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朕的馬車,就讓你一個人躺個痛快!”
“呀呀!”小傢伙幾乎被拉出來,死不肯放手的拉住洛浮夕的胳膊,一臉要哭的樣子,楚楚可憐的緊。對著洛浮夕大呼救命:“哥哥!洛哥哥!帝君要殺人了!守承疼!疼!”
“你小子還學會告狀了?”臉一黑,幾乎要把牛皮糖整個掀飛下來。
小臉梨花帶雨的,皺成一顆小核桃了,洛浮夕連忙擋住了墨夜的手,哭笑不得:“又跟小孩子生氣,您手勁大,自己不覺得,杜守承細皮嫩肉的,哪裡經得住您這樣拉扯來去的。”
杜守承嗚嗚地往洛浮夕懷裡鑽,一面瞪大眼睛對著墨夜做鬼臉。
某人氣急,這一路下來兩三天了,杜守承一直扒拉著洛浮夕,想要跟他親近親近都沒有機會,白天跟著與洛浮夕同一輛馬車,晚上到了驛館,一定要跟洛浮夕擠一張床,洛浮夕心軟,不忍心將杜守承丟給旁人,只好好言好語的寬慰墨夜,讓他一個人睡。一來二去,幾次下來墨夜早就按耐不住了,近在咫尺的鮮肉兒只准看,不許摸,吃又吃不到嘴巴,癢得沒邊了,又不能拿小孩子出氣,任誰都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可眼下這小傢伙還在這裡火上澆油,讓墨夜十分不爽,決定今天怎麼也要將這塊牛皮糖徹底的丟出去了。於是馬上叫停了車,讓兩個宮人把杜守承拎走:“帶著杜家少爺去朕的馬車休息,沒有朕的命令,不準放他下來!”
“——欸!”洛浮夕剛要伸手攔,就被墨夜擋了回來,一把扣住,隨手拉下車門,將洛浮夕抱回自己的懷裡。懷裡的美人沒坐穩,幾乎要掉出他的懷抱,墨夜一拉,人又被拽緊了幾分。
“帝君!這是在車裡!”
“朕知道!”
“你把杜守承……”
“看著礙眼。”
“什麼?”
墨夜舔了舔嘴唇:“這都幾天了?”
“什麼幾天?”洛浮夕知道墨夜的意思,可是光天化日在車裡……還是一路的顛簸……這叫他情何以堪?馬車就算是有再好的質地,難道也跟牆一般的堅實不外傳一點聲音來?
身後的男人果然按耐不住的開始將手探進洛浮夕的衣服裡一點點揉搓,碰到對方的肌膚時,洛浮夕被挑逗的忍不住輕哼出來,還尚存的理智按住了某人不規矩的手。
“……這裡……車裡……”
“朕知道。”
“那您還……?”
墨夜不理會美人的驚慌失措,繼續幹自己想幹的,一面恬不知恥,又很是心安理得道:“誰讓你自己這幾天拿杜守承那小崽子當作寶?他倒是被你餵飽了,朕可餓的慌。”
“……那……那回驛館……呃……”扭動著想要逃開對方的侵犯,墨夜自然不會捨得放手,何況這一路行,一路苟|合的事,他還從來沒有嘗試過,索性將車簾什麼的統統放下來,一面壞心的咬著洛浮夕的脖子,一路舔舐對方敏感的耳朵。
“嗯……”再聽洛美人的聲音從嗓子眼裡出來,已經變味,那眼裡隱約透出曖昧的神色,叫墨夜看了心癢難耐。
只聽墨夜淡淡道:“朕,想要了!”
“這裡……不行……”
鎮定。努力鎮定。自己若鬆了口,身後這個野獸不知道會怎麼樣折騰他!
他就算再大膽,這份體面還是要的。
“來不及回驛站了!”
“啊?”洛浮夕一驚,□突覺得有硬物頂了上來,硌得他臀部很是不舒服,一回頭,便是墨夜充滿情【清水啊這是!】欲的臉。
“帝君!”
不及驚呼,只聞裂帛之聲,洛浮夕的衣服便被墨夜撕扯開來。
“——噓,想要面子,就忍著!”
他想做的事,從來沒有人能夠攔住他,洛浮夕早就應該有覺悟,用牙齒輕咬住嘴唇,皺著眉,只能讓墨夜就此長驅直入敗火,不然,恐怕又要鬧出什麼麻煩。
這樣的隱忍不發出聲音來,反到讓墨夜覺得挑逗意味濃重了,慾火上頭,也不再憐香惜玉。
洛浮夕閤眼,想來,這餘下的十幾天路程,更是有的自己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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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後,墨夜的御駕,終於回了京。
江淮水患一事,其實就是墨夜設下的一個套子,就此要揪出貪贓枉法之徒,殺一儆百。
五郡郡守全部革職查辦,又得杜三娘等人的控訴,居然引得江淮一帶百姓群起激昂,將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