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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吞進了肚子。

不過恍神的一刻,身上的衣物便被墨夜去的乾淨,而對方卻沒有卸下一件外袍,單單解了褲子,那火熱的龍身便衝撞進來。

被按得緊緻的手腕,因為碰撞上了案几而硌得生疼,轉臉朝一面倒去,眼前的卻是那副寄情山水的【洛水遊興圖】,洛浮夕緊咬嘴唇,已不再跟先前一樣敢有明顯的抵抗,半推半就,順從了帝君的意思。

而眼裡卻不知為何酸澀,那副原本描繪家鄉瑰麗的畫作,也變得越來越模糊,直到自己終於不堪忍受在洛水故園的【審視】下承歡於帝君的恥辱時,終於合上了雙眼,任憑酸澀匯成水汽,從眼皮底下滲到榻上……

作者有話要說:初三日,大太陽,(^o^)/~

各位爺中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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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一 留得青山在 。。。

二十一。留得青山在

洛浮夕意志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洛水別居的床上,不知何時被墨夜送回了宮,隱隱想起剛剛在御書房一幕,將臉埋進錦被,一手深入褲子,某個部位居然依舊被抹上了藥膏。

“子沐?”他一驚,莫非是子沐幫他上的藥?

起身回頭時,卻見對面的凳子上端坐了一人,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紅宵?”

“你醒了?”那紅衣太過明顯,宮裡除了他,尚無人敢穿得那麼招搖,所以不必想,一定是他。

紅宵起身走到他床邊,不等他開口,毫不客氣的坐在邊上替他拉好了被子。

“你怎麼在這裡?”

對方笑得很是溫和:“我剛來不久,正好遇到你被宮人們送回別居,看你臉上的表情,應該後面有傷,那個叫子沐的孩子沒有經驗,於是我就幫你塗了藥。”

“你……你幫我塗了藥?”洛浮夕自己明白他說的藥事【紫金活血化瘀膏】,塗的部位,也正是他的羞處,便漲紅了臉。

紅宵見他窘迫,竟笑出來:“有什麼好害臊的,我們關外的人,可從來不覺得這事是難以啟齒,有傷風化的,這行當全出於人的本欲,是天然的恩賜。當然,我身上你有哪裡沒有看過?換過來,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不能看的。”

所言所言即是,卻也始終沒有辦法跟紅宵一樣灑脫。

他又道:“子沐不經人事,只是粗粗塗了表面,他不知道,這藥需深入體內,因為舊傷未愈,你忍不得疼,所以從帝君處回來的時候痛得意識不清。這會兒又添新傷,再不塗對地方,也不知道何年哪月才會好?”

說到這裡,腦海裡又是墨夜的陰冷表情,拽緊了拳頭,將骨頭捏得咯咯響。

紅宵想,洛浮夕大概心裡還有恨意,一時半會放不下顏面。

寬慰道:“事已至此,你我同病相憐,更要在宮中扶持,所以我今天才又會來看你,御花園的時候,有宮人跟在身後,大有不便,現在支開了旁人,子沐在門口守著,我便可將話全部告訴你。”

“你說。”洛浮夕支起身子。

“下午我說的,留得青山在,不愁重聚時,我自是相信有出宮一日,我想你也一樣。”

他點點頭,出宮,他一直在想的事情,恨不得現在就出去,再也不回來。

紅宵繼續說:“那就忍,那就順從,那就【心甘情願】。現在的你,或者我,出宮難於登天,因為我們不過是便嬖禁臠,手裡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砝碼,全憑墨夜的高興和不高興,可是有一種人,卻是可以在宮外與內廷來去自如,那就是臣子。只做他朝堂後的便嬖,不做他宮裡的禁臠。你可懂?”

懂,如何不懂。

如若是男寵,就是被困在宮中的金絲雀,永遠也出不去了。

可作為有權有勢的臣子,總有一日能逃脫他的禁錮。

洛浮夕道:“他讓我繼續在翰林院行走。”

紅宵點頭:“墨夜果然想的周全,翰林都是士大夫,翻不起風浪。”

他起身又道:“……可不管如何,你都要記得,活下去,才有希望!”

不錯,活下去,才有希望。

洛浮夕側頭,見夏風拂過窗紗,剪影稀疏,已是月上柳梢。

簷下蟬鳴蛙叫,讓那夜並不單純。

這份喧雜倒是跟洛水的夜晚相似,他合上眼,想起過往,子沐,沉曦公主,更有他的王父王母。

跟糾纏在洛水的無數個夏季的日日夜夜,他被他們要求著學習漢庭文化,彈琴合曲,難道不是預見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