你們本身在做的事情就是在害人!算了,只要你們說出誰是主使者,我們也沒工夫為難你們。”
這些人就屬於三教九流中最不入流的那些人,完全沒有職業道德,誰給錢就是大爺,至於客戶的保密工作,親,自己保密工作沒做好,千萬別埋怨人家沒操守!
“是當朝左丞相張奇的管家使人來找的我們,給了我們兩位的畫像和情報,承諾只要十天之內把人送到雨城就能有兩千兩的報酬。”大鬍子痛快的交代了,其他人都忙不失的點頭。
黎煥表現的相當好說話:“既然這樣,我也就不為難你們了,你們在這裡好好待著吧,運氣好了自會有行人經過的。”黎煥不管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不管是左丞相還是右丞相對他們來說沒什麼影響。
黎煥個壞小子,從櫃檯拿了紙筆,寫了字貼在店門口:此乃黑店,謀人錢財,慎入!
這下子,就算是有行人經過,膽子小的也不會進門了,至於裡面的那些人,活到什麼時候全看老天爺了。
黎煥對重音說道:“這樣不算是殺生吧?”
重音不置可否:“走吧!”
黎煥和重音應著朝陽,騎著馬踏上了新的征途,至於身後傳來的哀嚎尖叫,不好意思,聽不到啊聽不到!
黎煥和重音這一路卻不太平,自從出現了黑店事件之後,一路上總會遇到許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出現個倒在路上的孕婦,黎煥想去搭把手的時候差點被揚了一臉的石灰,再比如路上遇到一夥兒土匪,黎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