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擔任了監軍一職吧!”說這話的是兵部尚書,這個傢伙請示的倒是很快。自然,因為如果再也沒有人主動站出來,接下來被抓著去做監軍的,估計就是兵部尚書,跑都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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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夜頭疼的厲害,傳了洛浮夕一個人來御書房見他。
“你今天是什麼意思?朕不讓你跟杜三娘成親,你就準備跑去北函關送死了?”
“這怎麼算是送死呢?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別拿這一套大道理來忽悠朕,朕要聽你的心裡話!”墨夜打斷了他,提高聲音。
洛浮夕訕笑一聲:“什麼心裡話?帝君不讓臣娶親,那杜三娘留在京城,這不是明擺著不信任臣了麼?自打帝君懷疑臣會水性,假意落水以後,不就一直跟臣有了間隙麼?既然帝君已經不再喜歡看到臣每天在您身邊轉悠了,臣還是識相一點的好,滾得遠遠的,這才是為臣的本分。”
某人氣急:“誰告訴你說,朕懷疑你,跟你有了間隙?”
洛浮夕抬頭又道:“若不是,帝君為何左右阻攔臣?既然帝君問心無愧,為什麼不放臣去【北函關】?帝君不是不準臣跟杜三娘接觸麼?那麼我們都留在京城,還是有很多機會暗結珠胎的不是麼?”
他咄咄逼人,居然逼得墨夜說不出話來。
確實,墨夜不讓杜三娘走,因為洛浮夕一定要跟她在出徵前成親。他不準,所以斷了杜三娘出征的路。
他不放洛浮夕走,是他不願意他離開,就算他懷疑洛浮夕的動機,也不過是懷疑而已,他心裡還是希望洛浮夕在身邊的。
想到了就招他來“溫存”一番,總比不得想到了,人卻在萬里之外來的好。
可如今被洛浮夕一反駁,自己也說不出話來了。他若不准他走,就說明墨夜心裡有鬼,事實上,洛浮夕說的沒有錯。如果杜三娘和洛浮夕一道在京城,兩個人還是有機會可以勾兌的。墨夜更不願意這樣。
兩害相傾,取其輕。
他還在猶豫間,某人又給墨夜下了猛料,對他鄭重道:“帝君可以選擇,其一,讓杜三娘出征,臣在出徵前娶杜三娘;其二,讓臣做監軍,遠離杜三娘,臣便不再提娶她一事。”
兩個選擇,都是墨夜所不喜歡的,他怒氣衝衝:“洛浮夕,你威脅朕!”
可對方倒好,似乎一點也不懼怕,對他慢慢道:“是,臣威脅了,又如何?帝君,除了臣去做監軍,朝中還有誰肯自覺的去?還有這份信心一定可以凱旋而歸?”
“你!”墨夜站起來,再也忍不住了!
一把將人從地上拉起來,拖到軟榻上,直接扒了洛浮夕的褲頭,生生撕開了他的褻褲,滿腔的怒火突然間變成了情|欲,想要在這具熟悉的身體上發洩出來。
“好!朕答應你!”
這句說完,伴隨著的是墨夜大力的挺進,沒有潤滑,沒有前戲,就這樣掰開洛浮夕的大腿,操了進去。
對方的面板被拉扯的生疼,就在墨夜惱羞成怒的發洩中,狠狠咬住嘴唇,忍著疼痛不叫出來。
“叫啊?怎麼不叫了?剛剛不是挺能說的麼?”
他像報復一般,毫不留情,也沒有憐香惜玉,欺身上來就開始大力的抽【打碼辛苦】動,震得軟塌上的什物一起跳動。
洛浮夕被扣住了手腳,睜眼看到墨夜眼裡的熊熊怒火,似乎要把他燒盡了,他微啟雙唇,輕聲道:“謝……謝帝君成全……臣一定不辱使命,替帝君監軍……啊……”
從他嘴巴里溢位的,不是求饒,而是感謝,墨夜心裡更是暴躁不已,對於這個嘴硬的人,他只想用盡全身力氣去懲罰他。
咬住他的脖子,一點點用力,微微的快感和疼痛一起攀上洛浮夕的心靈,他蹙眉喘息,抓住了墨夜的胳膊。墨夜側過頭去,在他耳畔低聲道:“哼……朕要你,為你今天的這個決定,而付出代價!”
代價!?
呵呵。
洛浮夕合上眼瞼,將自己置於驚濤駭浪的黑暗之中。
代價,不是早就付出了麼?他的身體,他的尊嚴,他的自由,早就在他入宮的第一天起,就被墨夜玩弄於鼓掌之中,踩在了腳底,還有什麼代價可以付出?
他笑著回應,還是那原來的四個字:“謝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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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浮夕和洪長亭,帶著兩隻軍隊,幾名武將,外加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地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