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啊……好熱……嗯……”
然後俯□子,透過墨夜的身體,只不過蜻蜓點水般的瞥過洛浮夕發紅的臉龐,繼而貼近墨夜的耳側,輕輕低喃。
他自然是聽不到紅宵在說些什麼了,在須臾的揣測間,感到墨夜微微側過臉,他並沒有拿眼看他,英武的側臉上泛起笑意。
因為剛剛太過突兀,撞見墨夜行樂之事,而物件又是原先深有印象的紅宵,待看到墨夜嘴角湧現的笑意,洛浮夕這才記起要倉惶逃跑。
一轉身,卻發現身後的江山圖已經被人移開,身後居然站了十餘名宮人!原先尚有遮蔽的內室,此刻已是空曠無一物的遮擋,那身後的宮人們對龍床上糾纏的兩人一覽無餘。
再看那些人的表情,似乎對此事早就司空見慣,並不起半點波瀾漣漪,依舊是面無表情。
洛浮夕猛然驚覺,回頭之時,卻見墨夜已經放下了身上的紅宵,翻身將紅宵抓過按在自己身下,墨夜在上,紅宵趴在床上。以一種叫洛浮夕極為害羞的姿勢,堂而皇之的橫陳面前。
墨夜已經看到手足無措的洛浮夕了,看他進退不得的窘迫模樣,毫不在意道:
“洛愛卿,你可看夠了?”
洛浮夕滿面通紅,自然不能告訴墨夜自己剛剛站在旁邊呆了有段時間。
說話之時,墨夜並沒有停止身體的動作,將紅宵的身體掰過來,壓在某個舒服的位置,而後毫不憐香惜玉地捅了進去,身前的美人不住又叫喚了一聲,聲音更是撩人。
而後便止不住地如在風口浪尖,顛簸起來。
洛浮夕急忙轉身,背對著床上的兩人,那背後的宮人們居然上前一步,出來兩名身材魁梧之人,將洛浮夕的肩膀按住,又抓住了他的手拷在後面。
“帝君!您這是做什麼?”
洛浮夕大驚,還沒有來得及有反應,已經被那兩人強行拖至床前,轉過身來,逼他看床上的活春|宮。
他掙扎地想要脫手,無奈那兩人力氣蠻狠,一點都掙脫不開。
墨夜一面專心做自己的事,一面“好心”地解釋道:
“你不是說自己從沒有經過成人之事麼?紅宵公子肯犧牲,你還不好好感謝他親自來教你如何伺候朕的人情?”
什麼?
他傳他戊時入宮,又剛好看到墨夜與紅宵的閨房之事,居然是要洛浮夕目睹紅宵所為,如此屈辱自己,就是為了要他學習如何成事?
他哪裡肯就範,墨夜的這招太狠,強迫他說了【心甘情願】之後,隨後的任何事情,都不再是墨夜強迫他做了,都是出自於先前洛浮夕自己嘴巴里說出來的【心甘情願】!
哪有人這般強迫別人,卻是心安理得?
哪有人這般屈辱別人,卻是故作於人無憂?
身體被按得紋絲不動,眼裡從原來的羞憤,繼而變得不甘和怨恨,洛浮夕扭過頭去。
而旁邊的宮人似乎早就預料到他會這樣,毫不給他一絲忤逆帝君意思的機會,一人用手遏制住洛浮夕的下巴,將下顎骨狠狠捏住,讓他直面墨夜,逃無可逃。
洛浮夕的下巴被捏得生疼,想說話也沒有辦法開口,卻依舊不肯如墨夜之願,合上了眼眸,不願意再看這等苟且之事。
墨夜當然看到了洛浮夕的不可合作,任他有千萬方法不肯就範,他都能一一破招,逼他【心甘情願】。
而後冷冷道:“洛愛卿剛剛不是看的很過癮麼?這會兒怎麼不看了?”
他依舊眼眸深合:“還請帝君讓臣回去……臣剛剛打擾了帝君雅興,罪該萬死!”
“呵,洛愛卿,朕這些,可都是特別為你準備的……”
說話間,一面不忘衝撞前面的紅宵,惹得美人扭動腰肢,喘息不止。
“洛愛卿,你不睜開眼,又怎麼能承朕之恩,好好學習一番呢?——你別忘了,昨日可是你自己說的心甘情願留下來,也心甘情願為朕做任何事。怎麼,忘記了麼?”
這一句【忘記了麼?】提高了音量,洛浮夕聽出了墨夜的不悅。
果然,接下去這句,便再也由不得自己不睜眼了:
“再不承朕之恩,朕只好當你是欺君之罪……昨日所言均為欺君,要不要顧及你們洛水千萬條人命,全看洛愛卿今日的表現了……”
他不強迫他,卻堪比強迫的惡劣,他要給洛浮夕機會自己選擇,而這個選項分明以勢壓人。
可墨夜當然知道洛浮夕的答案會是什麼。
而後,